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被他抱坐在腿上。
她看着男人炙熱的眸子,“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她被他燙得不行。
他呼吸聲也好重好吵,在她耳邊,她快被燙壞了。
薄司洲摁着小姑娘的腰,朝着自己貼得更近。
他嗓音低磁道:“嗯,幹還是不幹呢?”
他要她給一個名分,就今晚。
明枝被男人的手指半托着腰肢,整個人仰着白皙的脖頸被迫往他脣邊送。
她的脖頸被他輕輕磨.蹭着,咬着,親着。
“你……放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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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嬌軀被他快捏壞了。
薄司洲眸子蘊着淡笑,他脣角微勾,“不放呢。給哥哥一個名分。”
他抱着她,指腹流連在小姑娘領口釦子處。
只要輕輕一挑,就能散開。
明枝咬牙。
要什麼名分?
做個免費鴨子不香麼。
“未婚夫還不夠,還想做什麼?”她看着男人,他顯然是得寸進尺。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身軀後仰。
讓她整個人都騎在自己腰上。
男人單手作枕,清磁低笑道:“扶正呢。哥哥想當你名副其實的老公,行不行?”
他想早點過上幸福生活。
每天都能合法做的那種幸福生活。
明枝皺眉道:“我年紀沒到。你年紀大你要是等不了你先結婚吧。”
她還差兩年呢。
他是不是忘記她的年紀多小了?
sao男人。
薄司洲單手抱着小姑娘溫軟的腰肢。
他脣角淡淡道:“嗯。再等兩年,哥哥就奔三了呢。”
等不及了。
他去篡改下結婚處的合法年齡?
明枝微笑道:“那恭喜你了老男人。奔三挺好啊,薄叔叔。”
她咬重了末尾三個字。
這無疑是激起了男人的深刻的念頭。
他握住了她的嬌軀,指腹用力,眸子深邃道:“阿枝,不乖呢。嗯?”
薄司洲抓起她的屁.股,抽了兩下。
明枝:“……”
她耳尖一紅,狠狠瞪着他。
“薄司洲,你幹什麼。”
她頓時火辣.辣的。
他竟然,他竟然敢。
男人脣角低磁勾笑,嗓音玩味,“嗯。哥哥對你太好了是不是,阿枝?”
他眸子深刻,如墨的流轉。
薄司洲指腹緩緩解着西裝襯衫的扣子。
明枝一陣緊張。
她推了他的胸膛一下。
“你別亂來,薄司洲。你不能欺負我。”
小姑娘眼睛紅紅的,微微發熱。
他怎麼可以這樣?
男人喉骨滾動,他炙熱的吻上她的眼睛,輕輕的。
他摁住她的後腦勺,薄脣貼上她的脣,將她堵得半個字都說不出話來。
薄司洲氣息低沉啞啞,“聽話,嗯?”
他現在需要宣泄。
不宣泄出來,會挺難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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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長長的睫毛微動,她看向男人,“我幫你。你別要我。”
她在跟他商量。
男人眉頭突突跳動,怎麼辦呢,他就想要她。
他又怕惹哭了小姑娘,會心疼。
薄司洲嗓音低醇如酒,低低道:“嗯,都已經來你房裏了,你要我空手走?”
他從不空手離開。
明枝低聲道:“我這不是幫你麼。薄司洲,你講點兒道理。”
她現在是在哄他嗎。
算了,哄就哄吧。
總不能讓他在這裏弄出些什麼,爸媽和哥哥們都在家裏。
薄司洲眉頭跳動。
他脣角淡勾道:“阿枝。你要把哥哥藏到什麼時候,嗯?”
他現在,只想要一個名分。
但似乎,挺難呢。
明枝:我那見不得人的免費鴨子。
她吐了口氣。
她也不想藏着他的,誰讓他在外面名聲不好聽呢。
“外面的人都怕你。”
明枝看向男人說道:“溫家人也都不喜歡你。你反思下自己吧。我想給你名分都很難。”
要學會甩鍋。
把鍋甩給男人,她就不是渣女,嗯。
薄司洲:合理懷疑老婆在cpu我。
男人眉頭輕跳,他抱着她低哄着,“不是說要幫我?怎麼幫?”
他單手抱着她,另一隻手去摸煙,用薄脣咬上。
男人禁慾淡泊的臉龐,十分深邃。
明枝心口一跳。
她耳尖微熱。
他剛剛那個舉動是故意勾癮吧?是吧?
“薄司洲,別在我房裏抽菸。”
她湊過去,想要拿走他的菸頭。
聽說男人煙癮大,其他方面的癮也挺大的。
她還是讓他早點戒了。
男人英挺的眉頭一跳,他啞着嗓子道:“不抽菸。你嘴巴給我嘗,嗯?”
他嗓音清磁低惹,俯首看着她漂亮的臉蛋兒。
明枝耳尖一熱。
她無言的看着他道:“你非得這樣?”
薄司洲嗓音低磁啞啞,“嗯。親嘴巴,不親就抽呢。”
他揉着小姑娘的,剛剛打疼了。
她不讓他碰,一碰就跟他貼得更近了,本就坐在他身上,他一動她就被他送得很近,兩人緊貼着。
明枝盯着男人的薄脣。
她說道:“你們薄家基因變異了是吧。到你這就這樣了。”
他是不是渾身上下,都在想着她。
一天不親她,他就不行?
薄司洲脣角低磁勾笑,他淡淡道:“不喜歡麼?”
他看她挺喜歡呢。
明枝看向男人薄薄的脣,她低頭湊過去,短暫的親了一下。
她說道:“薄司洲,太晚了,你先回去。好麼。”
小姑娘第一次這麼軟聲細語。
男人勾住她的腰肢。
他壓了下來,在她脣上狠狠嚐了一頓,直到小姑娘氣息有些不夠,他才鬆開了她。
薄司洲脣角淡勾道:“今晚哥哥睡在這兒。”
他強烈的獨佔欲,顯現了出來。
明枝捏了捏眉心。
請神容易送神難。
她懷疑他要在她牀上躺着睡,只是因爲二哥睡過,他也得有。
“那你躺着吧。躺十分鐘你就走。”
明枝把牀單被褥摘下來,扔進洗衣機裏。
她剛回房時,卻被男人有力的臂膊扯了進被褥裏。
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他摁在懷裏,他有力怦怦的心跳搏動聲,仿若要離開身體。
“薄司洲,你……心跳好吵……唔。”
明枝被他用力摁着,被他勾起下巴,他薄脣就壓了下來。
她被迫張開嘴,被他薄脣吞入,他咬着她的嘴巴品嚐着,連同她嘴裏的一切,他都要勾來嘗一嘗。
男人沉穩的胸膛抵着她,他身上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縈繞。
他握着她的下巴,嗓音低磁輕笑,帶着蠱惑,“阿枝,哥哥說過,今晚是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