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皺眉,誰喫畜生的醋?
她拿過手錶收好,打算一會去還給他。
剛出房門,男人冷白着皮膚,衝鋒衣的衣領拉到性感的下頜線,直勾勾的看着她。
“二哥。”
明枝淡淡道:“一大早杵在這,放哨呢?”
溫允青筋眉頭跳了跳。
他拖着長調,清冷道:“我怎麼一覺睡醒,渾身都疼。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
明枝:??
他怎麼不問問,他昨晚跑誰牀上睡的。
挺牛,發個燒把腦子記憶都發沒了。
“二哥怎麼不問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某人真的挺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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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允冷眉跳動,他嗤笑一聲,“我能對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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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過去蹭了個鋪位麼。
瞥了眼她房裏,有股男人的味道。
“你對象昨晚過來了?”溫允清淡道:“我有沒有說過,不讓薄司洲過來這。”
明枝:“……”
他還不是我對象謝謝。
頂多是未婚夫。
明枝淡淡道:“如果昨晚不是他抱你回房。我的牀都不想要了,二哥。”
溫允一下子俊臉就沉了下來。
他俊臉青一陣,白一陣。
他冷笑一聲,“找個比大自己九歲的對象,還挺得意。”
男人渾身懨懨,他拿出酒精消毒噴霧就渾身噴了個遍。
明枝“哦”了一聲。
她看向他,道:“二哥要是不服,也找個大自己九歲的男人。”
溫允青筋暴跳。
他指腹攫住了她的臉蛋,眸子眯了眯看着她,“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喜歡比自己小的姑娘。”
明枝:危。
她拂開他的手。
“二哥不要裴家那位阿湛哥哥了?”
說句實在的,她能把二哥塞去裴家麼,把裴家那位二哥換過來。
溫允嘴角冷笑。
他啓聲道:“怎麼,你一口一個阿湛哥哥。你惦記他?”
明枝微笑道:“二哥喫醋?”
喫醋?
溫允嗤笑一聲,他脣角譏誚道:“喫你一個小丫頭的醋?”
他不跟這小鬼丫頭計較。
欠的呢。
他不鹹不淡,低頭揪了下她的小臉蛋,“你的阿湛哥哥,也有妹妹。不巧,我性格比他好多了。你確定要換哥哥?”
明枝:哦,那還是算了吧。
金屋銀屋,不如家裏的狗屋。
大狗小狗,不如家裏的死狗。
她說道:“我原諒你了,二哥。”
溫允:“……”
他額角青筋突突直跳。
男人擡手,敲了下她的腦袋,嗤笑一聲,“人小鬼大。”
明枝:敲禿了找你賠。
她緩緩看向男人,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
還好,退燒了。
溫允眸子嫌棄,他淡淡道:“瞎摸什麼玩意。”
他拂開她的手,結果她手很涼。
他掃了眼過去,少女身上單薄的睡裙,淺淺的,光腳踩在地板上。
他脫了衝鋒衣,扔她腦袋上罩着。
“凍傷了以後生不出孩子。”
男人下了樓,聲音清冷淡淡。
明枝:還有這等好事?
她拿下來二哥的衝鋒衣,皺了下眉頭。
大男人怎麼這麼香。
一股淡淡的男性沐浴露的味道。
明枝扔回二哥房裏,下樓喫早飯。
沙發上的少年睡眼惺忪,坐起身來,“我家寶貝起了呢?來,小枝枝,到哥哥懷裏來捂捂。”
溫嘉珩輕笑着,他頭毛亂亂的,剛睡醒。
少年伸手,將少女扯入懷裏,抱着腦袋低頭就親了親她的頭髮絲兒。
“身上怎麼冰冰涼涼的,嗯?”
他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捧着她的臉蛋兒。
明枝:0.0
日常被三哥逮着吸。
三哥是把她當兔兔了嗎。
不遠處的溫允眸子一冷,嗓音清冷道:“多大人了,還要抱懷裏。”
他就是看着挺不爽呢。
溫嘉珩欠欠的笑,嘚吧道:“有些人有妹妹,就跟沒有似的。酸了吧唧的。我不跟沒有妹妹的人說話呢。”
溫允成功被點燃怒火。
他脣角冷嗤,淡淡道:“不巧。我昨晚睡你妹妹牀上。”
溫嘉珩:“……”
艹!!
“你個畜生玩意兒你特麼把話說清楚!”少年猛地從沙發起來。
明枝淡然摁住三哥。
她道:“哥哥。別中了二哥的奸計。”
溫嘉珩瞬間熄滅火焰。
這畜生玩意兒挑撥離間可真一絕。
“你哪天有個哥哥樣?溫允,你特麼不想要妹妹就別要。小枝枝是我一個人的妹妹就行。”
少年看見身旁的乖乖就消了火。
明枝點了點下巴,“哥哥,消消氣。枝枝是三哥的。”
溫嘉珩:艹。
心花怒放。
少年嘴角瘋狂亂他媽上揚。
溫允冷笑一聲,看了他們一眼,出了門。
他淡淡打了通電話。
“阿湛。我妹妹想認你做哥哥,你什麼時候來把人領走?”
他拉緊衝鋒衣,聲音譏誚。
對面男人低淡一笑,“我家妹妹會喫醋。不領了。”
溫允嗤笑。
挺行。
一個個都有妹妹,都挺寵着?
他家這個,是變異了麼。
天天跟自己對着幹。
對面對話沉頓了一會兒。
“阿允。沒犯病了吧。”
三年前,他們一起,都在那個噩夢般的夜晚。
溫允眸子清冷深黑一瞬。
“嗯。”
他掐滅了電話,想起昨晚有一雙溫軟的手,覆在自己的額頭上。
男人眸子一緊,冷淡拉好拉鍊,出去跑步了。
明枝用完早餐,她開着機車,就去了薄家別墅。
她手裏拿着那塊男人的表。
懷疑他故意留下來的,好讓她給他送過去。
心機鴨子。
剛到,就看見庭園裏,女人羞澀的笑聲,“薄爺……”
薄司洲俊臉淡泊禁慾,沒什麼情緒。
他淡淡坐在沙發上。
沈氏財閥千金沈雪,緩緩湊近男人,手指微勾,“薄爺您單身二十七年,真的不缺女人紓解嗎?您一定忍得很辛苦吧……讓雪兒幫幫你,好不好?”
女人的手指,就要緩緩靠近他的西裝褲拉鍊。
薄司洲光是坐在這。
淡泊禁慾,冷淡的模樣。
就讓沈雪臉紅心跳,想扒了這個男人的西裝外套,窺探他薄薄襯衫裏炙熱的胸膛,以及那西裝褲裏的光景。
男人嗓音低磁冷淡道:“你想睡我?”
沈雪心口撲通亂跳,手指縮了回去。
“嗯啊,做夢都想……”
這世間,再沒有男人比薄爺更禁慾更想勾到手的了。
薄司洲眸子掃向門口的小姑娘。
他眸子眯了眯,脣角玩味淡淡道:“怎麼辦呢。我家小姑娘不允許,你問問她,能不能睡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