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向男人,她道:“不用開房,太耽誤時間。去衛生間吧。”
她視線移動,定在宴會里的某一處。
薄司洲眉頭跳動。
他看着小姑娘這麼堅定的模樣,不知道在憋什麼壞呢。
男人脣角玩味,淡淡道:“能告訴下老公,要這個做什麼,嗯?要是退婚——”
“就沒有了呢。”他眸子閃動,溢出低醇的笑意。
明枝:?
他怎麼知道用來退婚。
真是爺孫一個樣兒。
她肯定是不會讓薄司洲知道的。
“用來做弦。”明枝睜着眼睛說瞎話,淡淡道。
男人英挺的眉頭微勾。
嗯?做弦麼。
那怕是,沒那麼長呢。
薄司洲脣角淡淡道:“弦是白色的,哥哥的是黑色的呢。”
他注視着小姑娘漂亮的臉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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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
她與他對視良久。
“所以。你給,還是不給。”
她也懶得兜圈子了。
薄司洲顯然猜到是老爺子提出的退婚條件。
想退婚,不太可能呢。
他脣角低磁道:“跟我結婚,就給你。嗯?”
明枝無言。
那還要退婚幹嘛。
她道:“行。不給算了。我找小叔或者大哥二哥三哥要。反正老頭智商不高,給他也不知道是誰的。”
薄司洲聞言,眉頭突突跳動。
他第一次覺得,自家老婆身邊轉悠的那幾個野男人,挺欠刀的。
溫少禮剛從外頭把車開出來,回來宴會。
“枝枝,咋了。看着不太高興的樣子……薄司洲,是不是你特麼欺負我侄女兒了?”
溫少禮一臉火冒三丈。
剛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回來人就生氣了,肯定是禍害的!
薄司洲脣角淡勾。
他看了眼小姑娘有些不太開心的小臉蛋兒,“大概是——”
“我沒給她睡吧。”
“……”
溫少禮罵了聲畜生。
明枝無言。
她不要他的毛了還不行嗎。
這不要臉的免費鴨子。
“小叔,我們走吧。”明枝深吸一口氣直接就走。
她看都懶得看鴨子一眼。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老婆,就這麼走了?
男人修長的指腹捏了捏眉頭,似乎是……
惹小兔子生氣了呢。
小姑娘一生氣就像個小兔子,氣鼓鼓。
阿開:完了,完了。
愛情保安的阿開,日常操碎了心。
明枝小姐別走,我的cp必須給我鎖死啊!
明枝上了車,宴會上的保鏢喚道:“薄太太,小心臺階。”
薄、太、太……
溫少禮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轉頭看向自家侄女兒,臉色慘白。
“枝枝……他們剛剛叫你什麼?”
“哦。他們還沒出戲呢。”
明枝說道:“沒什麼。都是拿了錢陪我來扮演的。”
保鏢:???
夫人在說啥。
好像在說一種很新奇的東西。
溫少禮重重鬆了口氣,不過又馬上問道:“枝枝,爲什麼老狗找你扮演他未婚妻?”
明枝一臉純真,“大概是——”
“我長得比較好看吧。”
溫少禮:沒毛病。
仙女就應該自戀點的,這沒什麼的。
“那就行,小叔差點還以爲——”
溫少禮想想,打消了自己的腦洞。
枝枝咋可能是薄司洲那個畜生的未婚妻,再說定親的事自己不可能不知道。
明枝上了小叔的車。
虛驚一場。
小叔看起來不太聰明的亞子。
先瞞一時是一時吧,等退婚了就好了。
她還得想想,怎麼弄到薄司洲的那根毛。
跑車離開,宴會上,阿開把芯片遞給薄司洲,“薄爺。”
男人俊臉冷淡,他灼灼把玩着芯片。
他的指腹摩挲着,掃向一旁老臉大變的薄董。
“嗯,阿開。回別墅,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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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結束宴會,離開。
阿開:?
真要給明枝小姐嗎。
啊這啊這……
阿開: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jpg
明枝坐着小叔的車回溫家。
溫少禮坐車裏,挑眉一笑,“枝枝,要不要小叔給你介紹男朋友?什麼樣的都有。”
明枝問道:“有薄叔叔帥嗎?”
溫少禮:“……”
好像,大概,沒有……吧。
“咳咳,各個都是188的大帥哥,要啥有啥。”
溫少禮繼續引誘。
明枝想了下。
哦,薄司洲一米九,身高壓制。
還有腹肌胸肌大長腿。
最重要的是他說過他活兒好。
溫少禮趕緊道:“枝枝,薄司洲那種非人的東西,咱們就不考慮了。年紀大的老男人那個是站不起來的。”
明枝看向小叔。
“小叔,那你那個站得起來嗎?”
溫少禮:“……”
要不就說枝枝這孩子,打小就……
現在嚴重懷疑枝枝看上那個老光棍了。
溫少禮慌得一批。
“枝枝啊,你喜歡你薄叔叔嗎?”
完了,完了。
明枝聞言,她果斷乾脆道:“不喜歡。”
溫少禮靈魂昇天。
發出坦然愜意的“啊~”的聲音。
就該是這樣,嗯,就該是這樣的~
“乖乖。回家好好歇着吧啊,下次別被那畜生拐過去了。小心着他些,那老男人是個人販子,專門騙你這樣的小姑娘。”
溫少禮嚇嚇小侄女兒。
明枝:人不人販子不知道,我覺得我挺像的,畢竟我要騙他的毛。
她轉身,擡步走進了溫家大門。
家裏似乎沒人在,她開了客廳的燈,經過沙發時,忽而聞到了淡淡的酒氣。
沙發上,躺着男人,襯衫的扣子凌亂解開,西裝褲拉鍊是鬆開的。
明枝心頭一跳。
“大哥。”她蹲身,查看溫西故的情況。
男人仰躺在沙發上,向來溫淡的俊臉此刻染上一層緋紅,只是用戴着腕錶的單手遮蓋在雙眼上。
溫西故從不喝酒。
認識他三年她都沒見過他喝過。
這是……怎麼回事?
明枝伸手搖了他一下,眉頭輕擰,“醒一醒。”
下一瞬,男人喉頭裏發出一陣“嗯……”的聲音,溫西故緩緩睜開雙眼,聲音沙啞道:“枝枝……”
他坐起身,將她整個擁緊懷裏。
讓她在他胸腔裏,溫西故貪戀的感受着她脖頸的清香。
他想了她很久,這段時間刻意避開,卻發現根本抑制不住想念。
明枝抽開身。
她問道:“大哥怎麼睡在這裏。”
溫西故鬆開了她,他低聲道:“抱歉,嚇着你了吧枝枝。”
他這次相親,遇到了一個流氓女。
把他灌醉之後,還想對他做什麼,他臨時找了藉口離開,這才醒了過來。
但他現在仍然渾身無力,連衣服釦子都沒力氣扣。
明枝道:“沒事。我去準備醒酒湯給你。”
她正要起身,卻被拉住。
溫西故俊臉溫淡,他眸子灼熱,“枝枝。可以幫大哥,拉下西裝褲拉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