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年紀大了要點臉。”她擡眼瞪向脣角勾笑的男人。
他倚在沙發上,抱着她。
男人脣角玩味,看着小姑娘一臉生氣的樣子,像個乖乖的小兔子。
他嗓音低磁淡淡道:“哥哥年紀大了,要什麼臉?嗯?”
明枝:“……”
這裏是待不下去了。
她要回家。
明枝是連什麼都沒撈到,就擦手而過一下。
“算了。你慢慢品鑑。”
她騰得起身。
她向二哥要去。
薄司洲握住她的腰肢,沒讓小兔子跑了。
他抱着小兔兔坐在自己腿上,注視着她漂亮的水眸,低磁輕笑,“嗯,哥哥還沒說完呢,就要走了?”
他示意她,幫他穿上。
明枝忽然覺得面前這男人果然是畜生。
她道:“薄司洲,你手斷了?自己不會穿嗎。”
某個男人:遇到老婆之後就想喫軟飯。
他指腹摩挲她漂亮的臉蛋,勾脣道:“不太會穿呢。”
明枝:“?”
這個老男人每次都這麼詭計多端。
耽誤她時間。
她懶得跟他掰扯了,拂開男人。
薄司洲眸子裏蘊着似笑非笑,他清磁低啞道:“阿枝,還退婚麼?”
他指腹摸了根菸,薄脣咬着,卻沒點火。
男人西裝褲修長挺拔,正倚在單人沙發上,模樣十分清雋矜貴,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明枝懷疑他就是故意的。
阻礙她退婚,讓她只能跟他履行婚約,她來這一趟,退婚也沒退成,什麼都沒拿成,都是因爲他。
佛了。
她沒什麼興致,淡淡說道:“不退了,我回家。別跟來。”
少女眉頭不悅,直接走出了房間。
阿開道:“薄爺……”
薄司洲眉頭勾跳,他薄脣咬上了菸頭,緩緩吐着煙霧。
他眸子迷離,嗓音清淡道:“嗯。別攔。”
他家小姑娘有個性呢。
就算想攔,也攔不住。
明枝直接回去溫家別墅,她上了二樓。
隨後,敲響溫允的房門。
“二哥。”
她聲音淡淡。
裏頭傳來男人清冷的嗓音,“沒死。叫什麼。”
明枝進了二哥房裏。
她看見男人正單手作枕,躺在牀上。
他修長的長腿比例太優秀,帶着幾分懶懶。
“二哥,可不可以給我一樣東西。”
明枝一本正經,對着男人說道。
這種事情,對大哥和三哥說都不合適。
只有二哥這種才適合。
她把想要的東西,低聲說了出來。
溫允眉頭跳了跳,他冷笑道:“你確定找我要?”
明枝點了點下巴。
她說道:“對。找你。”
溫允:“……”
一看就沒什麼好事。
八成是拿他的出去賣的。
溫允嗤聲道:“我拒絕。”
明枝微頓。
不愧是二哥。
她都沒說是哪來的,二哥就秒懂。
“只要二哥給我,我就答應你,跟薄司洲分開。”
明枝下了終極殺手鐗。
溫允脖子上,掛着黑色的鏈條,在寬闊緊實的胸膛上很顯身材。
他眯了眯眼,冷嗤一聲,“你跟鴨還是跟畜生在一起,都跟我沒什麼關係。隨你。”
他顯然,不給面子。
明枝:哦。
她拿出幾張二哥小時候的照片來。
“就是不知道,這幾張照片,二哥有沒有看過。是新的呢。”
她邊說邊欣賞。
溫允:“……”
他猛然一個坐起身,臂膊青筋都起來了,“給我。”
男人俊臉沉了,陰陰的眉頭跳了跳。
明枝收在身後。
她淡淡道:“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溫允額角青筋跳了跳。
他居高臨下,清冷的壓了下來,滿臉陰沉,“你要這東西幹什麼。總不能要收藏。”
他看她剛出去了一趟,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找薄司洲去了。
他指腹捏上了她軟軟的臉蛋,微用力。
明枝道:“隨二哥怎麼想。反正,我需要。”
溫允嗤了一聲。
他扔給了她。
男人清冷道:“你需要?”
明枝無言。
想什麼呢。
她接過,說道:“沒別的意思,二哥別多想。”
少女離開房裏,扔下幾張照片。
溫允俊臉陰沉,徒手撕成粉碎。
他舒坦了。
扔進垃圾桶裏,他冷笑,“多想的是誰。”
別讓他知道他還有照片在她手裏頭藏着呢。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明枝回房後,就把二哥的這個魚目混珠,給寄過去了薄家宴會前的保鏢。
保鏢立馬告訴了薄老爺子。
薄老爺子狐疑,這麼快?
趕緊打電話給大孝孫。
“阿洲,你媳婦兒把東西給我寄過來了。咋整?我答應她退婚?”
老頭慌得一批。
薄司洲接過電話,眉頭劇烈跳動。
他脣角冷淡,道:“什麼樣的。”
薄老爺子一愣。
我去。
這意思不是阿洲的??
那是哪個男人的啊!!!
老頭意識到情況不對,趕緊掛斷電話,“阿洲這可不關我的事兒啊……我閃了閃了!”
完了完了,阿洲塌房了。
枝枝在外頭有野男人了。
電話掛斷後,薄家別墅,房裏,男人一片死寂。
薄司洲俊臉逐漸變化。
他眉頭冷跳,脣角淡淡道:“不見得是男人的。沒準是別的什麼。我老婆是不會出軌的,嗯。”
男人自我寬慰。
但下一瞬,想起小姑娘說的,她會找她幾個哥哥要。
這麼說來這毛——
大概率,是溫家二小子的?
薄司洲直接電話過去。
明枝接到電話,她便聽見一陣低磁的嗓音。
“老婆。”
他脣角玩味道:“過來我這,這一次不騙你。給你嗯?”
少女直接道:“抱歉。我二哥給了。”
這句話,直接對於老男人來說。
是毀滅性的打擊。
男人眉頭劇烈跳動,他拖長調子,嗓音沙啞道:“嗯。是怎麼給你的?”
薄司洲薄脣輕咬着煙,一口煙霧接着一口。
他現在,八十年的醋罈子打翻了,老陳醋。
明枝淡淡道:“就是這麼給的,具體的不贅述。二哥向來就是這樣,果斷乾脆,不像某個男人每分每秒都在吊着我。”
讓他醬醬釀釀,吊着她,她確實是生氣了。
讓他知道,她不是非他不可,也不是除了他以外找不到別人。
![]() |
薄司洲淡淡聽着,他脣角清磁勾笑,“是麼。你也知道,阿枝,我這麼對你,你就不動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