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古香和葉一輪流趕車,並沒怎麼休息,所以他們要趕緊把這些人解決,葉古香和葉一出手快速又準確,快到一刀一個,或許這些人低估了葉古香等人的身手,很快就被葉古香和葉一解決。
左富貴三人偷偷看到葉古香兇殘的樣子,不覺得害怕,反而很自豪。段氏偷偷對左正青道:“青兒,聽說你弟弟也教你練武,你能不能像你弟妹那般厲害?”
左正青:“……不能。”
段氏嫌棄地移開了眼,繼續看兒媳婦像砍蘿蔔一樣的操作。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二媳婦獵物打過了,看着這樣的血腥場面,大家都不覺得害怕。
就連唯一的漏網之魚,也被暗衛抓住,取了對方口中的毒藥,丟給葉一。帶着兄弟們,清理現場。
不用葉古香,葉一就去審問,只是無論葉一使用了什麼法子,那人怎麼也不說,葉古香扔了一瓶吐真言給她,葉一高興地拿過藥,狠狠塞進了黑衣人口中。
黑衣人本來以爲會得到解脫,神智也開始迷迷糊糊,左富貴三人已經出來,也聽到黑衣人的話。
葉古香也沒想到竟是曾府派來的人,可是他們應該沒暴露信息纔對,就算曾府的人知道她是左家的兒媳婦,也不可能對他們下手。
她很是愧疚地對左富貴三人道:“對不起,爹孃,大哥,是我連累你們了。”
“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咱們是一家人,以後不許再說胡話了。”段氏聽了就不樂意道。
左富貴:“是啊,老二媳婦,曾經你不嫌棄我們左家,我們怎會覺得你拖累我們。”
左正青也點了點頭。
葉古香抱着段氏道:“娘,你們真好。”
她知道共富貴的人不一定能共患難,她很幸運,遇到了這樣的一家人,並且成爲他們中的一員。
這一次面對敵人,讓他們之間的更加緊密。
此時不是說話的地方,就算屍體被清理乾淨,但是空氣中依舊飄蕩着血腥味,爲了防止引來其他的猛獸。
他們快速整理好,上了馬車,趕着馬車向着最近的城鎮。
接下來的路,爲了安全起見,防止曾府派來更厲害的人,葉古香把容貌易容成爲一個憨厚的大漢,其他人也各做了微調整。
不知道是不是易容有了效果,他們進入了京城,也沒再遇到刺殺,等他們進入了左府,曾府的曾夫人武盈盈纔得到消息。
氣得她狠狠摔了一個茶杯,氣不過又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武嬤嬤只能冷眼看着,等她發泄夠了,才拉着她坐下。
又讓人重新下去上了一壺茶,對武盈盈道:“夫人,你消消氣。”
“我怎麼消氣?我本來以爲荷花那個賤人已經被老爺處理了,結果呢,認回來一個私生子,那個賤人還在我眼前嘚瑟。”一想起這個,武盈盈恨不得馬上去把荷花一家給弄死。
她還以爲就算她沒有兒子,老爺還是愛她的,後院一個庶子也沒有就是證明,可是她沒想到,16年前,老爺竟然在外偷偷養了一個外室。
更甚至被她發現後,老爺答應把外室處理掉,外室確實被打發得遠遠的,她以爲老爺確實對外室沒有感情。
誰知道,老爺只是讓外室和孩子養在更遠的地方,讓她管不到而已。
她的一生,都被曾博文欺騙,想到這裏,她氣得暈了過去。
至於曾老爺也就是曾博文,聽聞夫人氣急攻心,眉頭皺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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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當年他官職比不上夫人的孃家,他怎麼會讓兒子養在鄉下,要不是夫人一直生不出兒子,他也沒想去把兒子接回來。
要不是荷花來信,他都快忘記了兒子和荷花的存在。
想到夫人的氣性,他本不想繼續進她的門,可是面子功夫還得做,否則被彈劾就不妥。
葉古香到達左府後,讓葉一給左宅那邊傳了信,明天再過去看望師父他老人家。當晚還不休息,就先去探一探曾府的情況。
左家老爺子看到左富貴和左正青,十分開心,而且左正青年紀輕輕就考上了秀才。在左文華和左傑書的襯托下,左正青的優秀毋庸置疑,就連未曾謀面的左修竹這個孫子,聽說他已經成爲千戶的時候,心裏越發高興。
不過也只有他一個人高興,左富貴一家表情一直淡淡。
所有的回答,都是敷衍和應付。
左傑書更加怨恨他們的回來,不過左富貴等人當做看不見。一直聽左家老爺子嘮嘮叨叨,說到他累了才讓大家退下。
老家老爺子身邊的僕人左明朗,帶左富貴一家走進提前佈置好的院子。
左富貴認出來,正是他娘所在的那個院子,他沒想到這麼多年,廣夢月竟然沒有搶到這個院子,畢竟這個院子就算不是最好的,也是整個左府算一算二的好。
左明朗看到他有點動容的神色,一邊低着頭道:“大少爺,其實老爺一直惦記着你,只是每次給你們寄信,都未曾收到你的回信,他也不敢去見你。”
左富貴擰眉,他可沒收到過老爺子的信,不過他並未回答。
左明朗接着領他們進入了院子的大廳,左富貴從淡薄的記憶中,感覺周圍的佈置都十分熟悉。
左明朗接着道:“老爺一直未曾讓人動過這裏的佈置,只是讓人按時打掃。”甚至現在的老夫人和老爺鬧過,老爺也不曾退讓。
左富貴的臉色稍緩,不知是懷念曾經有孃的生活,還是對左家老爺子態度緩和。左明朗讓人馬上給準備好熱水。
下人看到是老爺子身邊的左管事,不敢怠慢。
左正青和爹孃住一個院子,葉古香送完爹孃,走到隔壁的院子住。
本來左明朗想讓左正青去另一個院子住,可是左正青不願意,他才作罷。
最近趕路,大家都很累,左富貴夫妻很快進入夢鄉。
葉古香有靈泉補充,並沒有多大的感覺,只是熄燈前,她說不喜歡有人守夜,把守夜的人趕走,等院子的人都各自回房,她才悄悄打扮一番,從窗戶跳出,飛出了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