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暈倒就暈倒了呢?
蕭子魚彷徨無措的伸手使勁推南宮澈,希望能將他喚醒。
奈何他就像死人一般,躺在冰涼的地上一動不動。
蕭子魚又擔心又害怕的眼淚直掉,想到劉大夫曾經告訴過她的病人急救法,她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先幫南宮澈按壓心口,企圖讓他醒過來。
只是她雙手疊起來,剛剛將手放到南宮澈心口的時候,南宮澈悠悠轉醒,就看見蕭子魚的手竟然放在他的心口上,這一看就像是揩油啊!
“子魚,你想摸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我說,這麼偷偷摸摸的做什麼?”南宮澈剛醒過來,臉色不太好,但是看見蕭子魚一臉擔心,雙目含淚的看着自己,南宮澈心裏那點醋意加怒意直接消散到九霄雲外去了。
而蕭子魚聽見他打趣的話,頓時眼睛一瞪說道:“南宮澈你有病嗎?裝的這麼嚇人的來嚇唬我。”說着蕭子魚就要起身離開。
只是可能剛纔蹲的時間有點久,又或者是起來的太急,蕭子魚直接一個踉蹌,人還沒有站直就又倒了下去,整個人成詭異的撲倒姿勢,就這麼摔倒在了南宮澈的身上,嘴巴還好巧不巧的親在了南宮澈的脣瓣上。
南宮澈的脣瓣帶着炙熱的溫度,蕭子魚親上去的時候,大腦裏那根弦便崩斷了,一時之間她竟然大腦一片空白。
而南宮澈很享受這種親吻方式,所以並不打算提醒她。
蕭子魚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刷子,眨啊眨,刷啊刷,勾的南宮澈心癢難耐,乾脆一個用力,直接把蕭子魚按在懷裏,嘴裏喘着粗氣,語氣帶着不懷好意的流氓式口語說道:“子魚,你這是想我了嗎?再被你這麼撩下去,我很快就會繳槍投降了呢!”
蕭子魚的臉色又是一層更深層次的紅,那臉色並不屬於正常人的潮紅,而是又羞又惱,含羞帶怯的。
這下南宮澈是真的把持不住了,抱着蕭子魚,直接一個一個仰臥起坐,蕭子魚就成了坐在南宮澈懷裏的姿勢,加上南宮澈此刻心理上的放衆,蕭子魚很快就感覺到了異樣。
她想爬起來逃走,可身體卻被南宮澈緊緊抱住。
“子魚,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好不好,我的頭真的好疼,就好像有人拿着開山斧在開山一樣。”
蕭子魚不知南宮澈說的是真是假,可是想到南宮澈剛纔吐血了,她也就無法硬起心腸起身,最終的結果就是被南宮澈緊緊的摟在懷裏,南宮澈就勢坐在地上,蕭子魚呈跑着南宮澈懷裏的模樣。
“子魚姐姐……”
“你……你們……”捧着一碗酒釀元宵來找蕭子魚的穆熙柔……
腦子裏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完了打擾了子魚姐姐的好事。
只是子魚姐姐怎麼又和那個大渣男在一起了?
瞧瞧兩個人這姿勢……
穆熙柔這個二貨,撞見這種情形,沒有說急忙迴避,她竟然還上前,一把將蕭子魚薅了起來說道:“子魚姐姐,你怎麼又和這個大……”渣男在一起了。
最後那幾個字,出於矜持,穆熙柔硬生生的改成:“你這麼又和攝政王在一起了,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他逼迫你了,如果是真的,你放心,我幫你做主。”
被忽然拉起來的蕭子魚此時腦子有些不在線,估計是被嚇的,畢竟這種時刻,所以她腦子一軸便問道:“你幫我做主,你如何幫我做主呢?”
穆熙柔這個傻缺直接來了一句:“我讓我爹直接停止給皇宮提供糧食,餓他一家子幾天,看看他還有沒有膽子算計你。”
蕭子魚聽見穆熙柔的辦法,隱隱爲穆家主捏了一把冷汗,她還真擔心穆熙柔萬一說到做到,那可就麻煩了。
蕭子魚離家出走的智商終於回來,她嚥了咽口水才問道:“如果我說你剛纔看見的,純屬意外,事情原本是攝政王忽然暈倒,我不過是上前查看,你相信嗎?”
穆熙柔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後傻乎乎的說道:“子魚姐姐,就你,你們剛纔那樣,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轟!
蕭子魚只感覺自己的臉被開水燙了一般,簡直沒臉見人了。
南宮澈也在這個時候藉機從地上爬了起來,蕭子魚見他脣角還掛着血漬,覺得被穆熙柔看見了不太好,就從袖袋裏拿出一塊手帕踮起腳幫南宮澈擦去脣角的血漬。南宮澈伸手握住蕭子魚的手,讓她停留在自己臉上,眉眼間舒朗起來,滿眼寵溺溫柔的看着蕭子魚,但是他開口卻是對穆熙柔命令道:“出去。”
蕭子魚以爲南宮澈是喊自己出去,頓時往回抽手,心裏還在罵南宮澈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自己好心幫他擦血漬,他卻如此冷漠無情,早知道自己就不多此一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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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掙扎想走的時候,南宮澈卻是歪了歪頭,冷着臉對站在一旁看戲的穆熙柔說道:“本王讓你出去,你沒聽見嗎?”
“啊?哦!”穆熙柔這才意識到南宮澈剛纔的命令是對自己下的,連忙同手同腳的轉身,準備離開。
只是剛走了兩步,她又停下來,一臉關切的看着蕭子魚問道:“子魚,你確定自己不是被他脅迫的?”
蕭子魚無奈的搖着頭說道:“熙柔你先過去,我待會兒再來找你。”
“哦。”穆熙柔雖然有些不放心,可蕭子魚執意讓她離開,她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裏礙眼,畢竟她腦子發熱的時候,覺得自己不怕和南宮澈對着幹,可冷靜下來,特別是看見南宮澈此時黑着一張臭臉,她還是稍稍有點心虛的,所以她選擇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她的腳後跟踏出房間,南宮澈毫不留情的一揮手,房門瞬間緊閉。
穆熙柔回過身,想上前敲門,想了想還是放棄了,她和蕭子魚雖然是朋友,但是相交時間尚短,她也不好摻和蕭子魚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其實攝政王看上去也不是那麼糟糕,雖然外面都在傳,說蘭溪若是攝政王的白月光,可她見到的攝政王卻是對蕭子魚情深深種一般,這讓她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傳言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