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總是過得很快,轉瞬間,到了週末,C大與B大的聯合校運會。
這天,姜寶兒的心裏那是一百個不情願。
首先,她並非參賽隊員,並沒有達到非去不可得地步。
其次,今天的天氣很好,預計下午將迎來一場火辣辣的大太陽!
於是,在這種極度矛盾的心理鬥爭之下,姜寶兒想出了一個招兒。
她親自到樓下煮了一杯咖啡,然後端到書房門前,擡手敲門。
“叔叔!叔叔!”姜寶兒還怕顧慕城聽不到,撩嗓子又喊了幾句。
幾秒後,房中傳出淡淡的男聲:“進來!”
姜寶兒聞言,美滋滋的打開房門,探頭進去的時候,正好看見男人將一份文件合上,雙眸似夜,正笑意淺淺的望着她。
“叔叔……”
姜寶兒咧開嘴一笑,樂顛顛的端着咖啡走了進去,而後又極爲殷勤的將咖啡送到男人跟前,笑得諂媚:“這是我親自煮的咖啡,叔叔您嚐嚐!”
老話說得好啊,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顧慕城斜睨了眼忽然獻殷勤的某丫頭,不動神色的端起咖啡,淺嘗一口後,又隨手放到了桌上,一邊微微點頭道:“還不錯!”
“什麼叫還不錯?!”
姜寶兒一聽,卻是有些不高興了,瞪着一雙大眼睛盯着男人,便哼哼道:“這可是我親自煮了好久的咖啡,你一句‘還不錯’就把我打發了?”
“那你還想怎樣?”待女孩兒話音一落,男人即刻接口問道。
“我……”
姜寶兒一衝動,差點就說了漏嘴,她反應及時,又連忙一笑,軟了態度:“叔叔,以後您若是想喝咖啡了,可以隨時隨地的使喚我,真的,您甭跟我客氣!”
“好!”顧慕城點點頭。
姜寶兒看到他惜字如金,不由得努努嘴,又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衣袖,吶吶道:“叔叔,我都願意給你煮咖啡了,是不是很乖了?”
有問題!這丫頭絕對有問題!
顧慕城轉頭,蹙眉看着她:“寶寶,是不是又闖禍了?”
“沒有的!沒有的!”姜寶兒連忙擺擺手,小臉兒皺成了一團,繼續道:“我最近乖得很,什麼禍也沒有惹,叔叔您要明察秋毫!”
“要我明察秋毫?”
顧慕城聽了,忍不住笑了起來,連連點頭又道:“好好好,那我便明察秋毫一次!寶寶,有什麼話你就直說,是不是看上什麼東西了?還是又想去哪兒玩?”
男人把話撂得這麼直白,這反倒是讓姜寶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抿了抿脣,有些遲疑的道:“今天……嗯,今天下午是學校的校運會……”
“噢?”
顧慕城挑眉,看着女孩兒道:“寶寶要參加比賽?”
“沒……”姜寶兒搖頭,皺眉道:“我又沒什麼運動細胞,參加了也頂多拿一個參與獎,真沒意思!”
顧慕城聞言,淡笑:“這沒關係,到時候叔叔給你頒獎,想要什麼都可以!”
“我纔不要咧!”
姜寶兒聽了,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如果我在跑步的時候,不小心摔着了,你會心疼不?”
這個問題,倒是問到點子上了。
顧慕城伸出手,將這不害臊的小人兒勾到懷中,道:“若是真摔着了,我第一個拿你問罪!”
“憑什麼!”姜寶兒立馬炸毛,雄赳赳的瞪着一雙眼便道:“是我被摔着了哎,你還要拿我問罪?!”
“誰讓你不好好照顧自己了?”顧慕城低下頭顱,與女孩兒額頭相抵,又緩道:“說實話吧,寶寶,你到底想幹什麼了?”
姜寶兒撅起小嘴,眼巴巴的望着男人,開了口:“叔叔您給老師打個電話吧,幫我請假,就說我生病了,不能去參加下午的校運會……”
噢,原來是這麼個情況!
顧慕城無奈了,只得問道:“寶寶爲什麼不想去參加校運會了?”
按理來說,這丫頭向來喜歡熱鬧,校運會可是集體活動,她怎麼就不想去了?
正在這時,姜寶兒已經慢吞吞的托出實情。
“下午的太陽很大……”
好吧,這個回答很強大,硬是噎得男人無言以對。
半晌後,顧慕城不得不妥協,認命的替他家寶寶給老師打電話請假。
於是乎,不用去學校的某個丫頭,開始歡呼雀躍了!
“耶,叔叔萬歲!”
她高興得手舞足蹈,抱住男人的脖子,‘啵’的一口便親在他的面頰邊,笑容滿滿。
顧慕城回頭,笑得邪氣:“寶寶今天真熱情!”
“因爲叔叔對我最好了!”
姜寶兒沒有多想的答了一句,本以爲這句話會讓顧慕城高興,卻不料他又答了句:“寶寶還是把熱情留到晚上吧!”
噶——
某女臉上的笑意僵住,腦子裏忽然又想起了前幾天的滾牀單事件,立刻橫眉怒目的瞪向男人:“你這個大壞蛋,你就知道欺負我,我警告你,下次我再也不要和你……和你……”
“和我什麼?”男人挑了眉,淺笑。
“我……”
姜寶兒臉蛋一紅,吶吶的住了嘴,只是一臉不甘心的看着他。
“寶寶?”男人依舊看着她,笑容和煦。
姜寶兒往後退了幾步,略有戒備的盯着他:“你想幹什麼?”
顧慕城依舊笑得優雅,微微頷首道:“把話說完,不要和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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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寶兒閉緊嘴巴,不願意再吭聲。
顧慕城從椅子上起了身,想去拉姜寶兒。
“啊!”姜寶兒怪叫一聲,撒丫子便要往外面跑去。
可惜,她的手纔剛碰到門把手,衣領處驟然傳來一道力,緊接着整個人便被往後拉了去。
女孩兒驚呼一聲,天旋地轉間,整個人便已被壓到了旁邊的沙發上,男性特有的強烈渾厚氣息,幾乎霎時將她通體圍繞,根本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
姜寶兒睜眼,正好對上一雙深邃幽黑的眸仁。
“寶寶……”顧慕城低頭,薄脣抵在女孩兒的脣角邊,有些曖昧,有些縱寵。
姜寶兒渾身輕顫顫,身子繃得很緊,躺在男人身下僵硬如木魚。
這樣的姿勢持續了幾秒,最後,男人又突然失了笑,滿是寵溺的對着女孩兒的脣瓣吻了一口,方纔道:“你怕什麼?”
姜寶兒沒說話,只是睜着一雙溼漉漉的大眼睛,緊緊的瞅着他。
顧慕城被她看得心都軟成了一灘水,蕩蕩漾漾的正溢開一圈圈波瀾,他控制不住的低頭,正欲吻上那兩瓣粉嫩的小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