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漣漪不再多問,哥哥如果是在獨孤瀾殤麾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危險,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自己只是一個穿越者,而且從未見過原主的母妃和哥哥,卻對他們充滿了好感,就好像心有靈犀一般!
“哦,對了,王爺有沒有聽說一件事?剛剛我們離開後,杜府的人上穆王府鬧去了。”穆漣漪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本王不關心!”
聽着他淡漠的語氣,穆漣漪也不惱,自顧自的分享這剛剛得知的小道消息:“杜月茹是杜府的嫡女,甘願做妾,不過現在好歹混成了王妃,於是獨家還是很看重這個女兒的,因爲這層關係,所以杜府的兒子囂張跋扈無人能管!”
獨孤瀾殤朝她走來,難得表現的很有興趣:“所以?”
“杜家公子是杜月茹的弟弟,雖然差了將近二十歲,但也算是這個姐姐的心肝寶貝了,不過前些日子杜家公子杜昊失蹤了,杜月茹答應找他,沒找到便算了,還在給自己大辦生辰宴,杜府的人着急了,才上門去鬧的!”
現在穆王簡直悔不當初,爲什麼會納這樣一個人吧,不僅讓他成爲了京城中的笑柄,還要替杜家擦屁股!
獨孤瀾殤淡淡的抿了一口茶:“那你喜歡他活着還是死了?”
穆漣漪正說道興頭上,沒想到獨孤瀾殤這麼一問,直接把她噎住了!
穆漣漪眨眨眼睛:“啊?王爺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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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說,你想杜昊或者,還是死了?”她十分好心的重複了一遍!
“!!!”這叫什麼話?
不過穆漣漪還是很認真的想了想:“那個杜昊強搶民女,玩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個,我當然希望他死了,爲民除害!”
在原主的記憶中,她也差點遭她的毒手,穆漣漪對這個人好感全無,她原本打算收拾完杜月茹,再去收拾杜昊的,沒想到他卻突然失蹤了!
“死?”獨孤瀾殤神色不明,低聲道:“嗯,本王也想他死的!”
穆漣漪被男人眸中的殺意給驚住,她不懂聲色:“王爺,可知道他的下落?”
“嗯!”
這淡淡的一個字,就足以讓穆漣漪大驚失色。
難怪這個男人這麼問她,原來杜昊在他的手上!
獨孤瀾殤朝着她看過來,她莫非是勸自己放了杜昊?
應該不對,畢竟剛剛她方纔還說想要杜昊死的!
果然,穆漣漪沉默了半晌:“王爺做事,不要被人抓了把柄就好,杜家詭計多端,被盯上了不是什麼好事!”
“杜家何足畏懼?”獨孤瀾殤倒是不屑的嗤笑一聲!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王爺還說小心一些!”穆漣漪語重心長的說道!
獨孤瀾殤眸中閃過柔意,她在關心他!
對了,王爺,長公主的宴會,我該與你一起進宮,還是好穆王府一起?總之能宴會之上,我要和穆王坐在一起!
獨孤瀾殤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本王會安排好的!”
他微微眯起眸子,穆漣漪和穆王府都決裂了,還在宴會之上,要和穆王坐在一起?這是做戲給誰看?
不過,她既然想玩,那就放手讓她去玩,總之他記得她的要求便是了!
而這邊的穆漣漪暗暗發誓,穆王和太子,她一都不會放過!
轉眼便到了宴會的那日,穆漣漪換好衣服,站在攝政王府門口等着。
沒一會,一輛華麗的馬車,行駛到了她的面前,天一的臉上堆滿了笑:“王妃,上車吧!”
天一穿了一件攝政王府車伕的衣服,就知道,這是獨孤瀾殤的意思,讓天一一邊駕車,還能一邊保護她,她左右看了看:“王爺呢?”
“爺讓王妃先行進宮,他在宮裏與您會和。”
穆漣漪‘哦’了一聲,沒有多想,坐上馬車後才道:“進宮後,記得喊我三小姐。”
她還不是攝政王妃,這個稱呼在攝政王府憨憨還好,若是在宮裏也這麼喊,那就是無禮了。
天一應下,告知她到達皇宮大概需要一炷香,讓她安心休息一下。
馬車很舒適,穆漣漪本以爲馬車再舒適,也趕不上騎車的,然而攝政王府的馬車讓她刮目相看。坐在裏面一點都感覺不到顛簸,還可以看書,品茶,甚至睡覺!
一他們路過集市,一路上都有人在討論杜昊失蹤一事,說是十分的詭異,睡一覺起來就發覺杜公子不見了,而且已經失蹤了大半個月了,卻怎麼都沒找回來!
她小憩一會,在一陣嘈雜中清醒過來。
原來是到了皇宮門口,按照禮儀,所有人都應該下車,然後步行進入。
但這一切僅限於其他車輛,而攝政王府的馬車,似乎有特權一般。
天一出示了攝政王府的的牌子,侍衛不敢阻攔,忙退到一邊,就在這時候,另一輛叉車下來了穆王一家子。
穆漣雪自然也看到了那輛馬車,頓時眼紅了。
拼什麼他們要下來走路,而穆漣漪卻能好好坐着馬車進去。
她還不是攝政王妃,而她這位準太子妃,卻要走路!
“三妹!”一道清亮的喊聲在寂靜的宮道上響起,衆人詫異的朝着穆漣雪看去。
穆漣漪勾起脣角,呵,來了!
她掀開車簾,露出一張精緻的臉,看到穆漣雪還是詫異了半晌,看來那枚丹藥是她吃了,現在的穆漣雪貌若天仙,皮膚能掐出水來。
“三妹……”穆漣雪咬了咬自己脣瓣,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道:“三妹,你如今還不是攝政王妃,況且父王與我們都是步行入宮,你……”
有些喫瓜羣衆也滿是嫉妒,紛紛贊同穆漣雪的說的。
就是啊,穆漣漪作爲穆王府的人,自然是要和穆王府的人一起進去了。
對啊,哪有她坐馬車的道理?
穆王頓時不悅的朝着穆漣漪看去。
他還特意問過宮裏的人,穆漣漪在宴會上會以什麼身份出現,那宮人明確的說了,他還是穆王府的三小姐,自然要與穆王爺坐在一起。
既然如此,那穆漣漪現在又是做什麼?難道不應該與他這個父王一同走進去?
穆漣漪淡淡的瞥了一眼,挑眉道:“父王希望我下車?”
“自然!”穆王的神色有些惱怒,他當父親的走在走路,她憑什麼要坐馬車進去?
他一副語重心長道:“漣漪啊,父王是爲了你好,你如今還不是攝政王府,卻行駛了攝政王殿下的權利,這……於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