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快到嫂嫂這兒來,嫂嫂今兒給你準備了好東西。”
韓曼兒擠着假笑,撫着大肚子,朝着門外的宋倩招手。
宋倩咬着指頭,靠在門框上往裏探,目光傻里傻氣的。
聽着她的聲音,遲疑着往前走了一步,又急忙躲了回去,只探出一個頭看她。
“嫂嫂這兒有讓你很快樂的東西哦,快來!”
韓曼兒見她遲遲不進來,往前走了幾步誘惑她。
“你呀,忘了嫂嫂這兒有好寶貝了?”韓曼兒逗宋倩就像是在逗什麼貓貓狗狗一樣。
挑眉示意丫鬟給她帶進來。
“小姐,快進來呀,進來了夫人給你喫好喫的。”
兩個丫鬟說着,攙着她的胳膊將人架了進來。
“嫂嫂~”
“好喫,嘿嘿,好喫~”
宋倩嘴裏嘟囔着喊了一句,眼神空洞的望着韓曼兒。
舌頭舔着嘴脣,似乎在等着給她喫的。
韓曼兒見狀,一揮手,立馬有丫鬟送了一碟子點心過來,她坐在椅子上,拿起一塊點心一丟,“嘖嘖嘖~去,快去撿,甜的,快去~”
宋倩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連忙跪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往點心那裏爬去。
一邊爬一邊嘴裏還發出嗚嗚的激動的聲音。
爬到點心跟前時,像是找到了什麼寶貝一樣,雙手捧着,一步一步跪到了韓曼兒跟前。
在韓曼兒面前舉了起來,眼裏閃過狂熱。
“想喫嗎?”韓曼兒歪頭看着被她調教出來的宋倩,心裏一陣得意。
宋巍,你既然不愛我,那我折磨你的家人,也沒什麼好心虛的。
明明爲了她,將沈意歡那賤人都趕出去了。
可偏偏和離了之後,又對着沈意歡這個前妻情深義重。
讓她短短時間就成了笑話,成了整個京城貴婦圈子裏的笑話。
一聲不吭的跑去景陽衚衕告別,卻一連幾天不和她說一句話。
臨走前,還讓人過來警告她,不許騷擾沈意歡。
賤男人,既然你這麼對我,就別想讓你的父母妹妹好好過日子了。
宋倩一聽韓曼兒問她想不想喫,連忙點頭,眼神討好的看着她。
“嗯嗯嗯,想!”
“想就好!”
韓曼兒將宋倩捧上來的點心塞到了她的嘴邊,逗小狗似的,“喫,好好的喫。”
“喫飽了纔有力氣幹活。”
宋倩嘴裏塞滿了點心,待她坐在那兒喫完了,目光癡癡的望着韓曼兒,時不時還看一眼她身後。
“瞧,這都迫不及待了呢!”韓曼兒說着話,手搭在香菱手上站了起來。
拍着宋倩的臉,“是誰說我們倩兒傻了,這嚐到情事的滋味兒,不是挺上癮的嘛!”
“倩兒,來,跟嫂嫂過來,嫂嫂帶你去玩好玩的事兒。”
“嘿嘿,好玩~”
宋倩傻笑着跟在她身後,一步步朝着她曾進去的屋子走去。
“進去吧!”
走到門口,韓曼兒推着宋倩進了房間,“壯壯,好好伺候下小姐,這可是將軍府的千金小姐,真是便宜你了!”
“夫人放心,小的保證,讓小姐美的忘乎所以,下次還求着小人再來一回。”
眼裏透着精光的壯壯走到宋倩身邊,髒手放在她胸口。
可宋倩卻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傻呼呼的對着他直笑。
還越發往他跟前近了一步,讓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
“吆,這小騷貨還急了!”
韓曼兒看笑話似的說了一句,對着除了壯壯在內的兩人說道:“今兒還是抽籤比大小,誰大誰先玩兒。”
“你們三個,開始吧!”
韓曼兒說完,一旁的瘦高個兒立馬拿了簽過來。
“夫人,您對俺們真好,喫肉喝酒不說,還有女人給俺們解饞。”
一個矮胖子從瘦高個後面過來,看着韓曼兒討好的說。
也不知道夫人怎麼想的,居然找了他們三個,說是要讓他們享受一下有錢男人的快樂。
雖然宋家小姐沒耳朵,可那也是小姐啊!
將軍府小姐,哪裏是尋常女人能比的。
睡了將軍府的女人,這以後說出去了,那也是得意之事。
“只要你們聽本夫人的話,將軍府府的小姐,還不是任由你們褻玩?”
“聽話聽話,小人一定聽話。”三人齊聲回道。
“我 我第一!”
矮胖子抽到了第一,激動的臉都紅了。
他們三個平時可都是分開來的,今兒三個人~,想想都刺激。
“你們慢慢玩兒,悠着點兒可別讓她死了,否則,以後都沒得吃了。”
“放心放心,絕不弄死她。”矮胖子說着,一把將宋倩丟在了一旁的木牀上。
猴急的撲上去,一張豬嘴亂拱起來。
“瞧你急的,罷了,慢慢玩吧,本夫人不打擾你們伺候她了。”
韓曼兒看着宋倩臉上癡癡的笑,解氣的轉身,往正房走去。
“宋巍啊宋巍,我韓曼兒可不是一般人,你敢拋下我回頭去找沈意歡。
那我就先毀了你家所有人,等我將他們折磨的差不多了,在將沈意歡那賤人找人弄死,也好再找你算賬。”
韓曼兒眼裏帶着狠厲的獰笑,她若是長的醜也就算了。
可如今她也算是個美人吧!
宋巍這般羞辱她,她一定會讓他頭頂長草,做一輩子的王八。
香菱低着頭,聽到她的話,壓下心裏的噁心與厭惡,將她扶進了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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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曼兒躺在貴妃椅上,一臉媚態的看向香菱,
“香菱,去,將我們從普濟堂帶回來的那兩個少年領過來。
本夫人似乎有好幾天沒見他們,倒是怪想的呢。”
香菱聞言,一陣冷顫從後背蔓延至全身,胃口一陣陣的犯惡心,卻也故作鎮定的低頭回:“是,夫人!”
屈身行禮後,香菱轉身就往外走去。
出了院門,走到僻靜處,香菱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胸口就乾嘔起來。
她感覺自己第一次,沒辦法將主子交待的事情辦完。
這個韓氏,實在是讓人噁心的不行。
普濟堂帶回來的那兩個孩子,纔多大啊?
哪裏經得起她的禍害?
一手扶着牆,一手拍着胸口,待那股噁心勁兒完了,香菱才喘着氣,朝着下人房那裏走去。
真是造孽啊!
變態的男人她見過,可是如此變態且生性嬴蕩的女人,她還真是第一次見。
如今的宋家,就像是一襲華麗的外袍,其實裏面真實涌動的,都是這種難以言說的蛆蟲。
叫人生厭,令人作嘔!
簡直可以用臭不可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