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臣整個人都是嗜血奪魂地獄使者的殺氣。
那節骨分明的手指直接扣着了赫連蘇的喉嚨,鷹眸中陰鷙寒冰。
赫連蘇內心狂艹。
用盡所有的力氣擠出了一個字。
“活”
左南臣手指鬆開了。
赫連蘇大喘氣,急切的拍着自己的胸脯,手扶着牆,狂喘,那俊逸的臉漲紅無比。
他剛纔那一刻,是真的想要掐死他。
艹,二十幾年的兄弟,竟然抵不了一個女人。
赫連蘇在心裏大罵。
而那陰鷙寒冰的男人,此時已經跑進了急救室裏。
病牀上,赫連蘇的助理看着左南臣。
忐忑無比的解釋着。
“秦小姐之前送來缺氧嚴重,所以引起昏迷,恐怕一時半會應該還不會醒,但沒有生命危險。”
左南臣鷹眸緊緊的鎖着秦末,疼意盡在眸中。
看着那張平日裏白皙漂亮臉蛋,此時都是紅疹。
助理再次解釋。
“秦小姐對花粉嚴重過敏,這是過敏的症狀,需要一段時間纔會消下去,以後一定不能夠再接觸任何的花。”
左南臣喉嚨間哽出:“嗯”
顫抖的手指撫着秦末的發,那頭還未洗掉的白紫色發,這時的秦末,讓左南臣疼的如挖了心。
看着帶着氧氣口罩的女孩,左南臣俯身,薄脣落在了她的髮梢。
現場幾人醫護人員,一句話都不敢說,動都不敢動一下。
這個把江城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冷酷無情的男人,竟然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面。
秦末被推着出了病房,站在急診室門口的紀癮看着一臉紅疹毫無生氣的秦末,帥臉蒼白冷冷。
一直看着她進了病房。
走到左南臣身邊單膝跪下。
“南臣哥,兇手我會親自查出來,再去鬼西領罰。”
左南臣轉過身的第一件事情,直接對着紀癮胸口狠的踹了一腳,紀癮被踹的老遠,瞬間一口血涌出。
鷹眸中寒冷無情,薄冰至極的聲:“你再無任何機會。”
“y谷,把四個都丟進鬼門,一個小時內。”
紀癮兩隻手死死的捏着,那雙眸中盡是難受。
他給她報仇的機會都沒有。
y谷直接把紀癮拖了出去。
醫務人員都退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赫連蘇看着不遠處屹立在牀邊的左南臣。
高大修長的身影,好似比以往更加的孤寂。
赫連蘇弄不懂,秦末有什麼值得左南臣這麼的寵,寵上了天。
現在他知道,寵,毫無道理,他可以爲了這個女孩瘋狂的殺了任何人,對,任何人,無論是他們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陌生的人,再或者,就算是左家那羣有血緣的家族人,他也絕對能夠毫無任何情面下狠手。
連着兩天兩夜,左南臣寸步不離的守在病牀邊。
赫連蘇送進來喫的,滴水滴米不沾,牀上的女孩不醒,他動都不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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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紀塵楓,陸奉之也來了。
他們合同細節敲定了一半,眼下,別說合同了,就算是左氏炸了,他也不會管。
三男人在盡頭的長廊那裏抽菸。
“秦末大概什麼時候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