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庭看到她如此奇怪,更加好奇,她剛纔在廁所裏到底發生什麼,看向李澤雲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等到走遠了,陸以雪才說:“我剛纔在上廁所,沒想到,李澤雲和蕭家小姐蕭蕾闖了進來,他們一進來就開始脫衣服,然後就做那種事,你知道我有多尷尬吧?我當然沒法接你電話。”
傅御庭錯愕了兩秒,眸底不可置信,“他們倆在你面前現場直播?”
陸以雪連忙擺手,“沒有,我纔沒看,我在隔間裏面呢,但是,我能聽得見,我只能等她們完事纔出來。”
“光是聽見也不行,你怎麼能聽別的男人?晚上回家,我得好好教訓你一頓。”
傅御庭語氣不滿。
陸以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小聲嘟囔,你以爲我願意聽?噁心死了快!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不是說要帶我騎馬嗎?還不快去。”
陸以雪都沒有注意到,她的身後,那雙銳利的眼神一直都在注視着她。
到了馬場,傅御庭派人牽來陸錦溪所說的歐洲矮馬,奔跑的速度也很緩慢,的確適合新手。
陸錦溪湊了過來,“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極爲溫馴,絕對摔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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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雪現在看他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對傅御庭說:“我想試試正常馬,如何?”
“正常馬,你知道有多高嗎?你這個子,連上馬都費勁。”
陸錦溪見她不識趣,也跟着調侃,都不再留情面了。
陸以雪不搭理他,還是跟傅御庭說:“你能帶我跑一圈嗎?”
傅御庭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指着自己,“我?”
“怎麼?不願意?不願意我就自己去騎,到時候要摔了,我看誰心疼我。”
說着,陸以雪朝着馬場準備好的好馬走去。
陸錦溪在傅御庭身邊吐槽,“她怎麼了?今天來跟吃了槍藥似的,誰招惹她了?”
“你啊,還能有誰?”
傅御庭沒想到,他到現在還沒看明白始末。
“我哪裏招惹她了?我平時看在你面子上,天天都供着她,誰招惹她了?”
陸錦溪越想越不對勁,還整天妹妹長,嫂子短的,真是不識好歹。
“我都跟你說了,人家是爲了左小艾出頭,你把左小艾甩了,人家能看你順眼?之前明明對左小艾死纏爛打的,一夜之間,形同陌路,你的做法雖然沒什麼問題,但是,陸以雪和左小艾的關係那麼鐵,人家能給你什麼好臉色?”
傅御庭難得把原委給他解釋清楚。
陸錦溪這才恍然大悟,“可是,我對左小艾,哎呀,我實在受不了耍酒瘋的女人,你也知道我,我媽就愛耍酒瘋,每次耍酒瘋就打我,我從小就是被這麼打大的,我對耍酒瘋的女人有陰影。”
傅御庭喫到想喫的瓜,只覺得他甩人的理由過於奇葩。
“你對耍酒瘋的女人有陰影?你糊弄鬼呢?你覺得這話左小艾和陸以雪能信?我都不信,別說他們。”
陸錦溪咬咬牙,“我說真的呢,你要不信,就去問老大,他看着我長大的,你和老二不清楚我小時候的事,老大最清楚了。”
“好,既然陸以雪這麼在乎左小艾的事,我就幫她查一查,你是不是真的對耍酒瘋的女人過敏。”
說完,傅御庭轉身朝着陸以雪走了過去,只是那話語,全都是揶揄和諷刺。
陸錦溪都快要被氣死了,他這麼重要的隱私都告訴他了,不但得不到同情,得到的反而是嘲笑!
“以後我要是再喊你們這倆人出來散心,我就跟你姓!”
陸以雪看着好幾匹棕紅色的馬,選了一匹,對着工作人員說:“我要這匹。”
“這位小姐好眼光,這是這個月新到的歐洲貴族,血統極爲純正,奔跑速度飛快,曾在賽馬比賽中多次拔得頭籌,只是還未來得及過多於調教,還是不太適合小姐騎行。”
旁邊的工作人員解釋說。
這時,蕭蕾牽着馬走了過來,“要不我們比一場,如果你贏了,剛纔的事,一筆勾銷,如果你輸了,那就衝着我磕頭道歉,說我錯了,如何?”
陸以雪不解,“我又不認識你,我爲什麼要跟你比?”
“怎麼?你該不會怕了吧?還是說,你根本不會騎馬,壓根不敢跟我比?”
蕭蕾還用激將法,因爲陸以雪,她剛纔在李澤雲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不找回場子,怎麼行?
陸以雪實在不想搭理她,她來這裏,只是爲了散心,可不是爲了和這種神經叨叨的女人爭輸贏的。
蕭蕾湊到陸以雪的耳邊,挑釁道:“原來你也沒你嘴裏那麼厲害啊,就你這種貨色,除了會勾引男人,還會幹什麼?還拿我姐來嚇唬我?你配嗎?”
陸以雪無語至極,她跟這個蕭蕾壓根不認識,今天第一次見面,衛生間那事,本來就是他們兩個的問題,現在反而來找她的麻煩?
簡直莫名其妙。
傅御庭闊步而來,“怎麼樣?挑好哪匹了?”
陸以雪指着她看中的那匹,“我想試試這匹,應該跑的挺快。”
蕭蕾見她拿自己當空氣,更是一肚子火,從小到大,誰不是捧着她,誰敢這麼無視她?
“要不下點彩頭,如果你贏了,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如果我贏了,你跪下給我道歉!”
陸以雪也知道,今天不解決這狗皮膏藥看來是沒完,送上門的彩頭,她不要白不要!
“如果我贏了,你當真什麼都願意給我?”
“只要你說得出,我什麼都能給你。”
“痛快,那我跟你比。”
陸錦溪跑了過來,勸說她:“小嫂子,別說我不夠意思,那女人叫蕭蕾,在蕭家排行老三,從小就學習馬術,還在國際上拿過大獎,你又不會騎馬,跟她比,你會輸的很慘。你又跟她不熟,比這個不值當。”
傅御庭也察覺出這劍拔弩張的不對勁,“那女人跟你有什麼過節?怎麼好端端的拉着你比賽?”
陸以雪湊到他的耳邊,“剛纔的女主角,記恨上我了,我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