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被頂到了。
她看向男人,皺眉道:“薄司洲,我不冷了,放我下來。”
方纔看到二哥那樣,她心裏很不好受。
這會碰到薄司洲這個sao鴨子,又掉進了坑裏。
他是她的劫吧。
男人有力的腰身將小姑娘抱着。
薄司洲手托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抱在懷裏,像是抱女兒似的。
他眸子閃爍炙熱,嗓音低磁道:“真不冷了?身子還在抖呢。”
明枝牴觸,想從他懷裏出來。
她不悅道:“你渾身太燙了,是要燙死我嗎。”
感覺他某個地方也在發燙。
待不下去了。
薄司洲眉頭勾跳,他注視小姑娘的水眸,低啞道:“剛剛不是怕冷?嗯?哥哥現在身上很熱。阿枝,給我降點兒溫。”
他現在一碰,就熱得挺疼呢。
明枝看着男人挺難受的模樣。
她說道:“那我在你身上,你不是更熱?讓我下來,我找點水潑你身上你就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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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阿開:“……”
薄爺對明枝小姐雪中送碳。
明枝小姐對薄爺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阿開意識到自己想到了啥,老臉一紅,發大水這個詞可不興說啊。
薄司洲眉頭淡淡勾起,他嗓音低磁道:“嗯,哪裏的水?”
明枝:“……”
毀滅吧,煩了。
他究竟是什麼物種。
她對着男人一字一句道:“齷齪。”
薄司洲脣角淡勾。
罵得挺得勁。
他今天被老婆罵了,不錯。
“嗯。再罵兩聲?哥哥喜歡聽呢。”他指腹摩挲她漂亮的臉蛋,手感溫軟。
某個男人抱着小兔子不撒手。
“……”明枝徹底躺平了。
泳池裏,溫允眸子餘光掃過來一眼。
他清冷道:“岸邊有隻老狗。趕走一下?別妨礙我拍攝。”
品牌方看了一眼,臥槽,是薄爺……
咱也不敢哪。
這位爺可是大金主。
溫允冷淡道:“那就把他身上的兔子拉下來。”
品牌方又瞟了一眼。
臥槽。
阿允的助理妹妹是薄爺養的小嬌包啊,更不敢動了。
“溫大頂流,咱們還是忍忍吧。”
品牌方汗顏。
一個都不敢搞啊。
溫允:“……”
我是大冤種麼。
他看着兩人在一邊,很煩。
她剛剛還在關心他,一會兒就上別的男人腰上掛着了。
溫允臉色很差,脾氣更不好了,整個人陰沉着拍完。
明枝感受到那股氣焰,她對薄司洲道:“放開。我一會兒去找你行不行?我現在有工作在身。”
非得她哄着纔行是吧。
薄司洲清磁低笑,他勾脣道:“親我。”
他示意她親。
男人俊臉清雋矜貴,帶着不要臉。
明枝煩透了。
她敷衍的低頭,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
“夠了?”她說道。
下一瞬,男人距離拉近,他嗓音灼熱道:“不夠。要親哥哥嘴巴呢。”
他扯過導演的椅子,淡淡坐下。
抱着她的姿勢,兩人一起坐下,他抻了下修長的西裝褲。
這樣,很舒服。
導演:咱也不敢動,咱也不敢說話,椅子薄爺您拿去隨便坐,用來幹啥都行。
明枝氣笑了。
她低頭,在男人的薄脣上狠狠親了一頓。
“薄司洲,你確定?我會把你的嘴巴親破……”
她氣得在他嘴巴上狠狠咬,吸.吮。
男人的薄脣微勾,他靜靜抱着小姑娘任由她親,他嘴角溢出淡淡輕笑,睜着眼睛看着她賣力。
他指腹摩挲她的腰肢。
“哥哥的嘴巴是不是挺好親,嗯?”
他被小姑娘親得嘖嘖響,滿是口水的嘴巴聲,兩人脣緊貼。
薄司洲心底都炸開了。
要不是顧及在外面,已經抱着小姑娘做了。
明枝氣得喘着氣。
她眼睛紅紅的。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眼角,低頭吻了上去,嗓音啞啞道:“氣哭了?”
明枝看着他道:“你一天不犯賤就難受是嗎。”
她看着男人薄脣破了的樣子。
薄司洲脣角微勾,他摩挲着她的脣兒。
他只是,太愛老婆了。
有什麼錯。
他嗓音低啞道:“嗯。不弄你了,不哭了。”
男人抱住小姑娘的嬌軀輕哄着。
明枝被他擁進懷裏。
她這才從他身上下來,離他遠遠的。
狗皮膏藥,一甩就甩不掉。
她看向不遠處,二哥已經拍完了。
溫允從泳池上來,渾身的肌肉都在淌水。
看得旁邊的女工作人員們面紅耳赤。
男人接過浴巾冷冷擦拭,“收工了。你還要跟他膩歪到什麼時候。”
他掃嚮明枝。
明枝提步走來,她說道:“沒膩歪。”
溫允冷嗤一聲。
他扔了浴巾,喝了兩口水,“是麼,要不是我在場,你跟他都做起來了。”
明枝:“……”
二哥你不是專心拍廣告呢麼。
怎麼還有閒心思往我這邊看。
“沒做上。”她淡淡說道。
溫允不太開心。
沒做上很失望?
他是不是晚點拍完,她跟薄司洲孩子都造出來了。
他把水扔給了她,“回家。”
明枝回頭看了眼薄司洲。
男人脣角淡勾,“阿枝,過來。不回去。”
他的嗓音,帶着低哄。
明枝說道:“我跟二哥走。”
溫允聞言,本陰沉的俊臉舒緩了幾分。
他極差的心情,這才撥雲見日。
薄司洲眉頭輕跳。
他點了跟煙,咬在薄脣上,煙燙得被小姑娘咬破的地方生疼。
男人低磁淡淡道:“阿允。急着收工麼?跟薄叔聊聊。”
溫允套上漆黑的衝鋒衣外套。
他清冷道:“我跟薄叔,沒什麼好聊的。不過今天,還是謝過薄叔的醫護人員。”
他說完,轉身就走。
明枝隨之一起,她純粹的不想跟薄司洲再待下去了。
她嘴巴親的很疼。
一跟他在一起,就容易失控。
於是——
只有薄司洲受傷的世界誕生了。
阿開:薄爺又再次失戀了。
明枝小姐好難追啊啊啊啊啊!!
薄司洲嗓音淡淡道:“阿開。配種的母兔子找到了麼。”
不着急呢,他還有這個殺手鐗。
晚上坐等老婆上門來。
阿開:薄爺您還沒忘記這個兔子配種的事兒呢。
“我這就去找,薄爺!”阿開秒跑。
明枝坐二哥的車,兩人一起回了溫家。
出乎意外,全程半句話也沒有。
回到溫家後,溫允就把自己關進了房裏。
明枝想起今天發生的事。
她打開抽屜,從萬能藥箱拿出來一隻抗抑鬱症的藥片,思量着,終究是還是放了下去。
二哥手腕處有自殺的痕跡。
很多,不止一次。
他明明,是那麼明朗的。
爲什麼……
他這三年裏,都發生了什麼。
他爲什麼會絕望,絕望到一次次想放棄生命。
有千萬種疑問此刻在明枝的腦海裏,想要一個答案。
明枝深吸一口氣,她從房裏出來,走到溫允房門前。
她聽見浴室水聲響動,站在外面許久,直聽到他洗完開門的聲音,她才緩緩離開。
晚上,明枝洗完澡上牀摁燈。
房門不知不覺被人推開,緊接着,她的被褥裏——
鑽進來一個男人。
她腰肢被人抱住,一股男人清冷的氣息縈繞。
明枝渾身一僵,她微微緊張。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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