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脣角帶着玩味,他攬住了小姑娘的軟腰,將她狠狠摁向自己,幾乎毫無縫隙,兩人緊挨着,十分炙熱。
他注視着小姑娘漂亮的水眸,在她耳尖親了又親,嗓音低哄道:“嗯,一會兒就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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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枝感受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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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男人分開腿抱坐在腿上,灼熱的目光下移。
“薄司洲,你解皮帶幹什麼?”
她不悅盯着面前矜貴俊臉的男人。
這畜生是真的狗。
薄司洲指腹揉着小姑娘漂亮的臉蛋兒,貼着她的耳尖,脣角低磁輕笑,“嗯,哥哥能脫了顛麼?”
男人順着小姑娘的白皙的脖頸,又親又咬,力度很輕,帶着炙熱,似是在低哄着她。
明枝:“……”
從來沒見過這麼得寸進尺的心機老鴨。
他這不是顛,他這是想做。
她不奉陪了。
明枝拂開男人,就要下車,說道:“我回去了,你別纏着我。”
可下一瞬,小姑娘的胳膊卻被男人扯了回來。
他在用力摁她,入懷。
“薄司洲,你,唔——”
她的話語被男人的薄脣頂住緩緩吞入,她脣微張悉數被他覆蓋,男人清冽的味道在她口腔瀰漫,帶着淡淡菸草味。
腰肢在被他修長的指腹摩挲着,她使勁推他他卻錮着她腕子更狠。
只聽得男人嗓音低沉啞啞,淡淡吩咐阿開,“阿開。顛。”
薄司洲注視着小姑娘,脣角帶着清磁的低笑,扶着她的腰肢。
明枝想走。
卻又被摁回,大g車開到滿是石頭路上,一陣顛簸。
她耳尖滾燙,幾乎整個腦袋埋進了男人懷裏,脖頸後頭滿是疙瘩,被男人扶着幾乎有些鬆軟。
“畜生……”
明枝氣息低低,她耳後泛紅,咬着牙說道。
薄司洲看着小姑娘紅紅的耳尖,他脣角蘊着清磁的笑意,“阿枝,叫一聲老公聽聽,嗯?”
他是畜生這一點,自己挺清楚的。
明枝咬脣無聲,聽着耳旁男人低沉啞啞,感受到男人越發的氣息紊亂,她用力推開了他。
“薄司洲,你真是變tai。”
她罵了一聲。
大g車停下,男人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松,就在她的耳尖旁溢出低沉。
明枝打開車門就走。
薄司洲脣角微勾,他注視着西裝褲上小姑娘留下的痕跡。
跟他自己的,幾乎混合了起來。
男人嗓音低磁輕笑,“小沒良心的,提起裙子就走人?丟下哥哥就跑了呢。”
他低醇如酒的嗓音落在了明枝耳中。
她耳尖微熱,步伐更快了,直到消失在男人面前。
她下次再答應他什麼條件,她就是狗。
千萬不要哄男人,會換來變本加厲,狗男人就是喜歡得寸進尺。
薄司洲在小姑娘走後。
他喉骨上下滾動,她結束了,他還沒有呢。
怕嚇到小姑娘。
男人吩咐阿開淡淡道:“阿開。開擋板。”
阿開:……
薄爺真猛。
默默爲以後婚後的明枝小姐默哀。
擋板落下,薄司洲才淡淡解開皮帶,閉緊眸子,喉頭滾動,許久之後才發出一陣低沉啞啞。
方纔隔着一層布料,不太夠呢。
他點了根菸,薄脣咬着,回味着幾分,脣角低醇勾笑。
小姑娘該回去,換條裙子了呢。
明枝一回去,就換下了裙子洗澡,洗漱完後,回到房裏。
她在被子裏皺緊了眉頭。
有些,不太舒服。
剛剛西裝褲拉鍊磨到她了。
想到這,明枝彷彿能感受到男人身上清冽淡淡的菸草味,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她吸了口氣,不知道身上是熱的還是汗溼,有些溼漉漉的,索性獎勵了自己。
當晚,薄司洲回到了薄家別墅。
男人剛從浴室出來,浴袍微敞,倚在單人沙發上,薄脣咬着煙。
他撥了幾個數字。
對話那頭的人接到電話臉都是黑的,“有啥b事快說。”
溫少禮現在氣還沒消。
薄老狗這個渣男腳踏兩條船,一邊惦記着他侄女兒一邊還有小未婚妻。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勾。
他嗓音清雋淡淡,“說話別這麼粗魯呢。”
溫少禮:“……”
冷笑一聲。
就靜靜的看着他演戲。
薄司洲拖長調子,淡淡道:“不過你說的對。的確是b事呢。”
溫少禮:??
有病?
這畜生今晚發什麼瘋?
只聽男人嗓音清磁道:“還記得我的未婚妻麼。”
溫少禮無語,“你特麼連半個消息都不透露給我,我怎麼知道你未婚妻是誰?什麼b事啊,說來聽聽。”
算了,消消氣。
還能離咋地,都是好基友,湊活過下去算了。
薄司洲“嗯”了一聲,淡淡道:“跟女人在車裏顛過麼。”
他薄脣咬着煙,吐着煙霧。
溫少禮笑了。
這特麼家常便飯啊,艹,還用問?
“怎麼了。你別跟我說你跟你未婚妻在車裏弄了?老狗,你都有女人了,下次再惦記我侄女兒,咱倆兄弟也別做了。”
都把未婚妻給吃了,還惦記自家侄女兒,要他倆真有啥,溫少禮絕對會發瘋。
薄司洲脣角淡勾,他指腹摩挲菸蒂,“嗯,沒動真格。拉鍊磨了下。”
溫少禮:“……”
???
我艹!!!
真他媽的夠sao啊,自個兒都沒玩過。
“你特麼真畜生到頭了,薄司洲。”
溫少禮都不敢認第一,像這畜生孤寡二十七年,要真動真格來那麼一下,他那小未婚妻百分百喫不住。
薄司洲點着煙,幽藍色的焰火襯得男人俊臉矜貴。
他脣角清磁淡淡道:“嗯。這樣會疼麼。問你呢。”
小姑娘太嬌小,太脆弱。
他捧在手心裏,含在嘴裏都怕化了,車裏她不太情願,他也是昏了頭,沒想那麼多。
溫少禮冷笑,“你玩真挺花啊兄弟。鋼的拉鍊你說疼不疼?這要是隔着布料還行,沒隔布料就必疼。”
果然是畜生。
溫少禮就算玩得再花還沒到過這種份上。
嘖,單身久的老男人,果然是會變tai的。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跳動了一下。
小姑娘穿了裙子,裏頭也有穿,還行呢。
溫少禮順嘴問了句,“對了,你家老爺子不是馬上壽誕了?我接到邀請函了。你那小未婚妻,壽宴上是不是也會來?讓我看一眼唄。”
至於麼,一個女人而已,藏着掖着,不還是要暴露?
薄司洲聞言,眉頭突突跳動。
要是被溫少禮知道,自己疼着護着的小侄女兒,就是他的小未婚妻。
會是什麼場面?
他吐了口煙霧,要藏不住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