石長老這話一出,在場山海符宗的人臉色全變得難看起來。
兩年前的事情,竟然都被爆出來了。
石長老一向與山海符宗交好,這次被抓包就算了,怎麼連兩年前的比賽都供了出來?
“無恥之流!”
“堂堂山海符宗,居然針對小宗門的弟子!”
“他們太陰毒了,這是怕幻影符宗再翻身吧!”
“聽說當年幻影符宗出事之後,山海符宗挖了好些長老過去,就連山海符宗大賣的一些靈符,好像都是幻影符宗的!”
“這是不給幻影符宗留半點活路啊!要是三人又被淘汰了,以後根本無人去買幻影符宗的靈符!”
廣場上的人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神色中盡顯鄙夷。
山海符宗的這種做法,太令人不齒,他們的那些名譽竟然是通過作弊的手段得來的,這種門派,就該解散!
“石長老!你我交情甚篤,本宗主不知道你爲什麼突然公然抹黑山海符宗,你說的這種事情,我們從未做過,問心無愧!”
山海符宗宗主吳竹海沉聲喝道。
他當然不可能承認,一旦認下,他們山海符宗的名聲就被徹底毀了,所以,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承認!
誰知石長老突然拿出一樣法寶。
“是金陽鐗!這不是前幾天山海符宗的一個長老拍下的嗎?”
“是啊,這六階上品法寶我也有印象,因爲我也在那場拍賣會上!”
“我也記得!”
“這就是石長老受賄的贓物啊!”
“山海符宗宗主居然還那麼正氣凜然的說問心無愧,真是笑掉大牙!”
“啊啊啊,我我一直敬佩的山海符宗,居然是這樣的人!”
這下吳竹海的臉又青又紅,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裏也暗自後悔,爲什麼會拿這麼矚目的東西給那個石長老!
“啪!”
忽然一聲脆響。
衆人只見山海符宗的太上長老忽然打了吳竹海一巴掌。
“孽畜!你怎麼能幹出此等下作之事!老夫命你立刻給幻影符宗弟子道歉,山海符宗的宗主之位,你配不上!”
太上長老怒髮衝冠的說道。
吳竹海捂着臉,敢怒卻不敢言。
石長老拿出的金陽鐗就是罪證,不論對付幻影符宗是誰的主意,現在只有他把這件事情背下,才能扭轉宗門的名聲。
雖然心有不甘,但卻無可奈何,如若今日不背下這口鍋,只怕回到宗門,他連命都難以保下,身爲山海符宗的宗主,他怎能不知道宗門內的手段?
而他這個宗主,只不過是掛名的而已!
鳳肆月輕笑了一聲,似乎在對小米粒和小糖果說:“寶貝兒,你們知道什麼是狗咬狗嗎?”
小米粒一副天真的模樣問道:“孃親,什麼是狗咬狗?”
鳳肆月脣角勾起一抹笑,摸了摸小米粒的頭:“喏,那邊正在表演!”
小米粒和小糖果轉着黑黝黝的眼珠子:“哦,孃親,他們是不是想推一個人出來背鍋啊?”
“哇哦,小糖果好聰明,不愧是我兒子!”誇完自己的兒子,然後道:“寶貝兒,做人要敢於承擔,做錯了,捱打就要立正!”
她聲音很輕,但居然傳到了所有人耳中。
衆人再看太上長老的模樣,都覺得好笑,一個小孩子都知道的事,他們更不是容易被糊弄的傻子,剛剛宗主還不是義正詞嚴,結果被狠狠打臉。
太上長老臉色很難看。
吳竹海立刻道:“都是我的錯,是我故意買通了石長老,宗門上下,只有我的親信知道此事!現在我已知錯,願意卸下宗主之位,並給幻影符宗弟子道歉!”
說着,他飛身到臺上,對幻影符宗的三名弟子道:“其實我很欣賞你們三人的天賦,可你們卻守着幻影符宗那樣一個小宗門,得不到就要毀掉,我因此纔會讓石長老在比賽上動手腳!很抱歉!希望能夠得到你們的原諒!”
小糖果皺着眉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道:“孃親,這個大叔道歉,好欠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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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肆月冷笑了一聲:“你這道歉,連小孩子都覺得欠揍,何況還是他人?既然要道歉,就拿出你們的誠意,如若沒有,這個道歉就沒必要了,而你們山海符宗,這一輩子都將擡不起頭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吳竹海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都是這個女人,如若不是她,他們就不會有今日!
鳳肆月站在高臺之上,眸光凌厲的看向吳竹海:“我想怎麼樣?兩年前,他們比賽失利,回到宗門後受盡了外人的嘲笑,一張靈符低價都售賣不出去,宗門上下連生計都成問題,山海符宗宗主,你以爲,一句道歉就能抹消了嗎?”
吳竹海臉色陰沉可怖,咬牙切齒道:“那你們到底想要如何?”
“當然是加倍賠償幻影符宗這兩年的財產損失、精神損失等,也不用太多,賠償五十萬萬上品靈石就夠了,從前的事,幻影符宗既往不咎。”
“五十萬上品靈石!”
吳竹海猛地提高了音量,五十萬上品靈石,等於五幹萬下品靈石!
這簡直比打劫還狠!
鳳肆月坐在那裏勾脣淺笑,聲音慵懶:“怎麼了?宗主覺得給得太少了?那就六十萬上品靈石吧,想來這些年,你們山海符宗利用幻影符宗的資源,賺了不止這麼點靈石吧,當然了,如果你們非要多給,我們也不會嫌多。”
“什麼利用幻影符宗,沒有的事,你一個女人,不要血口噴人!”吳竹海指着鳳肆月,說的咬牙切齒!
只是下一秒,只聽的咔嚓一聲響,原本指着鳳肆月的手指,瞬間落地!
衆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連那個被剪了手指的吳竹海,也等了五秒才發出慘叫聲!
“我的手指,我的手指!”隨即快速拿出藥,吞服下去。
等緩解了疼痛,他目光陰狠的看着正在把玩剪刀的小糖果,呆愣住了,那、那是因果剪!
反應過來的衆人,瞬間發出驚歎:“天,是聖器,因果剪!”
“這個小男孩怎麼會有因果剪!”
太上長老面色陰沉:“爲何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