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宇文珍的話,宇文慶旭覺得自己的尊嚴又回來了,他豪邁地笑了幾聲說道:“你喜歡就好,你是我的女兒,自然該得到最好的!哈哈哈!”
說完這話,宇文慶旭就以還有工作爲由掛斷了電話,心裏想着:這纔是一個女兒該有的樣子,那宇文凝果然還是太不知好歹了,跟她那個蹬鼻子上臉的媽真是一個德行!
與此同時,宇文珍將手機掛斷後,整張臉都沉了下來,手中那張卡片也被她猛烈而狂躁地撕得細碎。
宇文志就在一旁安靜的看着,似乎早就見怪不怪了。
“氣死我了。”將那碎片扔進垃圾桶之後,宇文珍冷着一張臉,眼中滿是嫉恨:“宇文凝真是不識好歹……”
“她花粉過敏。”宇文志隨口說道:“雖然是輕度的,不過這幾年都有在治療。”
“爸爸就沒把那個賤人放在眼裏過,不知道也正常吧。”宇文珍下意識地就在爲宇文慶旭開脫。
“你還是清醒一點吧。”宇文志嗤笑一聲瞥了宇文珍一眼說道:“他連養在身邊長大的親生女兒都不在意,怎麼會在意我們這兩個私生子?他在意的從頭到尾都只有他自己。”
“哥,不一樣!我們跟宇文凝不一樣!爸爸對我們很好的,你是他唯一的兒子,我是他的掌中珍寶!不一樣的!”宇文珍還在狡辯。
宇文志似乎不屑於理會還在那裏自欺欺人的宇文珍,只笑着搖了搖頭,喝了一口冷飲就準備上樓了,只是在走到樓梯邊緣的時候,他擡頭看向了懸掛在一樓大廳的全家福,那張照片上宇文慶旭面上帶笑坐的板正,他身邊的武芸笑得一臉溫柔,還有站在兩人身前的宇文凝……
真是諷刺啊……
嘴角向下撇了撇,宇文志徑直上樓了。
坐在樓下沙發上的宇文珍還在那裏給自己洗腦似地喃喃着:“不一樣,爸爸對我們是不一樣的……”
她自言自語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終於眼睛一亮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宇文凝一定又讓爸爸生氣了,今天是在爸爸面前好好表現的機會!對!我得好好表現!”
宇文凝說着便徑直起身快步往樓上走去,只在路過客廳看見那張全家福的時候,眼裏是她自己都爲察覺的嫉妒和不甘,近乎瘋狂,腦海裏,那張賀卡上的字眼折磨的她渾身不自在。
【鮮花贈愛女:宇文凝。】
該死!
該死!!!
當晚,宇文慶旭一回家就看見宇文珍穿着淑女乖巧,正在用噴水壺給分裝進花瓶裏的鮮花澆水,那畫面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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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志也從樓上下樓迎接宇文慶旭態度恭敬謙和。
宇文慶旭的自尊心在這一雙兒女這裏受到了極大的滿足,臉上也滿是笑容,當晚的餐桌上宇文慶旭想起什麼似的看向兩人說道:“你們想不想進宇文集團?”
宇文珍聞聲立即眼睛一亮說道:“想啊!當然想啊!”她早就想進宇文集團了,她身爲宇文家的千金就該進宇文集團,憑什麼所有的好事都是她宇文凝的,自己也該有這樣的機遇纔是。
宇文珍心裏這麼想着,腦海裏卻想起媽媽的叮囑:男人不喜歡太有野心的女人,只喜歡圍繞在他們身邊滿臉崇拜的女人。
於是,宇文珍趕緊補上了一句:“我特別想每天從早到晚都能看見爸爸!”
聽見宇文珍的話,宇文慶旭笑了:“都十八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個粘人的小孩子一樣,真拿你沒辦法!”說完這話,宇文慶旭又看向了宇文志:“你呢?”
“爸爸能接我跟珍珍回家我已經很感激了,不敢再要求更多。”宇文志放下餐具看着宇文慶旭說道:“我們兄妹都聽爸爸的。”
見自己的兒女如此乖順聽話,宇文慶旭很是滿意:“好,那明天我去公司安排一下,你們聽我消息就可以了,都喫飯吧。”
這會兒兄妹倆才繼續喫飯。
餐後,宇文珍去了宇文志的房間一臉興奮道:“哥,你聽見爸怎麼說的了吧!我們可以進宇文集團了誒!”
“這件事沒那麼容易。”宇文志看着電腦屏幕,語氣隨意。
“怎麼可能,以後整個宇文集團都是爸爸的,現在不夠是把我們兄妹兩個人招攬進去,又不是直接讓我們當部長……”宇文珍說到這裏又有些不爽地努了努嘴:“那個宇文凝就是部長,我也是爸的女兒,怎麼也得是個組長吧……”
宇文志聽見宇文珍的話,卻是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了。
宇文凝的本事他很清楚,當這個部長沒人敢挑刺。
他跟宇文珍如果一進宇文集團就混上了個組長,挑刺的人可就多了。
屆時,他們怎麼進去的,就得被人怎麼扔出來。
這還得是他們兄妹倆進得去的情況。
更不用說現在能不能進去都兩說呢。
“哥,你在幹嘛?”宇文珍見宇文志不理她便徑直走向宇文志,看向他的電腦屏幕:“求職簡歷?哥,你做這個幹嘛?咱們都要進宇文集團了,你做這個有什麼用?”
“放心吧,用得着。”宇文志勾了勾嘴角說道。
宇文珍看向宇文志的側臉,向下撇了撇嘴角。
反正她從小到大都沒看懂過她哥。
隨他去吧。
她只要做爸爸的乖女兒就可以了。
這樣想着,宇文珍眼珠子一轉,便跑去給宇文慶旭熱了杯牛奶,得了宇文慶旭幾聲誇獎。
宇文慶旭越發覺得宇文志兄妹纔是做兒女該有的態度,宇文凝……就是個白眼狼!
次日到了公司,宇文慶旭直接跟人事部打了招呼,準備直接讓宇文珍和宇文志進公司,卻碰了壁。
“總裁最新擬定的標準,所有人員的錄取和調動都要總裁親自過目。”人事部的部長一臉歉意道:“我這邊沒有總裁蓋章審批是不能錄入的。”
“什麼?”宇文慶旭聽見這話眉頭一皺,這宇文啓是不是在針對他!
宇文慶旭當即去找了宇文啓,剛質問出口就被懟回來了。
“這樣做是爲了不給對手公司再塞人的機會。”宇文啓看向宇文慶旭:“如果二叔可以把被白氏搶走的項目全部拿回來,給二叔行個方便也不是不行。”
“你!”宇文慶旭一哽,當即就像臭罵宇文啓一頓,卻瞧見宇文啓桌面上放着一份跟武家有關的合作文件,頓時沒了聲音,末了也只瞪了宇文啓一眼,什麼都沒說,轉身走了。
看見宇文慶旭這個德行,宇文啓無奈地搖了搖頭才繼續忙自己的。
當天一直等着好消息的宇文珍註定要失望了,倒是宇文志該幹嘛幹嘛。
很快,他做好的求職簡歷便出現在了白氏人事部經理的桌面上。
而另一邊,白心予在南城大學的大禮堂開始了自己的演講,今天來的人很多,半數是對白心予要講的內容感興趣,半數是對前不久頻繁上熱搜的白心予這個人感興趣。
總之大禮堂坐的滿滿登登,而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個戴着兜帽的男人一雙眼睛滿是陰森慾望地盯着臺上的白心予。
他的手垂在腿上捏緊了拳頭,嘴角緊抿着,那雙眼睛像是鎖定了某個獵物。
直到整個演講結束,白心予鞠躬致謝,宇文啓穿過人羣上臺親自送了白心予一束花,在衆人的歡呼聲中,他才悄然離場,站在門口打電話低聲道:“把她綁來交給我,我再加五百萬!”
“好的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