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藥師終於還是跌坐在地上,“小的跟隨王爺多年,潛心研究這蠱蟲之害一直無解,王爺如今動情,身上又染蠱蟲,現下又有青絲散,蠱蟲一旦逆行,王爺必定暴斃而亡。”
陶瑾夢也跌坐在牀上,臉色瞬間蒼白不已。
她伸手撫着他青紫的臉,他身上的溫度已經開始降低,脈搏卻是跳的異常猛烈。
“有勞孔藥師,出去吧。”陶瑾夢撩了下長髮顫聲道。
孔藥師跌跌撞撞的走向外面,搖了搖頭看着天空,“老天啊,這是位賢王啊。”
“孔藥師,王爺到底是怎麼了?”
孔藥師坐在冰冷的地上,作爲醫者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病患死,這種難受簡直就是挖心掏肝。
阿振也意識到大事不妙,立即叫人扶起孔藥師離開。
“王妃,王爺怎麼樣。”
“要奴婢進去嗎?”
陶瑾夢雙眸含淚,聽着外面兩人的聲音更加難受。
“別進來!”她突然擦乾眼淚。
“慕筠沛,他說你要死了,要不我們就死在一起吧。”陶瑾夢趴在他的身上低語。
慕筠沛還在拼命剋制着,“我,我可以死,可,你……”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喘息聲已經斷斷續續。
“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知道你是怎麼死的,處理好你的後事我就去找你。”陶瑾夢含淚望着他。
慕筠沛再也忍不住,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人的衣物瞬間被剝落。
藥物的作用讓慕筠沛根本無耐心去小心翼翼,身上傳來的痛感和情絲散的作用讓他感覺自己似乎真的到生命盡頭了。
“瑾夢,我愛你。”慕筠沛扯下最後的遮羞布,在感覺到疼痛要穿骨,身體要爆炸的時刻佔有了她。
“啊!”
陶瑾夢驚呼一聲,雙手緊緊抱着他寬大的肩,擡起身子咬住他的脖頸。
“疼,你,輕點。”
慕筠沛大口喘着氣,他從不知佔有一個女子竟是如此感覺。
“對不住,輕不了。”慕筠沛如同脫繮的野馬,腦海裏的聲音說要疼惜她,可身體根本控制不住。
陶瑾夢捂住自己的嘴,不想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慕筠沛卻抱起她,直接拉開了她脣上的手,又俯身上前去封住了她的脣。
託着她柔軟的腰肢坐在他的身上,慕筠沛毫無節制的索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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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瑾夢只覺得疼,身體好像被分裂了一般,可腦海中卻有煙花炸裂的欣喜和快感。
他緊緊抱住他,咬住他肩上堅實的肌肉緩解着自己的痛感,在他背後的雙手突然摸到異物。
她頓時分心,她知道那是蠱蟲在流竄。
“慕,慕筠沛,你……”陶瑾夢被索取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雙手從他的滿是傷痕的背滑過。
驚訝讓她暫時忘記了被他索取的痛,她竟然發現那些蠱蟲不見了。
她立即抱着他與她對視,他的面色竟不是剛纔那麼青紫。
“怎麼了?我輕輕的。”慕筠沛的鼻尖在她的臉上摩挲着,沙啞的嗓音性感無比。
陶瑾夢剛想說話雙脣又被堵住,她被他溫柔的放在牀上,他隨手拉下帷幔,溫柔的俯在她的身上。
兩個火熱的身體纏繞着,一直到凌晨慕筠沛才抱着已經半昏過去的她入睡。
日出時刻,陶瑾夢被外面將士們晨起練劍的聲音吵醒。
剛想翻身就被身後的溫熱的胸膛給驚到,昨夜的耳鬢廝磨,雲朝暮雨,他……
他的身體是熱的,他,沒有死!
陶瑾夢立即起身,“慕筠沛,你,你沒有死對不對?”
慕筠沛眉眼含笑,輕輕拉起被子包起她的身子擁入懷中。
“本王有妻子了。”慕筠沛緊緊擁着她,鼻尖忍不住她的頸窩處輕輕摩挲。
陶瑾夢擡眸與他對視,輕輕捧着他的臉。
“你沒死,你竟然真的沒死!我以爲,孔藥師也以爲你要死了!”陶瑾夢的聲音裏帶着一絲哭腔。
慕筠沛握住她的手親吻着,“本王若要知道與你圓房便可以解蠱,定不會等到昨日,早早要了你纔好。”
陶瑾夢又驚喜又生氣,這個蠱蟲下的也真是太過狡猾了,他既然是一動情便會疼痛難忍,那他自然就不會去做,可昨日有那什麼情絲散,他們沒選擇做了,他竟然沒事了。
陶瑾夢趴在他的懷中捂着他的雙脣,“你不許再說。”
“好。”慕筠沛緊緊抱着她,“瑾夢,自小以來,我從來沒有如此滿足過。”
陶瑾夢窩在他的懷中,回過神來只覺得渾身都疼。
“疼嗎?”似乎能感覺到她的不適,慕筠沛低聲問道。
陶瑾夢委屈的嗯了一聲,“疼,哪都疼,你像個瘋子一樣。”
說着說着陶瑾夢就眼眶含淚,她現在覺得腿都無處安放了。
“你煩死了,我肯定有幾日不能出去了,對了,你昨夜是怎麼來的?那個魏清影給你吃了藥,她是不是正在找你?”
陶瑾夢突然直起身子問着他,完全忽略了胸前的風光。
慕筠沛望着她,又一次拿被子把她包裹住,呼吸都變得熱了起來,他好像理解了那些陷於情愛之中的人了。
“我叫素瑤去給你準備熱水沐浴,孔藥師會給你開些藥,你記得用,如若實在不好意思,就等晚些時候本王來幫你,記住了,那邊的事情你一概不知。”
慕筠沛握住她的手在脣邊,墨眸含情脈脈的望着她。
“嗯,你快起來吧。”
“好,這牀鋪都是素瑤換過的乾淨的,你儘管多睡一些時候。”
啊?陶瑾夢瞬間拉住被子蒙着自己的頭,這也有點太難爲情了。
慕筠沛起身穿衣,真是造化弄人,本來是有人害他,可經歷這一晚他竟覺得頭腦清明神清氣爽。
陶瑾夢依舊蒙着腦袋,她不是一個什麼思想封建的女人,可被下人知道他們一晚上……這要怎麼面對他們啊?
慕筠沛穿戴好衣物看着被子裏仍然不肯露頭的陶瑾夢擡步向牀邊走去,輕輕拉開被子在她的頭上印下一吻。
“乖乖的,我晚些來。”
陶瑾夢突然笑了,“你知道嗎你穿戴整齊要走,這會兒說着安慰我的話,特別像是,像是在偷情。”
慕筠沛瞬間皺眉,伸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是唯一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