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向男人。
果然。
不要輕易給男人臉。
容易得寸進尺,雖然他的尺寸已經挺夠了。
她從他懷裏離開,道:“我不哄第二次。所以你親還是不——”
下一瞬,被男人炙熱的薄脣吻住。
他貼得很緊,幾乎要將她的呼吸都淹沒。
男人攬住她的腰肢又親她的脖頸又親她的耳尖,嗓音低啞道:“回家讓我親點兒別的地方,嗯?”
明枝用力鬆開他。
他還想親點兒別的地方?
不遠處的曾瑤看得震驚了,臉色煞白道:“明枝,你……你怎麼……他不是你小叔叔嗎?你們……”
曾瑤沒記錯。
確定自己也沒看錯。
他們怎麼能接吻?
明枝眉頭一擰,誰造的謠?
她承認薄司洲年紀大了一些,但也不是她小叔嗯。
“我暫且,不太想聽到你的聲音。所以——”
“你可以閉嘴麼?”
明枝聲音清冷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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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瑤驚呆了,驚恐的看向明枝,不敢再找她的麻煩。
怎麼會這樣,明枝一定是不正常,居然跟比自己大九歲的男人……
那人當她叔叔都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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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瑤嚇得趕緊跑了,不正常絕對不正常。
明枝耳邊清淨了,看向薄司洲,沒想到他年紀大還有這功效呢?
薄司洲脣角勾起淡淡輕笑。
他擡手揉着她的腦袋,眸子深黑灼熱,嗓音低醇如酒,“三天後的壽誕,我帶你過來。嗯?”
男人指腹摩挲她的下巴。
互相見過家長了,他也不想將她藏着掖着,索性帶去壽誕呢。
明枝感覺他在摸兔子。
她下巴微擡,含水的杏眸清澈,被他lu着下巴,“老頭不是還在外面沒回來?”
薄司洲脣角淡淡玩味。
他這麼揉她,她這模樣也挺享受。
男人眸子灼熱,他脣壓在了她嘴巴上,親了一下就分開,啞聲道:“嗯。病死在外面了。三天後順帶辦下葬禮。”
明枝:“……???”
薄老爺子:尼瑪老子棺材板都給你掀掉,不想老婆退婚就拿我當擋箭牌?我還沒死啊喂!
明枝無言。
小老頭挺慘的。
薄司洲心情挺好,男人鬆開了指腹。
他目光還盯着小姑娘漂亮的臉,吩咐阿開淡淡道:“去挑個葬禮上蹦迪的,來跳國標舞。”
阿開:??
“薄爺,明枝小姐不是競選了嗎……”
這按理應該請明枝小姐在老爺子壽誕跳的。
男人聞言,俊臉陡然一沉。
薄司洲渾身冷寒,他輕嗤一聲,冷淡道:“你讓我老婆,給一羣蛤蟆跳舞?嗯?”
還不知道是一些什麼品種的癩蛤蟆。
也配?
阿開:“……”
老闆說的好有道理。
那都是一些長得跟遭了天譴似的老蛤蟆精。
明枝無言。
你自己聽聽,這是理由嗎。
這鴨子的佔有慾跟控制慾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她正想說點什麼。
手機響了。
微信羣顯示二哥添加她的好友。
她點通過後,下一瞬消息就轟炸了過來。
溫允清冷:【回來。有事找你。】
明枝:???
但男人已經沒了下文。
她擰眉,熄滅了屏幕。
明枝看向面前眉頭勾挑的男人,他像是一直盯着她,連她的微信內容都看到了是什麼。
男人嗓音低啞道:“溫家二小子麼。”
他點了根菸,幽藍色的焰火照亮男人俊朗的臉龐,指腹摩挲菸蒂。
“嗯。”
明枝遲疑,看向他道:“我回去了。你不用送我。”
她應該——
是哄好他了吧?
薄司洲薄脣吐出煙霧,男人嗓音低啞道:“我送你回去。嗯?”
他指腹摸上小姑娘的腰肢,男人的菸灰不經意蹭到了她的小腰上。
在白色裙子上,格外顯眼。
讓人瞧着,挺曖昧。
阿開:嘖嘖,薄爺真心機鴨。
明枝沒注意到,見他執意要送,也知道他會追着她不放,她也就答應了。
她開口道:“我二哥。不太喜歡你,所以——”
“你把我放到距離溫家三百米處,我下車就行。”
她看向男人俊朗的臉龐。
只是不想他們兩人撞上,發生些什麼爭執。
一邊是哥哥,一邊是未婚夫,幫誰都不太合適。
上了車,薄司洲俊朗淡泊的臉龐禁慾,他沒什麼神情,只是薄脣咬着煙,嗓音低磁應了聲,“嗯。”
明枝見他沒什麼話。
她坐在他身旁,總覺得沒把他哄好。
一路上也沒再開口說什麼。
直到距離溫家三百米處,她下了車,格外看了男人一眼。
“我到了。”
明枝開口,卻沒走的意思。
皮座上俊臉矜貴清雋的男人,看向她,摁滅菸頭,嗓音沙啞低磁道:“嗯,挺快。”
她越發覺得有些彆扭。
這人怎麼這麼難哄好?
明枝索性,也不給他臉子了。
她擡腿就打算走回去。
可下一瞬,腕子被男人有力的臂膊扯了過來,他炙熱溫度的薄脣就貼在了她的耳尖,她耳尖一紅。
她的臉被迫讓他仰起,脣微張,悉數被他吞入,他輕咬着她的嘴巴,將她的所有通通都吞進去。
前座的阿開老臉一紅。
薄司洲摁着小姑娘的腕子抵在車上,他俯首狠狠吸着她的脣,或是親咬,力度很輕,不弄疼了她,卻又很過癮。
明枝見他喉頭吞嚥的厲害。
她耳尖微燙,被他親得發麻,快失去感官觸覺了,推開了他。
“薄司洲,你這人——”
“真的很畜生。”
明枝丟下這話,她清冷擡腿就走。
車門被嘭一聲關上。
薄司洲沾着小姑娘水光的脣,他脣角淡勾。
他親爽了就行。
男人視線灼熱,目送着她,直到她進了溫家大門。
阿開:薄爺你完了,這下是明枝小姐哄不好了。
愛情保安的阿開,表示爲老闆的愛情操碎了心!
明枝剛進溫家。
她正準備上二樓。
下一瞬,電話響了起來,顯示做鴨未婚夫。
明枝一團無名火,她淡淡掛掉。
可電話又接二連三的響,明枝只能接過,她冷冷道:“薄司洲,你又犯什麼賤?”
她現在,心情挺差。
之前給他臉哄他,現在他最好能把她哄好,否則——
但電話裏,傳來男人清磁低笑的嗓音。
他脣角微勾,指腹揉着什麼軟的料子,低笑道:“你安全褲,落我車裏了。過來取還是給我用,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