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局長,她說的是真的?”
於康狀似眉頭微皺,看向自家妹夫,於楚楚怒瞪自家大哥,大哥怎麼回事?
這事兒還用問嗎?
老陸什麼品性他還不清楚嗎?
問問問,問個錘子。
“爸,你怎麼不問問我,我可是當事人,目擊者。”
於星華看着自家老爹,這老頭子莫非是老糊塗了,怎麼會指責姑姑姑父。
“哦?星華,你全程看到了?”
”爸,我本來想出門看看姑姑姑父他們來了沒?這家人一看到我,就像是餓狼撲食一般撲了上來,還把他家的這個女兒拉上前。
我看他們一家三口好像有話說嘛,就想回避一下,沒想到他們的女兒就摔倒了地上,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於星華溫潤如玉的聲音,落在覃建業和鐵翠花的耳朵中,就宛若一記魔音,姑姑?姑父?
在場,能當於星華姑姑姑父的,除了他們夫妻,就是於楚楚陸建國,而且於楚楚姓於,市長也姓於?
那就說明,於楚楚是市長的妹妹,天啊,怎麼都沒有人透露出來的。
於楚楚這個女人,家世那麼顯赫,怎麼如此低調?
要是他們有一個市長親哥,可不得宣揚的人盡皆知了?
沒想到這個於楚楚孃家來頭那麼大。
一瞬間,覃建業和鐵翠花都覺得自己家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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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市長的妹妹,況且這個陸建國還是公安局長。
“老覃?我兒子說的是對的嗎?”
於康看到臉色突然煞白的,覃建業夫妻倆,緩緩開口道。
“市長,是我這個婆娘亂說的,她愛女心切,看到女兒受傷就口不擇言了。我女兒是自己摔倒的,與任何人無關。您放心,我回去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的。”
“啪嗒!啪嗒!”
覃建業回頭,扇了鐵翠花兩個耳光。
“臭婆娘,不長眼的廢物,你胡言亂語什麼,明明是紅紅自己摔倒的,你隨意污衊他人幹嘛?”
鐵翠花捂住她的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男人。
自從她跟覃建業結婚以來,雖然平時覃建業喝醉酒之後,也會回家打她,但是從來沒有在外人面前打過她。
一瞬間,鐵翠花只覺得委屈,很委屈,加上她的哥哥因爲幫覃建業做事,被抓了。
鐵翠花的哥哥獨自承擔了所有的罪名,這個男人卻置身事外,女兒被欺負了,也不見他關心。
鐵翠花也不是不知道,由於她只有一個女兒,這些年,覃建業在外面不知道養了多少個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私生子。
只不過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哥哥對他還有用,覃建業還能跟她維持表面上的和平。
現在哥哥出事被抓了,沒有了利用價值,覃建業就想徹底捨棄自己。
所有的委屈,化作了濃濃的怨恨,鐵翠花的眼裏淬了毒,怨恨地看着覃建業。
“覃建業,我哥哥被抓了,你現在可以置身事外,你很得意吧?這些年我哥哥爲你出生入死,背地裏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手上沾滿了鮮血。
沒有我哥哥,你妄想坐上這個位置,做夢去吧!你能幹淨得到哪裏去呢?你的每一筆賬,我都記出來了!。”
於康和陸建國聽到這話,眼前一亮。
他們早就知道這個覃建業有問題了,但是苦於沒有證據。
這不,證據不就來了嗎?
還有什麼人能比枕邊人更加了解對方呢。
不過現在還不着急,等他們徹底撕破臉再上前阻止。
“你這個賤女人,你胡說什麼?”
覃建業又上前拳打腳踢,毆打着曾經的枕邊人。
這個賤女人,沒有腦子嘛?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場合嘛?
居然在市長和公安局長的面前說這種話,是嫌他死的還不夠快嗎?
加上這一段時間被停職察看,都是因爲這個臭女人作死,讓鐵強這個蠢貨去謀害公安局長的兒媳婦。
這才被一鍋端了,覃建業越想越氣,下手也越來越狠。
一拳又一拳,鐵翠花的心卻越來越冷,把最後一絲所謂的夫妻之情都消磨掉了。
“爸爸,你幹什麼?你要打死媽媽嘛?”
覃紅紅看到父親毆打母親,還是往死裏打的那種,她瞬間慌了。
不顧身體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爬起來。
趕緊上前去,妄圖阻止自家父親,可是已經紅了眼的覃建業,怎麼可能會停手。
連覃紅紅也一塊揍了,這個女兒不中用的,他從小到大不知道在她身上花費了多少錢。
到頭來有什麼用,關鍵時刻一點用都發揮不上,市長兒子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真是廢物,打死算了。
“覃建業,你瘋了,你要打死你的女兒嗎?”
鐵翠花看到覃建業居然連自己的女兒都痛下狠手,頓時,心裏拔涼拔涼的。
覃建業真是個禽獸,豬狗不如。
“女兒?不過是個沒用的廢物,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在外面多的是兒子女兒!我缺這一個女兒嗎?”
覃建業滿不在乎,他外面情人一大堆,要多少兒子女兒沒有?
會在乎這樣一個沒用的廢物!
聞言,陸建國的眼睛更亮了,好傢伙,再爆多一點猛料吧?
這回覃建業還想有翻身之地,做夢去吧!
“覃建業,你不是人,你簡直是禽獸!”
鐵翠花聽到這句話,瞬間瘋了一般,直接從地上爬起來,跟覃建業毆打在一起。
大年初一,覃建業夫妻就在市長家門口大打出手。
周圍有不少已經喫過開年飯,準備出去拜年的人了。
這會兒,看到一男一女在打架,此時路人已經不記得拜年這一回事了,紛紛圍上來指指點點。
這哪裏是夫妻,這簡直就是仇人,而且還是世仇的那種。
只見夫妻兩個越打越起勁,紛紛互爆猛料。
“覃建業,你在外面玩弄鶯鶯燕燕,你這個禽獸。”
“呵呵,不玩年輕的姑娘,玩你啊,人老珠黃的臭女人,還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覃建業也不甘示弱,這個人老珠黃,又粗鄙不堪的老女人,他真是受夠了。
況且這個女人這麼多年,都沒有給他生下一個兒子。
“哈哈哈哈哈,覃建業,我不會下蛋?當年我們結婚之後幾年,我沒有懷上,我偷偷去做了檢查,我沒問題,而且有一次我趁你喝醉酒之後,偷偷帶你去醫院做了檢查,你沒有生育能力!”
這些年你在外面玩弄女人,生了一堆孩子,其實沒有一個是你親生的,哈哈哈哈,真是報應不爽,你這種禽獸,就不應該有後代。”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給我戴綠帽子!”
瘋了瘋了,這對夫妻真的徹底瘋了。
只是在市長和公安局長面前,不可能任由他打死人。
陸建國對兒子和侄子使了個眼色,三人上前,很快就制止了正在互毆的覃建業夫妻兩人。
“覃建業,你身爲公職人員,公然毆打羣衆,行爲非常惡劣。而且,你身爲公職人員,卻生活作風混亂,現在我將逮捕你!”
出於職業習慣,陸建國會隨身攜帶手銬。
這會兒,還沒等覃建業說什麼,冰冷的手銬已經落在他的手上。
媳婦兒,我可能要加班了,你帶兒媳婦和兒子去見爸!”
陸建國眼含歉意地看了一眼自家的媳婦兒。
他們這個行業,隨時都有可能加班加點,而且往往越是逢年過節,越忙!
“去吧!”
於楚楚擺擺手,對於丈夫的工作,她已經習以爲常了。
況且她現在有親親兒媳婦了,還需要陸建國這個老男人幹嘛?
陸建國帶着覃建業一家三口,去了公安局。
他們夫妻狗咬狗,反目成仇,相信覃建業做的那些陰私勾當,很快就會浮出水面。
屆時,更多的受害者家庭會沉冤昭雪,報仇雪恨。
見沒有好戲看了,周圍人都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