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做了個ct造影,確認沒問題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艾達站在一旁,拿出手機快速拍了張照片收起來。
“既然確認孩子沒事,那我可帶着我兒子走了啊,從這一刻起,你們這要是再有什麼事可跟我們無關了。”
簡溪想跟她理論,被楚婉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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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小米沒事,就算了。”
“你還要在那工作,小米好了也要去上學,鬧僵了對你們不好。”
簡溪也知道這個道理,可是看見那女人囂張的樣子就來氣。
王經理不知道從哪來,提着大包小包的補品朝他們這邊跑。
“小米媽媽,真是不好意思啊,孩子在我們機構受了傷,這些東西您一定要收下,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楚婉連忙拒絕,“王經理,孩子就是輕微的擦傷了下,小孩子打打鬧鬧的我們也能理解,這些東西我們不能要。”
“小米媽媽,以前都怪我有眼無珠,您看,戰總那,您能不能說句好話?”
“戰總?”楚婉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簡溪趕緊拉過她來,“學姐,他的意思是網站,我們培訓機構不是有自己的網站嗎?他是怕你去網站上亂說話。”
“哦!原來是這個呀。”
“王經理你放心,我肯定不亂說話,有您這麼一位負責人,小米在那我很放心。”
王經理聽她這麼一說懸着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
王經理剛走,鄭暉就來了。
楚婉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
“小米出事你爲什麼不跟我說?”
楚婉想說她也是剛知道,想了想算了。
“你那麼忙,知道了也沒用。”
鄭暉每天都很忙,小米四歲了她的所有學校活動基本都沒參與過。
即便小時候住院也基本都是她照料着,鄭暉往往都是一個電話又走了。
“爸爸!”小米眼睛亮晶晶地張開手要抱抱。
鄭暉抱起女兒,轉了一圈。
楚婉制止住,“她剛剛磕了腦袋,不能轉。”鄭暉一聽趕緊停下,語氣責備。
“我就說她還這麼小,上什麼托育班,讓媽在家看着不就行嗎?花了錢還受罪。”
說完看了眼老婆臉色,“楚婉你哪都好就是老愛板着一張臉,媽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兩句好聽的事就過去了。”
楚婉見簡溪在不想跟他吵,從他懷裏抱過小米來。
“小米在托育班上的不錯,這次只是一次意外,至於你媽那她想回去就回去吧,省的人在這,心還在老家。”
鄭暉見楚婉不鬆口,也沒辦法,看了眼時間。
“小米乖,爸爸要走了,你乖乖聽話。”
小米撇着嘴點了點頭。
鄭暉走後,簡溪看見楚婉學姐眼底滿滿的失落。
“學姐。”
“我沒事,反正早就習慣了。”
“小溪,你一定也很好奇,我爲什麼不讓她奶奶在這吧?其實不光是她看不好小米的原因。
我還記得剛生小米那會,我身體很虛弱,在坐月子。小米早產一直在保溫箱,半個月後纔出的院。
那時候她每天給我做兩頓飯,一袋方便面外加一個雞蛋,那就是我的月子餐。
我婆婆說她們那輩的女人生孩子可沒這麼嬌氣都是在家裏生的,她坐月子那會兒她婆婆每天給她做南瓜粥,一個月她吃了三十個,奶水照樣很足,哪像你們現在身在福中不知福。
後來我能下地了,就自己做飯。我的奶水少,就燉了豬蹄湯,結果一覺睡過去就只剩下骨頭了。他們娘倆個一人守着一盤喫剩的骨頭,美滋滋的嘬着手指。
我問鄭暉,鄭暉說媽說你喫過了,那一刻我終於知道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產婦得產後抑鬱症了。
最可惡的是她媽就是個戲精,人前人後一套,鄭暉在家,她就裝作忙得跟個什麼似的,可是他一走她就原形畢露。
我產後不到二十天就給小米洗小衣服,所以現在落下了毛病,關節碰涼水就難受。
其實不是我臉冷,是我對她真的笑不出來。她要走走就好了,我還省個清淨。平時上班就夠累的了,她還時不時地讓我給她安排牀位,說老家的誰誰誰又來看病。
醫院又不是我開的,我哪能次次都說了算?她就說我眼睛長頭頂上,瞧不起人。”
楚婉擺了擺手,“她的事蹟我都懶得說了,所以那天你說妹夫父母都沒了,對你來說這也許是件好事。”
簡溪在一旁驚的說不出話來,這樣一對比,發現自己簡直就是掉到福堆裏了。
奶奶把她當親孫女疼,好喫的好喝的都想着她,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她,戰北寒要是欺負她,奶奶總是站在她這邊。
雖然寶寶現在還不到三個月,可是奶奶那邊已經把月子中心都定好了,是京都最好的產婦修復中心,此刻突然好想她老人家。
晚上回到家,簡溪洗完澡窩在戰北寒的懷裏,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感慨很多。
戰北寒見她不說話,有心事的樣子以爲她還在想白天小米的事。
“如果小米在仁川那邊待得不適應,我另外給她找地方,龍陽家也有輔導機構,走國際化的那種。”
簡溪愣了下,“不是,小米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楚婉學姐也說了,她很滿意。”
戰北寒眼神緊了幾分,“那我的戰太太在想什麼呢?”戰北寒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眼睛只看自己。
簡溪拍開他的手,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他的肚子上。戰北寒身體冰涼像個天然的空調摸起來很舒服。
感覺到身下的男人身子一緊,聲音暗啞了幾分,“躺就躺着,別亂摸。”
簡溪抿嘴偷笑。
“戰先生,現在就是考驗你定力的時候。”
話音剛落,簡溪就被翻身壓在了身下,戰北寒眼睛裏情慾的火苗快溢出來了,他緩緩低下頭,蜻蜓點水般又快又急的親了她一下。
高挺的鼻樑有一下沒一下的蹭着她的,簡溪被他弄的緊攥着身下的牀單。
見她水潤潤的眼睛緊閉着,戰北寒眼睛含笑,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的耳邊。
“乖,別逗我,我怕我會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