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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翰鈺別墅。
至從有了要生孩子的念頭,他就變得很“勤勞”,時莜萱受不住。
時莜萱生氣,要罰盛翰鈺一星期都不準碰她。
大丈夫可殺不可辱,堅決不同意!
盛翰鈺反抗的方法就是端正態度,賠禮道歉,爭取減少懲罰或者換個方式懲罰。
就在這個時候,管家過來敲門:“篤篤篤”。
本來管家不想過來打擾他們。
她樂見其成,甚至還求菩薩保佑讓大少奶奶趕緊懷上,早日爲大少爺生兒子。
但時雨珂來了,說找大少奶奶有要事商量。
大少奶奶前幾天交代過,交代如果時雨珂到這來找她,讓不準攔着,立即通傳。
所以她纔上來通傳:“大少奶奶,時大小姐來了,說找您有要事商量。”
“知道了,我馬上下去。”
時莜萱準備穿衣服,胳膊被盛翰鈺抓住,不讓穿,趁機講條件:“你答應我換個懲罰方式,否則我就不讓你下樓。”
“盛翰鈺,你怎麼能這樣?”時莜萱簡直無語。
這傢伙平時看着比誰都正經,卻在這種時候趁機提條件,一點大局觀都沒有,和他平時的形象相差太多了。
“這樣吧。”
男人一本正經道:“就罰我給你剝一個月的蝦和螃蟹。”
剝蝦和螃蟹叫什麼懲罰啊?
本來每頓她喫的海鮮都歸他剝。
以前就是這樣,以後還是這樣,根本沒有任何變化好吧?
但不答應也不行,時雨珂還在樓下等着呢。
時雨珂有柏雪那個惡婆婆看管,時間也不很自由,只怕她等急了離開,後面還有事情需要她辦。
“行行行,就按你說的辦。”她無奈答應。
這傢伙對別人都像是冰山一樣冷冰冰的,在她面前卻全然不是這個樣子,太粘人了。
答應了就好,不會影響造人大計就行,盛翰鈺主動獻殷勤:“我幫你穿衣服。”
說是幫忙,實際上是趁機揩油,有他幫忙更慢。
時雨珂在客廳裏坐了二十分鐘,說是馬上就下來的人才款款下樓:“找我有事嗎?”
她慵懶的坐在時雨珂對面,素顏沒化妝,臉上卻是神采飛揚,皮膚白裏透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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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珂看見她的膚色就生氣,這死丫頭氣色是越來越好,還越來越像是貴婦人。
以前她在時家還不是看自己眉眼高低,小心翼翼討生活?
現在竟然讓她抖起來了。
只是這些還不值什麼,管家還給時莜萱送上一盞血燕窩:“大少奶奶,您趁熱喫,一直放在鍋裏溫着了。”
血燕啊,時雨珂眼紅。
在盛家別說血燕,就連普通的白燕窩柏雪都藏着不捨得給她喫,讓她喫銀耳冰糖羹,還美其名曰:營養價值都是一樣的。
果然沒有婆婆的日子過的舒服,時雨珂眼紅,她也想當家做主,下次再嫁人一定要找家裏沒有婆婆的纔行。
她這次來是要錢的,準備給自己那一億五千萬要回去,然後和盛譽凱打離婚官司。
離婚再和盛家要一筆贍養費,有這些錢和盛譽凱給她買的別墅和珠寶,下半輩子就算不嫁豪門生活質量也不會太差。
到時候自己也每天喫血燕,喫兩盞!
時雨珂眼紅心熱的血燕卻被時莜萱嫌棄了,她往外推,還苦着臉哀求管家:“我不想喝,每天都喫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喫。”
“大少奶奶,這可是大少爺特意派人去印尼精心挑選的血燕,您要是不喫不就傷了他的心嘛,還是吃了吧,就這麼一小盞,三兩口的事……”管家像是哄孩子一樣哄着時莜萱。
她終於端過來苦着臉嚥下去,喫完還對時雨珂訴苦:“世界上怎麼會有人喜歡這樣的東西?不好喫還賣那麼貴,太沒有天理……對了,你找我什麼事?”
時雨珂鼻子都快被氣歪了,嫉妒讓她心裏扭曲,剛纔直勾勾盯着時莜萱,希望她嗆死纔好。
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不捨得買,心心念念還喫不到的東西在她這垂手可得還被嫌棄?
時雨珂認爲時莜萱絕對是故意的,故意在自己面前炫富,連過來的目的都暫時忘記了。
被時莜萱提醒這纔想起來,對她道:“我是來問問我的錢你準備什麼時候還我?”
時莜萱知道她早晚會來要這筆錢,甚至她來的時間還比她預想的晚一點,心裏有數,面上卻故意露出驚訝的樣子:“你有錢在我這嗎?我怎麼不知道,要不你提醒我下,什麼錢?”
時雨珂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氣憤道:“時莜萱你不要太過分,你從我這裏白拿走一億五千萬,還讓我在婆家擡不起頭來,佔盡了便宜你還怕喫虧,得便宜賣乖你有意思嗎?”
時莜萱早有準備,同樣振振有詞:“你說我從你那白拿走一億五千萬,你有證據嗎?沒證據小心我告你誹謗。”
“我當然有證據了,有轉賬憑據爲證。”時雨珂道。
時莜萱笑的燦爛:“哦,轉賬憑據啊……我還有你親手寫的證據呢,到時候一起拿到法庭上,看看誰的更管用。”
時雨珂瞬間就頹了,她知道真到法庭上自己一定佔不到便宜,更不想給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這錢來的不光彩,是不能放到桌面上說的。
但她也不能眼睜睜看着錢送出去拿不回來,今天不管怎麼樣都要給錢要回來,哪怕魚死網破!
她心裏在想什麼,都被時莜萱不動聲色的盡收眼底。
時莜萱先發制人,憤憤不平道:“我好心好意去你家送禮金,誰知道你自作聰明用那麼大一筆錢冒充我的名義當禮金?你知道那麼做讓我有多爲難嗎?”
“這件事要是被傳揚出去,以後澤融結婚我怎麼辦?也拿這些錢做禮金嗎?”
時雨珂覺得不公平:“我是你姐,盛澤融怎麼能跟我比?”
時莜萱嗤笑:“這時候你想起是我姐了?你讓我替嫁的時候怎麼不說,從小到大叫我傻子的時候怎麼不說你是我姐?”
她一時語塞,後悔當時做的過分,沒有給自己留一點退路,結果現在理屈詞窮。
時莜萱道:“算了,你我之間的事情先不說,翰鈺對澤融的感情,可不是你家盛譽凱能比的,到時候我拿的只能比給你的多,不能比給你的少,有你這標準在,到時候你讓我怎麼辦?我拿多少錢做禮金才合適,多出來的部分你給我添嗎?”
時雨珂面孔都快漲成豬肝色了,本來是來找她要錢,結果按她這思路走下去,還得倒找給她幾個億?
時雨珂好後悔,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傻子會這麼聰明,心眼都多成篩子了,居然讓她裝傻裝那麼多年。
後悔也沒用,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過一億五千萬就這麼拿出去,她還是不甘心,心疼的心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