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掃了眼男人俊朗的臉龐。
她淡淡道:“都幹了。還做什麼?”
擦也不用擦了。
薄司洲俊臉微動,男人薄脣淡勾,“哥哥還沒幹呢。”
他現在,感覺纔上來呢。
他修長挺拔的西裝褲處,還留有小姑娘坐過的痕跡沒幹呢,沒擦拭。
明枝拂開了手。
她說道:“我還要去比賽。你在外面等我。”
國標舞還有五分鐘就開場了,現在進場還來得及。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淡淡看了眼時間,還有五分鐘?
他吩咐阿開,“阿開。去延長時間,讓他們等着。”
明枝:“……?”
她後知後覺。
這場國標舞,難不成……
是他們薄氏集團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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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僱她的那個人,也是……他。
明枝揉了揉眉頭,看來他還不知道她的這個馬甲。
“是,薄爺。”
阿開:我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辦事保安,是薄爺和明枝小姐的愛情保安!
明枝叫住了人。
她開口道:“不需要延長。我沒那麼大架子。”
阿開顫抖:您還不夠架子啊,您可是薄爺放在心尖兒上疼着的人……誰也不敢得罪未來的薄太太呀!
少女直接進了場子。
薄司洲眉頭微勾,男人掐滅了菸蒂。
他嗓音淡淡道:“走。”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腿微擡,進了場合。
此刻,臺上的女人們穿着熱辣的衣裙,一展舞姿,明明是國標舞,卻跳起了鋼管舞,什麼豔舞都出來了。
看得直叫人——
辣眼睛。
評委瘋狂按鈴,“下去下去!你們是來發sao的吧?還是sao給薄爺看的啊?就你們這樣,我都看不上,別說是薄爺了!”
無語。
所以是來找男人的吧,不是存心來比賽的。
輪到剩下的一組人。
曾瑤一眼看見了明枝,臉色一白,“怎麼又是你?”
明枝瞥了眼曾瑤。
她淡淡道:“場子是你家開的?”
抱歉啊,是她財大器粗的未婚夫開的。
曾瑤:“……”
氣得臉青一陣紅一陣。
“明枝,你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這可是國標舞,不是什麼破爛貨色都能來比的。看到那些被勸退的女人嗎?這可是薄老爺子壽誕需要的舞。”
哦,老頭子現在還死在外頭沒回來呢。
“嗯,那就比一比吧。”明枝神色淡淡。
阿公要是早回來,她或許就能早退婚了。
她沒再說話,緩緩走上了臺。
評委眼前一陣驚豔,前面那些女人要多豔俗有多豔俗。
而現在這麼個出水芙蓉,清純少女,一身白裙,宛若天使一樣出現。
實在,讓人移不開眼!
這纔是國標舞,該有的少女姿態。
曾瑤眼底一抹嘲諷,站在她身側,“明枝,國標舞是我的強項,我不可能會輸給你!”
——“二位準備好了嗎?來一下音樂!”
評委打斷,心情有些激動。
二樓至尊包廂處,男人倚在皮座上,模樣矜貴清雋。
他視線灼熱,眼裏沒旁人,只看得見自家老婆。
薄司洲眸子略有些不爽。
老婆跳舞,怎麼能被那些腌臢人瞧着?
國標舞輕帶着節奏的音樂響起,少女舞姿翩然起舞,她本清冷的模樣帶了一些溫柔,脣角溢出淡笑,隨着節拍而走。
舞姿步步落下之間,還帶着一絲欲。
很強烈的欲。
少女身體綿軟,脖頸白皙修長細膩,胳膊細白。
世間所有少女的美好與自信,全都體現在她的身上,淋漓盡致。
至尊包廂裏,薄司洲的眸子逐漸墨深。
他喉骨滾動,帶着炙熱。
小姑娘短短的幾個節拍,他想了一千零八個姿勢,全是帶顏色的。
她光是站在那裏。
他就已經覺得熱了。
溫柔的光照在少女身上,那一刻,薄司洲彷彿看見了月亮。
他想親手,握住他的月亮。
一舞落下,少女軟如棉花的腳踝細白晃眼,她的白裙是那麼的耀眼,與她襯托之下,所有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站在明枝身旁的曾瑤。
一開始跳得很自信,後來越發不敢跳了。
臺下一片歡呼聲。
男人們站起身,瘋狂尖叫,“好漂亮啊!這小姑娘是誰啊?叫什麼名字啊?我們可以追她嗎?”
至尊包廂上的男人,俊臉突突跳動。
薄司洲脣角冷勾,他嗤笑一聲。
他看向阿開,淡淡道:“說話的人,都做了。”
阿開連忙跪求道:“……薄爺,息怒啊薄爺!小少爺以後還得考公呢!”
阿開指的是,薄爺跟明枝小姐以後生的娃娃。
薄司洲坐不住了。
男人修長挺拔的身軀起身,一米九的高挺身形讓人畏懼。
他脣角淡淡道:“你說得很對。但我更喜歡女兒。”
阿開:“……”
我這破嘴。
薄爺是女兒奴來着!
臺下,評委都看傻眼了。
“臥槽等下……這舞姿,咋那麼熟悉啊——”
下一瞬。
一句“我靠!”猛然拍桌站起身。
評委顫抖道:“這他媽的——”
“這他媽的是吱吱大師啊!!臥槽,真的是吱吱大師啊啊啊!!國標舞頂級舞者,上次來給我們上過課的!!我就說怎麼這麼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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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衆人爆驚。
曾瑤臉色慘白,猛然看向明枝。
怎麼會……
怎麼可能!
曾瑤指甲割破手掌心,都全然不知。
衆人驚震道:“臥槽啊!!!——”
他們瘋狂發出雞叫。
明枝淡淡。
這算個什麼。
他們要是知道她是薄司洲的未婚妻。
那是不是都得要以死謝罪了?
她從臺上走下,下一瞬,卻落入男人緊實溫熱的胸膛裏。
薄司洲將西裝外套將她罩進懷裏。
他脣角低磁輕笑,“怎麼辦。哥哥現在有點兒喫醋呢。得哄哄我,嗯?”
男人指腹,揉捏她溫軟的脣角。
現在已經,夠挺剋制的了。
明枝感受到男人身軀的燙,就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她看着他,“回車裏哄。”
衆人看見這一幕,驚呆了……
薄爺跟吱吱大師這是,什麼關係啊???
那些剛說想明枝她的男人們。
在看到薄爺的一剎那——
他們自卑了,算了,他們配不上。
薄司洲將小姑娘攬進懷裏。
他眸子清冽冷沉,淡淡掃向那幫覬覦的男人。
他脣角玩味,淡聲道:“阿枝,他們都是些,什麼品種的癩蛤蟆。嗯?”
明枝:“……”
她家這位,醋勁兒還挺大的。
也挺欠的。
不行,她得哄哄他。
明枝擡眼撞進男人醋翻了帶有些低沉的眸子。
她蔥白的手指,緩緩扯下他的領帶,嗓音溫軟,“那我親你一下,你可以消消氣嗎?”
薄司洲點了根菸,他低磁輕笑,勾了下她的下巴。
他薄脣玩味,嗓音低啞道:“親不夠呢。得給哥哥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