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說的跟實際看到的感受怎麼能一樣呢。
現在能下地正常走路了,雖然不能走多遠,但是衛雪說了,在修養個1個多月,差不多就能完全好了。
“恩,奶奶,這下你放心了吧,孫兒我很快就要好了,等我好了,我就去給爺爺上香,叫爺爺也高興高興。”
衛母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好,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叫你爺爺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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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一家人忙碌了一天,都早早的睡覺了。
等到後半夜,阿撿偷偷的起身了,換上了一身黑衣服,出了門,飛奔向鎮上去。
他的輕功經過這幾天的練習,已經能很好的駕馭了,沒用多大會就到了鎮上。
那小小的城牆哪裏攔得着他這樣身手的人。
就這麼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飄香樓。
萬寶樓他來過,也聽衛雪說過飄香樓的位置。
所以很是輕易的找到了飄香樓。
一炷香之後,飄香樓燃起了熊熊大火,火是從廚房着起來的,一着就特別大。
然後就響起了驚慌失措的聲音:
“着火了,着火了,快來人呀!”
守夜的夥計忙敲鑼喊人。
飄香樓裏住着的幹活的都起來了,周圍的住戶也都提着桶來幫忙。
偏巧今天起風了,這火勢是越來越大,那點水簡直是杯水車薪。
楊掌櫃的就在這附近住,聽到下人說飄香樓着火了,急的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穿着裏衣就跑來了。
等到了跟前,看到飄香樓已經是完全着起來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怎麼好端端的就着火了呢?”
“掌櫃的,這可怎麼辦呀?”夥計們看到掌櫃的來了,彷彿都看到了主心骨,都圍着楊掌櫃的問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還不快去提水救火呀!!!你們還傻站着幹什麼呀。”
楊掌櫃的吼道。
夥計們都委屈的說:“掌櫃的,這麼大的火,這些水根本就不夠呀,水都用沒了!”
“不夠不會去護城河取水嗎,難道就在這裏眼睜睜的看着嗎?”
楊掌櫃的也知道這火是撲不滅了,只能等它自己燒完了,一想到這飄香樓完了,他就渾身冒冷汗,這麼大的損失,他怎麼賠得起呀。
別管什麼原因起的火,他這個掌櫃的責任是最大的了,東家到時候只會拿他是問,是坐以待斃還是現在就跑路呢?
這些年他利用做假賬的事可是不少貪飄香樓的錢,好在他會奉承東家,又把賬房牢牢的握在自己這邊,那邊倒是沒起疑心。
現在好了,飄香樓被燒完了,他搜刮的那些錢倒是能賠起了,可是那不就暴露了他這些年都在貪飄香樓的錢嗎?
思前想後,楊掌櫃的決定帶着錢跑路。
下定決心,他也顧不得救不救火了,急匆匆的回家了。
回到家,他急急忙忙的開始從牀底下拿出值錢的金銀細軟,妻子杜氏問道:“老爺,這是怎麼了,那邊怎麼樣了?”
“別問了,什麼也別問了,快把家裏值錢的東西都收拾好,我們趕緊的先躲出去,說不定一會就有人來找了,等着天一亮就趕緊的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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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走哪去呀?”
“你個死婆娘,哪裏這麼多話,走哪裏去不行,飄香樓全被燒了,全完了,全完了。
咱家這些錢哪裏夠,所以不跑,你是等着喫牢房嗎?
這些錢是怎麼來的你不清楚嗎,現在賬房也被判刑了,我怕東家一來就會察覺到這事,
這些年我把飄香樓當成自己的了,這麼多錢,所以不走等着也是死路一條。”
“那家裏這麼多東西,一時半會哪裏收的完,在說了還有那麼多人怎麼走呀。”
“把值錢的都收了,只帶着你和孩子們,還有,把翠兒也帶上。”
翠兒是他新收的小妾,正是濃情蜜意的時候,當然要帶着了。
“還帶着那個小妖精呀?”
“你他孃的廢什麼話,還不快去收拾。”
杜氏不情不願的下去安排去了。
放完火後,阿撿就悄悄的躲在人羣中,然後又跟着楊掌櫃的來到他家,偷聽到這些話。
阿撿聰明的很,一聽就知道這個楊掌櫃的是做了壞事,怕別人發現,這不正好,機會又來了,想跑沒那麼容易。
等到一家人偷偷摸摸的出門後,阿撿把巡視的人引了過來。
“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幹什麼?”
楊掌櫃的一家被這麼一喝,嚇得魂都快沒了。
那楊掌櫃的也顧不得其他人了,拔腿就跑,留下一家老小瑟瑟發抖。
可是他哪裏跑的掉,不一會兒就被抓住了。
火勢這麼大,連鎮長都驚動了,巡城的人把楊掌櫃一家押到鎮長面前。
“大人,這些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幹什麼,我一問就拔腿就跑,肯定是有事。”
鎮長看向那低着頭的人,覺得很是面熟:“擡起頭來!”
那楊掌櫃只得戰戰兢兢地擡起頭。
鎮長眉頭一皺:“你不是這飄香樓的掌櫃的嗎,怎麼這飄香樓剛起火,我正準備去找你問問情況呢,你就準備跑是個什麼意思?”
“大人,我這不是怕火勢太大,燒到我那住的地方嗎,所以才趕緊的收拾東西走的,大人,我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呀。”
這時一旁的小孫子說道:“奶奶,奶奶,你不是說我們要逃跑嗎,怎麼還不逃呀,要不一會就走不了了。”
這話一出,杜氏立馬捂住了小孫子的嘴巴:“大人,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鎮長是知道的,這飄香樓的姓楊的狡猾的很,那人命案子跟他很多有關係,這下又起火了,看他這心虛的樣子,裏面肯定有事。
而且他住的地方離這裏還有段距離,怎麼可能燒到那邊去呢。
於是鎮長手一揮:
“帶下去,先關起來。”
“大人,冤枉呀,草民可是良民呀,爲什麼要把我們一家關起來。”
“爲什麼,你自己心裏跟明鏡似的,押下去吧,等忙完這裏在說他的事。”
那楊掌櫃的殺豬般的聲音一直喊着自己冤枉,冤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