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趕也趕不走他。
他是鐵了心要跟她睡覺。
她深吸一口氣,“你今晚在這睡,我去沙發睡。”
她帶上枕頭就走。
薄司洲伸手將她扯進被窩裏。
他將她重新摁回懷裏,“不是要抱抱麼?抱一會兒。乖。”
男人將她帶進身體裏,撫着小姑娘的嬌軀。
明枝:“……”
你要好好抱就抱。
你手往哪裏摸?
她摁住男人的大手,不讓他亂來。
可下一瞬,她的雙腿被男人挺拔的修長的腿摁住了。
緊跟着,小姑娘就被翻身壓在底下。
她背對着他,耳尖一紅,“薄司洲,你幹什麼,放開……”
男人在上頭,他薄脣帶着炙熱,親着她的耳尖。
她難受的悶哼。
薄司洲的吻落在小姑娘白皙的脖頸上。
他知道她怕癢,親得很慢,緩緩的親到她的脣上,摁住她的腕子向上,單手捉住了她的兩隻手。
明枝被箍住動彈不得。
她紅着眼睛,“你別碰我。薄司洲,至少人不能。”
男人脣角淡勾,他清磁低笑,“阿枝。哥哥是畜生呢。嗯?”
他一直都挺想,做個畜生的。
明枝被男人一路親到腰。
她手指握緊了褥子,褥子幾乎變形,她被壓在底下。
薄司洲的吻很溫柔,是他少有的溫柔,他親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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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小姑娘脖頸上,留下淡淡的痕跡。
男人眸子深黑,他抱起了她,嗓音低哄道:“不開心?”
明枝正對着他。
她說道:“不想做。”
他名聲太差了,溫家人都不喜歡他。
這裏隔音本來就不太好,她不想被爸媽誤會被哥哥們聽見。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紅紅着眼睛,委屈極了。
他修長的指腹揉捏眉心,抱着她哄。
男人嗓音低磁道:“嗯,不做。那就讓我親爽點。”
他薄脣壓了上去,扣住她的腕子在懷裏,親得她渾身發軟,她的嘴巴都被他嘬麻了,她幾乎繳械投降。
明枝推也推不開。
這個老男人……到底爲什麼這麼會親!
她這是剛跳出坑就又進了坑。
房間裏滿是兩人親出來的水聲和嗚咽聲,她放棄掙扎了。
被他親死算了。
直到房門外,響起一陣叩門聲。
“枝枝。”
男人沙啞溫淡的聲音響起,“睡了嗎。”
大哥溫西故,挺拔的身形出現在門前。
他穿着半高領的針織毛衣,北歐灰的拖鞋,擡手骨節分明的叩着門。
本想下樓衝一杯咖啡。
但路過枝枝房門,彷彿聽見了什麼聲音。
像男人跟女人,左愛的聲音。
明枝猛然推開男人。
她微微喘着氣,壓低聲音看向牀上的男人,“你快滾出去。”
薄司洲俊臉矜貴清雋,帶着一絲淡淡的慵懶。
他脣角玩味,低磁淡淡,“嗯。親完就扔?”
他看小姑娘,也親得挺舒服呢。
明枝走到窗前。
她拉開窗簾,淡淡道:“跳下去。”
薄司洲眉頭劇烈跳動。
他突突勾跳了幾下。
真是親老婆呢。
窗底下,阿開趕緊喚道:“薄爺,快跳下來。阿開接着您——”
早就知道在後門這兒等薄爺是對的。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捏了捏眉心。
他就這麼見不得人?
被小姑娘佔完便宜就讓他滾?
男人看向少女,嗓音清淡勾惹道:“嗯,哥哥不太想走呢。除非——”
“求哥哥呢?”
他點了根,幽藍色的火焰燃燃,脣角勾笑。
明枝:“……”
她面無表情,“求你。”
她看着薄司洲渾身凌亂,西裝襯衫釦子是解開的。
彷彿像是被她怎麼了。
明枝又上前伸手,把他西裝褲的皮帶繫好。
真的服了。
“薄司洲。你快走,行不行?”
明枝咬牙道。
房門外,敲門聲又響起。
溫西故察覺到有一些不同尋常。
他聲音溫淡道:“枝枝。大哥進來了。”
男人勻稱的骨節,搭在門把手上,嘗試着開了一下,但她反鎖了。
明枝直接伸手扯過薄司洲的西裝領帶。
她拉近他,一字一句道:“你今晚走,明天我讓你摁着做。行麼?”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還有這種好事?
他薄脣咬上了一根菸,將小姑娘扯入懷裏,在她脣角落下一吻。
男人嗓音低淡道:“嗯。摔壞了會心疼麼。”
明枝被男人的煙繚繞。
她脣上,彷彿都有他的菸草味,清冽淡淡。
不知爲何,一聞到他身上的煙味,她就有一股剋制不了的衝動,渾身都很熱。
“薄司洲,你……你就是個勾癮人的sao鴨子。”
明枝氣息紊亂,她壓低聲音道:“你快走。我什麼都答應你。”
男人起身,挺拔的身軀將她嬌小的身軀籠罩。
他薄脣在小姑娘脣上摁着又磨了一會兒,才肯鬆開了她。
男人清磁低笑,“等你。”
明枝被親麻了。
她嘴巴疼。
下一瞬,只聽得一陣風聲,男人消失無蹤。
窗戶底下,他已經淡淡落地,掐滅了菸蒂。
薄司洲俊臉清雋矜貴。
追老婆,還是要點身手呢。
男人修長挺拔的西裝褲腿,擡腿進了車裏。
阿開:“……”
臥槽。
老闆牛逼!
明枝無言。
她懷疑他已經輕車熟路練出來了。
房門外,溫西故溫淡出聲,“枝枝。出個聲,大哥擔心你。”
他想來想去,決定不用鑰匙。
他尊重枝枝不開門的決定,但他需要確保她是安全的。
明枝這纔開了房門。
她看見了男人,“大哥。”
溫西故伸手,他指腹落在她溫軟的嬌脣上。
少女身形一僵。
他眸子暗淡,聲音低啞道:“這裏,怎麼腫了?”
他指腹乾淨,緩緩摸着她的。
明枝後退半步。
她道:“蟲子蟄的。”
溫西故定定看了她許久。
他動了動脣道:“房裏有煙味。剛纔親你的是薄司洲麼。”
他聽見了。
明枝一頓。
溫西故走近她,她步步後退,看着男人。
他看了眼凌亂的被褥,目光定在少女臉上,聲音啞啞道:“他摸你了嗎。摸了你哪裏。枝枝,你跟他左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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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沒想到,大哥會這麼直白。
她道:“沒有。”
一陣涼風吹過,溫西故渾身有些熱意。
他說不上來的煩躁。
男人勻稱的指腹扯開領口,他走近她,猝不及防將少女的嬌軀抱進懷裏。
明枝一僵,“大哥……”
她拂開男人。
溫西故卻將她抱得更緊,他手捧着她的後腦勺,聲音低啞道:“枝枝。讓我抱會兒。”
他這段時間靜默了很久,很想她。
樓底下,男人矜貴清雋的臉龐淡泊,他坐在車裏抽了會兒煙。
薄司洲擡眸,恰好看見窗邊的這一幕。
他看見,溫西故把小姑娘逼到窗旁,小姑娘的手單手撐在窗臺,幾乎退無可退。
男人嗓音低冷譏誚,“什麼哥哥。居心叵測。”
他家姑娘,日常被野男人惦記。
薄司洲直接從溫家大門進去。
明枝房門被開,她看見男人又回來了,下一瞬,被他扯進懷裏,“薄司洲,你怎麼回來——”
男人脣角玩味,薄脣咬着菸蒂,看向溫西故,“西故。跟薄叔聊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