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特觀察着他們的神色,笑得很是深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個人的手指捏的越來越緊,對墨家的恨意也越來越深。
“吉恩先生向來仁慈,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個,用墨老夫人的祕密來換你們的自由!第二個,把欠了我的雙倍討回來後,我給你們一個痛快。”
“殺人是犯法的!”一個男人惱羞成怒的呵斥。
“誰說我要殺了你們?”亨特笑的意味深長。
但恰恰是這樣的笑容,讓他們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好像隨時都能被推入地獄。
“你到底要對我們做什麼?”兩個人的聲音竟然不約而同的染上了驚惶。
“聽說,皇甫集團的醫藥工廠,需要不少試驗體,你們爲醫學研究做點貢獻,應該也算是積德吧?”
兩個人臉色更加的難看。
他們以爲的痛快就是結束了他們的命!
卻不想,竟然是讓他們去醫藥工廠當什麼試驗體!
都說試驗體特別的痛苦,因爲那些藥都是沒有經過臨牀試驗的。
一旦被送去那裏,他們只怕求生不能,求死不行!
“你們怎麼選擇?我再給你們最後三十秒的時間。”說罷,他便開始計時。
兩人甚至沒有經過多長時間的思考,便是大聲道:“你們想知道墨老夫人的什麼祕密?”
亨特抱臂,“我突然想起來,墨老夫人老奸巨猾,應該不會讓你們知道什麼祕密,還是算了吧!估計之前逼迫你們,讓你們說出墨老夫人指使你們想要教訓我,幫墨小姐討回一口惡氣,已經是你們的極限了。”
這話就等同判定了他們以後的命運!
他們會成爲沒有自由的試驗體,會承受無數的苦痛折磨!
兩個人差點原地裂開。
“我知道墨老夫人背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亨特的心裏涌上一股狂喜,卻是極力壓着這份激動。
兩個人的神經緊繃着,生怕亨特不信。
“我說的是真的!那天,老夫人讓我送她去咖啡廳。雖然我沒有進去,但我看到了那個人的側臉。”
亨特的臉上依舊還是沒有什麼過多的情緒。
兩個人都快要急死了。
他又繼續說下去:“我可以告訴你們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亨特居高臨下的睨着他,“萬一你要是胡亂說一通,我們去哪裏找這個人?”
“我們兩個現在都落在你們的手裏,如果我們胡說八道,你們隨時都能捏死我們,不是嗎?”
“似乎有點道理。”亨特抱臂,摸着下巴。
他的脖頸上還留着深深的掐痕,像是提醒着他們剛剛對他的折磨有多麼的兇狠。
兩個人隨着他摸下巴的動作,一顆心越懸越高。
“可以,你們來描述。”
那個人認真思索了一下,開始描述起來。
亨特讓人看着他們,便去找吉恩了。
吉恩身邊沒有這種專門繪製人物畫像的能人,只能再度向厲司丞求助。
厲司丞讓他將錄音發過來,大概一個多小時後,便畫出了一個男人的側臉。
看樣貌,差不多五十歲左右,長的很普通。
厲司丞看着畫像,覺得有些熟悉,卻又實在是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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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鳶看他眼,“在看什麼呢?”
“墨老夫人曾經見過這個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她背後的那個高人,也不清楚,是不是y先生。”
“我看看。”秦鳶看了眼,眉心顰緊,“外國人!”
“是,不過,我感覺更像是混血。”
“可以用人臉檢索啊。”
一語驚醒夢中人!
厲司丞伸出手臂,環住她的腰,將她帶到懷中,“還是鳶鳶厲害。”
“難道你沒有想到?應該不至於吧?”
“可能是老了吧!”
秦鳶無語。
他的體力比二十歲小年輕都厲害,竟然也好意思大言不慚的說自己老了!
厲司丞一眼就讀懂了她的那個眼神,他嘴角的笑容弧度加深,嗓音低啞的貼着她的耳畔說了句:“老婆大人看起來好像挺滿意我的體力!”
這話被如此直白的說出來,竟是讓秦鳶的一張臉羞紅的好似煮熟的蝦子。
她咳嗽兩聲,沒好氣的衝他翻了個白眼。
“你那腦子裏是不是總裝着黃色廢料?爲什麼總說這些不着邊際的話?快些檢索。”
他摸着下巴,笑意深深的看着她遠去的身影,眼睛裏都是寵溺的柔光。
秦鳶走出房間,摸了摸臉頰。
這個厲司丞,簡直太讓人無語了。
“媽!”
庭潤正好出來透透氣,看到她臉色爆紅的從房間裏走出來,笑着跟她打招呼。
“你訓練完了?”
“嗯哼!”
“別熬得太晚了,早點休息。”
庭潤拍着胸脯,“媽,你就放心吧,你小兒子的身體,超級棒!”
秦鳶的眼角又狠狠的抽跳兩下,沒來由的覺得他這樣子,特別的像厲司丞。
檢索的工程量巨大,單純依靠厲司丞自己一個人,想要從國內外的數據庫裏檢索到這個人,大概需要兩天的時間,所以,他聯繫了周文凱跟岑英。
三人一塊檢索,效率翻倍。
第二天傍晚,終於出了檢索結果。
這個人是y國女王身邊的管家!
厲司丞難以置信的看着檢索結果,目光越發的深沉幽冷。
y先生……
y國女王……
難道說,這個神祕的y先生其實是y國女王?
但,之前皇甫家族遭遇危機的時候,這個y國女王可是十分正直的人。
秦鳶也挺想知道檢索結果,看到他眉頭幾乎快要皺的夾死一隻蒼蠅了,她疾步走上前去,擡手按着他的眉心。
“檢索到了?”
否則的話,他絕對不可能是這樣的表情。
厲司丞點頭,將檢索結果遞給她。
秦鳶的雙眼瞪得滾圓:“竟然跟y國女王有關係?”
厲司丞亦是面色凝重的點點頭,“如果真的是y國女王的話,將會非常的麻煩。”
“可是我想不通,以前我們跟阿諾德王子的矛盾特別深的時候,y國女王非常的正直,爲什麼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之前說過,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只怕y國女王她心理已經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