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阿酒?”
“傅沉夜,我夢到你離開我了。”
戚酒被叫醒,卻緊緊地摟着他,趴在他懷裏委屈的喃吶。
——
第二天傍晚,戚酒被古青青跟莫文強護着到了會所,幸運跟江唯一還有鍾暖暖在門口等她,一羣人浩浩蕩蕩的往裏走,突然江唯一說了聲:“咦,那好像是傅總。”
“是嗎?”
戚酒疑惑,他沒說他要來呀。
不過她們一羣女生聚會的時候,通常另一半們都會在附近,她心裏突然溫暖了很多。
“走吧,肯定是王衍東他們又一起了。”
鍾暖暖摟着戚酒往前走着說。
莫文強跟顧青青對視了眼,莫文強在把她們送到包間後就給傅沉夜打了電話。
之後跟顧青青說“剛剛的確是老闆。”
“老闆現在對夫人倒是真的很貼心,就是……”
古青青遲疑着沒有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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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什麼?”
莫文強問。
“如果夫人的眼睛治好就好了呀。”
古青青說出這話的時候嘆了聲。
莫文強聽後也沉默着,倆人守在門口,不久江唯一就開門,“兩位,要不一起呀?”
“不用,各位夫人好好享用就好。”
古青青立即笑着拒絕。
“一起吧,你們夫人叫你們一起的。”
江唯一說。
古青青跟戚酒喫飯倒真的是經常性的,但是今天她們這樣的聚會,古青青她們一般不參與,不過想着戚酒需要照顧,古青青跟莫文強還是坐了進去。
不久趙玉瑩趕到,道歉:“我先自罰一杯啊,剛剛路上遇到一起交通事故,對了,我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好像王總。”
“我就猜到,咱們一起喫飯,他們肯定要在隔壁另開一桌。”
鍾暖暖立即說道。
“哎,這羣男人,不過你們家的粘人就算了,我可真不喜歡沈總這樣。”
幸運說。
“幸運姐姐,你爲什麼不喜歡沈總跟着你呀?”
“因爲姐纔是真正的獨立女性。”
幸運挑眉。
主要是她喜歡自己有獨立的空間,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的。
大家喫過晚飯後,鍾暖暖提議,“咱們悄悄去看看他們在喝什麼好酒怎麼樣?”
這話沒人反駁,誰知道那幾個男人湊在一起喝什麼好酒呢?反正要是比她們的好,下次她們也要同樣的,所以一羣人便一起去了。
那也是個大保健,裏面人聽到敲門聲的時候,都下意識的朝着門口看去,只除了一人沒來得及。
沒有人說請進,但是門被突然就推開了。
“噔噔蹬蹬……”
鍾暖暖開的門,開門後聲音逐漸木訥,然後神色也越來越怔愣。
是的,她看到有個女人手搭在傅沉夜肩膀上,親密的很。
鍾暖暖頓時替戚酒委屈的要發怒,其餘人自然也都看見了,然後幸運更是下意識的問了聲:“怎麼回事啊?”
“噓。”
沈執立即給幸運發不要說下去的信號,幸運心想這不是欺負戚酒看不見嗎?
可是又一想,戚酒現在本來就沒有安全感,要是她再一挑破……
“你們喫好了,那我們回家吧。”
傅沉夜先站了起來。
“傅總。”
他背後的女孩立即喊了一聲。
戚酒現在又不耳背的,聽到那聲傅總,再聯想到剛剛幸運那聲怎麼回事,以及此時包間裏突然的寂靜,她立即就懂了。
傅沉夜到她面前,拉她手的時候輕聲告知:“一直在等你。”
“嗯。”
戚酒也沒說別的,只是要走的時候跟大家說了聲:“那我們先回去了。”
“哦,好,再見。”
鍾暖暖開口,但是莫名其妙的就很悲憤。
他們一走,鍾暖暖從裏面把門關上,然後一羣人在裏面對峙。
戚酒聽到關門聲,心裏也咯噔一下。
鍾暖暖卻已經走到那個女孩面前,下意識的就推了她一下:“你什麼東西啊?剛剛在傅總身後想幹什麼?勾引人勾引到我們這兒來了?”
“我不是的,我只是給傅總敬酒。”
“敬酒?敬酒你摸他肩膀幹什麼?”
鍾暖暖質問。
幸運跟江唯一她們也在後面聽着,這會兒大家自然是要替戚酒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的。
“我沒有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輕輕搭了一下。”
女孩緊攥着自己的手,突然對眼前突然多出的人有些害怕。
這些老總再怎麼,看上去也不會對一個女孩子動粗,但是突然前面站了好幾個女人,而且看上去各個都不是好對付的,更重要的說,她們好像就是這幾位老總的另一半,據說這些女人都在家裏很有話語權。
女孩看的心驚膽戰,但是她又怎麼能承認自己是來幹啥的?
她好不容易纔抓住這個機會,她是個演員,當然對柔弱的女性角色很會扮演。
可是她這話一說出來,鍾暖暖雙手環胸,氣笑:“你再說一遍?你就是什麼?”
“我高跟鞋太高了,沒有站穩。”
女孩說。
“你是做什麼的?叫什麼名字?”
幸運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她們沒有弄清楚這個女孩的出處,所以這個女孩此時看上去太過被她們以多欺少。
幸運向來不喜歡欺負弱者,所以……
“我就是傅總公司裏的一個小演員而已,今天在這邊用餐,聽說傅總在這裏,所以特意過來敬杯酒。”
她低着眉眼,像是被她們嚇壞了的樣子。
但是幸運聽後卻笑着坐在了最下首的位置,只是此時她坐在那裏,卻猶如這些人中的老大,嘆了聲,然後問她:“一羣男人在這裏喫飯,你一個女人來這裏給老闆敬酒。”
幸運這話看似平平無奇,但是一說出來,鍾暖暖立即就又說了句:“是來勾引老闆的吧?敬酒這兩個字都被你們這種賤人給污染了。”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來敬杯酒,各位老總可以作證。”
女孩說着看了眼在座的幾位看上去很有紳士風度的男士。
“他們現在可給你做不了證。”
幸運淡淡的一聲,然後又問道:“叫什麼名字?”
“我,我,我該走了。”
女孩不敢報上姓名,立即就要離開。
但是她那小細腿在大冬天裏裸露在外面,很快就被江唯一跟趙玉瑩盯上,並且堵住她的去路,趙玉瑩又問了聲:“到底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