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說過,只要薄司洲走,明晚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但他現在回來了。
是不是可以不作數了?
“薄司洲,你不想做了?”
“挺想呢。”
男人薄脣咬着菸蒂,他掐滅。
他將小姑娘帶在懷裏,掃向溫西故。
溫西故看向男人,說道:“原來薄叔喜歡三更半夜出現在別人家裏。”
薄司洲脣角淡勾,男人俊臉清雋矜貴。
他俊臉淡泊沒什麼情緒,嗓音低沉道:“嗯。跟自己老婆上牀,沒什麼不對。”
溫西故:“……”
明枝:好想捂住死鴨子的嘴,讓他別說了。
她伸手掐了下男人的腰。
薄司洲低沉悶哼一聲,他就在小姑娘耳尖旁。
他嗓音低磁道:“怎麼,害什麼羞?剛剛不是還要哥哥摁着你麼。嗯?”
男人俯首炙熱看向少女。
明枝耳尖一紅。
她咬牙。
能不能別說出來,社死。
還不是爲了他能早點滾,她才隨口說的。
溫西故震撼到了。
看向枝枝。
枝枝的內心……這樣狂.野嗎?
溫西故動了動脣,聲音溫淡道:“薄叔,時間不早了,是不是該回去了。孤男寡女,不合適。”
他的眼底,泛起了漣漪,看着在男人懷裏的少女。
薄司洲脣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興致。
他指腹修長扯了扯領帶,嗓音低啞道:“西故。孤男寡女這個詞,也同樣適用你。嗯?”
男人眸子深黑,帶着清冽。
溫西故感受到一股冷寒的氣息迎來。
明枝見氣氛僵硬。
她攔在了兩人中間。
“你們夠了,我要睡覺了,別佔着我房間。”
她擡眼看向男人。
只見薄司洲脣角玩味,嗓音清冽淡淡道:“回頭薄叔,給你介紹女朋友。”
他從溫西故身旁走過時,淡淡捏緊了肩膀。
溫西故只覺肩上一股巨力,很沉重。
明枝看向大哥,“我去送送他。”
她從房裏出去,伸手拉着男人的西裝袖口,把人帶了出去。
直到兩人出了薄家,來到旁邊的路燈底下。
薄司洲反將小姑娘抱起身,抱着她摁在大樹上,他手掌託着她的嬌軀,低頭咬住她的脣,反覆親着,咬着。
他脣角清磁勾笑,“忍挺久了。”
男人指腹探進她的裙子裏,摩挲她。
明枝拉住他的手,耳尖微燙。
她說道:“薄司洲,你放開,你往哪——”
男人俊臉帶着一層陰霾。
他脣角淡淡道:“西故喜歡你,嗯?”
明枝渾身一僵。
她看着男人,吐槽道:“你以爲誰跟你似的,都畜生呢。”
薄司洲薄脣壓了上去。
他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白皙的脖頸上。
他輕輕,吸出了痕跡。
男人嗓音低啞道:“嗯。只准我當畜生?”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揉着小姑娘的臉蛋兒,眸子深邃迷離,玩味的看着她。
明枝覺得他今晚怎麼了。
這麼失控。
“你,下次不準過來了。”
明枝看向男人性感的下頜線。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是被小姑娘叫過來的,現在不允許他過來也是她。
他就這麼見不得光呢。
男人撫上她的小腰,大手輕輕拍了拍她,嗓音低磁淡淡道:“嗯,鬆一鬆呢。”
明枝:“……”
明明什麼也沒做。
別誤導人。
她直接從男人腰上下去,不讓他抱着自己。
薄司洲眸子炙熱淡淡。
他吩咐阿開,“把騷.兔子拎過來。”
阿開:“……”
薄爺您可總算想起來兔兔了。
阿開趕緊從車裏拎出來一公一母的兔子,一隻是薄爺的,另一隻是找來配種的。
明枝:“……”
她秀眉跳了跳。
“薄司洲。你別告訴我,你帶它們兩隻過來,給我的兔子配種??”
行,他果然是個畜生。
連她的兔子都不放過。
薄司洲脣角淡勾道:“嗯。擔心你家騷.兔子配種寂寞,來陪你一起呢。”
三隻兔子,挺快樂。
明枝氣死了。
她瞪着男人,“不準叫我的兔子是騷.兔子。”
薄司洲脣角緩緩勾起。
這還不算麼。
他記得小姑娘家的公兔子挺會纏着人的。
他不喜歡,她身邊一切公的玩意兒。
明枝深吸一口氣,說道:“配完種就把你的兔子帶回去。別玷.污了我的兔子。”
她的兔兔上次都被他的兔子玷.污了。
兩隻公兔子沒那零件還配種在了一起,想當然沒生出來。
這筆賬還沒算。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淡淡道:“嗯。可以進去圍觀一下麼。看看兔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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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眸子炙熱閃動,蘊着低低的輕笑。
明枝:“……”
她不會再引狼.入室了。
讓他來她的臥室,她第二天怎麼從牀上下來的都不知道。
“我有監控。你看監控吧。”
明枝用手機調出來房裏。
溫西故已經離開了,正在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底下的兩人。
他眸子暗淡,聲音溫淡道:“枝枝。你還是捨不得他走。”
只見阿開把兔子合籠。
薄司洲的那隻兔子一進籠子就抱着明枝的那隻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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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
她現在眼睛裏的火都燒起來了。
想把人和兔子都大卸八塊。
“薄、司、洲。”
她看向男人,慍意道:“你的兔子不正常,癖好不對。”
明明籠子裏有母兔子。
他的那隻公的,卻奔着她的公兔子來。
男人注視着兔片,他眸子炙熱淡淡,喉骨上下滾動。
他喉頭有些乾燥,修長的指腹微微扯鬆了領帶。
薄司洲嗓音低啞道:“嗯。大概是要教一教它。”
他看向小姑娘,伸手有力將她圈入懷裏,脣角淡勾。
明枝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她擡眼道:“教什麼。”
男人薄脣壓了下來,在她脣上反覆磨蹭着,親了又親,他嗓音低笑道:“教它怎麼做母兔子。”
他將她抱起,帶上車。
明枝反應過來時,已經被男人抱進他車裏了。
她耳尖噌一下發熱。
“畜生還需要教?”她想下車,卻被男人握住纖細的白腿兒。
薄司洲託着小姑娘的腿兒。
他將她抱坐在身上,看着她漂亮的臉蛋兒,他嗓音沙啞道:“嗯,要教。現場教學一下呢。跟哥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