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身穿全球限量版的裙子,踩着高跟鞋,肩上揹着香奈兒包包款款走了進來,她手上還提着一個袋子。
這邊,秦綰的小臉頓時冷下來。
那個女人怎麼來了!
“連城,小九。”
她站在門口,紅脣輕啓,舉手投足間散發着典雅的氣質。
“你怎麼來了?”靳連城臉色也微沉,不悅的問道。
“阿姨告訴我今天是小九的生日,我是特地來給她慶生的。”說完,擡眸看向秦綰,“小九,祝你生日快樂。”
隨後,將手上的袋子遞給她。
可秦綰卻沒有接過,而是冷冷的開口:“抱歉,玉小姐,我從來不穿wk,也不喜歡r國的任何東西。”
聽聞,玉雅面子有些掛不住。
“對……對不起,我還特意問了店員,我以爲像你這麼大的女孩子都喜歡這些的。”
“連城,我……小九,連城,下次我一定注意。”
畢竟她是玉家人,靳家和玉家也算世交。
“小九,收着吧,好歹也是玉小姐一番心意。”
靳連城突然開口說道,狷狂邪魅的臉上不帶一絲感情。
“哦。”秦綰接過,面無表情對玉雅道了聲謝,“玉小姐,謝謝你。”
玉雅勾脣扯出一抹微笑,可笑意卻不達眼底,心裏對秦綰又厭惡了幾分。
小賤人,居然絲毫不給她面子,還是當這麼多人的面。
她一定會告訴靳阿姨的!
“小九,聽說你下半年要考大學了,想好去哪所大學嗎?”
夏七言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大家這纔開始該喫喫該喝喝,又恢復了之前的歡聲笑語。
秦綰看了眼靳連城,男人亦看她一眼,琥珀色的眼瞳幽深複雜。
“我想去北歐那邊發展。”
夏七言不僅瞪大眼睛,詫異的問道:“你想去北歐?小九,那可是兩個半球啊。”這距離有點太遠了吧!
聞言,薄司夜淡淡瞥了靳連城。
埋頭喫飯的慕熙亦是,在心中暗自腹誹:看來他大哥要追妻路漫漫啊!
玉雅一聽倒是興奮不少,主動搭起話來。
“小九,你要去北歐啊,理想很遠大,我支持你。”
“謝謝。”秦綰迴應。
其實一開始她沒打算去那麼遠的,自從發現靳連城對她的目的不止叔侄那麼簡單,她就想離他遠一點。
也可以說她是爲了躲着靳連城吧!
靳連城臉色徹底冷下來,攥着筷子的骨節泛白,甚至咯咯作響。
她想離開他……
休想!
喫過飯,靳連城便找藉口帶秦綰回去了。
路上,男人一言不發,身上散發着陰森冷氣,並且車速快的嚇人。
秦綰坐在副駕駛,內心是忐忑的。
她知道小叔一定生氣了!
可她仍然不會改變想法的,她要離他遠一點。
回到別墅,靳連城不管秦綰,直接摔上車門,一個人邁着大步率走回屋內。
“……”
秦綰凝望着男人的背影,脣瓣抿成一條直線。
她也不想惹小叔生氣,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和小叔的關係……漸漸變了味道。
不再像兒時那般單純……
靳連城走到吧檯,到了一杯龍舌蘭,舉杯一飲而盡。
接着,兩杯,三杯……
秦綰默默的站在沙發處,盯着他喝酒的模樣,心底泛起一股濃濃的酸澀和心疼。
罷了,是她惹他生氣,她去道歉便是。
於是,秦綰一步步朝着靳連城走去,站到他面前。
嬌小的身子與男人形成鮮明的對比,她咬脣開口:“對不起小叔,你別生氣了。”
‘砰’,靳連城重重的放下酒杯,指骨分明的大手鉗住秦綰的肩膀。
“秦綰,爲什麼?我對你到底哪裏不夠好?你爲什麼就是沒有一點點的心動?”
秦綰低下頭,脣瓣咬出牙印,粉拳死死地攥着。
“對不起小叔,不是你不夠好,我若真的與你在一起了,你讓我以後如何面對奶奶,如何回到靳家?”如何去面對靳家每一個對她好的人!
當初是靳家在她無家可歸得時候收留她,給她最好的一切。
她若真的和靳連城在一起無疑是在恩將仇報,而且奶奶會很傷心的!
奶奶對她很好,她……不想她傷心!
“秦綰,我說過,只要你願意與我在一起,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回去解決!”靳家不會成爲他們之間的阻礙!
就算他放棄整個靳家,他也不願對她放手!
“小叔,你別這樣好不好?你不要逼我……”
靳連城冷笑,“呵!逼你?秦綰,喜歡我是在逼你?”
秦綰別過臉不再看他,但鼻子周圍依然能聞到濃郁的酒氣。
她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叔,我的一切都是靳家給的,我不能恩將仇報,而且,你我年齡差距太大。”
什麼意思?!
靳連城眯了眯眸子,臉黑成鍋底
這小丫頭是嫌棄他老?
靳連城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抹銳利寒光,冷冽刺骨,接着,他猛地將她打橫抱起,跨着大步朝二樓走去。
“小叔,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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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綰大驚失色,整個人失重的趴在男人肩上。
靳連城沒有話,直接走到自己房間門口,踹開門。
繼而,他把人丟在大牀上,解開皮帶禁錮住她的手腕。
“秦綰,你是我的,這是事實,任誰都無法改變!”
就算是靳家也阻止不了他和秦綰在一起!
“你是我的……”
說完,靳連城褪去外套,關掉了牀頭的燈。
“小叔!!!”
黑暗中的秦綰害怕極了,不停的掙扎,然而,男人這次真的沒打算放過她。
“小九,你是我的,我不會放你離開,永遠不會!”
一夜荒唐。
第二日,秦綰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某個男人的身影了。
她失神的坐在牀上,望着外面……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現在她和靳連城關係不純了,日後她該如何面對靳家人……
秦綰雙手緊緊攥着被子,烏湛湛的水眸中閃過一絲堅定。
不行!
她不能再繼續待在靳連城身邊了,否則他們之間會定會朝着最壞的方向發展!
下定決心,秦綰起身準備下牀。
然而一動,渾身如卡車碾過一般,疼得她快要散架了。
真疼啊!
她扶着腰,小心翼翼的踩着拖鞋走向浴室。
不一會兒,洗漱完畢。
從衣帽間出來時,她手上拉着一個粉色的行李箱。
她要提早去北歐了。
趁着家裏的傭人出去買菜,秦綰拉着行李箱桃之夭夭了。
……
喫過午飯,夏七言正在會議室開會,薄司夜電話打了過來。
“喂,阿夜~”
夏七言示意大家暫停片刻,她走出會議室接電話。
“七言寶,小九有沒有聯繫過你?”
聽聞,夏七言蹙起眉心。
“沒有啊,發生什麼事了嗎?”
“她不見了。”
什麼?!
小九不見了!
“怎麼會不見,阿夜你在哪兒?等我跟你一起找找。”
夏七言語氣焦急,一路小跑進了電梯。
a市機場。
“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慕熙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問衆人,光線下,少年清雋的面容佈滿密密麻麻的汗珠。
“沒有。”夏七言回答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小九去哪兒了!
他們別墅門口的監控還壞掉了。
靳連城站在人羣中,身上盡顯冷氣和陰鬱,猶如一隻處於暴走邊緣的猛獸。
“大哥,你到底將小九怎麼了?她又爲何會離家出走?”慕熙不解的問道。
靳連城不語,琥珀色的眼瞳七言上一層寒霜,似要把人凍死。
“慕熙!”薄司夜聲音冷沉,帶着一絲嚴厲。
慕熙看了一眼薄司夜,悻悻閉嘴。
看來事情不簡單,否則二哥不會連名帶姓的叫他。
“算了,都散了吧。”靳連城丟下一句,大步離開了。
想來小丫頭是早已離開a市了!
薄司夜和夏七言互相對視,皆是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