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攙扶焦以柔,不曾想焦以柔被嚇住了,閉着眼手舞足蹈的一邊亂拍打,一邊大聲呼救。
正好小翠受傷的手被焦以柔拍了一巴掌,那已經出血的手掌疼的小翠吸了一口冷氣,冷汗都出來。
許逸珩在聽見尖叫的時候還以爲是自己的馬兒剛纔不小心撞到人了,可是仔細回想一下並沒有啊,自己的馬兒跑的並不是很快,有沒有撞傷人他心裏還是非常明白的。不過既然有人呼救,他還是下馬前去查看一番。.七
結果就無語的看見是焦以柔這朵白蓮花在那裏像撞鬼似的鬼哭狼嚎,許逸珩上前斥責道:“閉嘴,一個王爺的側妃衣衫不整的坐在大街上大吼大叫的成何體統?難道你們辰王府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嗎?”
在焦以柔的面前許逸珩是一品將軍比現在她的身份可要尊貴,畢竟她只是是王爺的側妃,雖然是皇家的人,但是身份只是個貴妾而已。若司馬辰風他日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焦以柔再差也會是個妃位,那個時候焦以柔的身份就比許逸珩尊貴了。
焦以柔聽見了那個自己最不想聽見的那一家人的聲音,擡起頭看見果然是許逸珩,氣的牙癢癢,咬牙切齒的追問道:“許逸珩你吼我做什麼?”
兩個人的年齡差不多,以前大家的身份都差不多,一個嫡女,一個嫡子,可如今許逸珩通過戰功已經成爲一品將軍了,而焦以柔卻是因爲許洛嫣的關係從正妻變成了妾,如今屈居在司馬辰風的側妃位置上面,這讓本來十拿九穩以爲自己可以當上王妃,他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焦以柔心裏對昊哥哥一門更是恨的牙癢,恨不得將他們一家拆喫入腹以消怒氣。
“你以爲我願意吼你?我輕聲細語的說話你聽得見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可不是爲了你好,我只是爲了我們整個大蜀國皇家的體面。你不要臉,可咱們大蜀國還要臉面呢!”
最近因爲皇太后生辰即將到來,各國使者也開始陸續抵達京城,所以身爲一品將軍的許逸珩也被調來幫忙維護京城治安。
焦以柔最近都是醉臥溫柔鄉,根本不知道京城的盛事,就算知道,已經被空虛寂寞衝昏了頭,怕是也不會當成一回事。
“許逸珩你說誰不要臉?我看最不要臉的就是你的妹妹,一個女人大婚兩天就被休棄,丈夫至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這纔是史無前例的丟人丟到家了吧?”焦以柔被小翠攙扶了起來,像個潑婦似的,根本不顧禮儀,頭髮散亂,衣衫不整的當街一手叉腰做茶壺狀扯着嗓子就開罵。
許逸珩那是寵妹狂魔,哪裏見得焦以柔這般辱罵自家妹妹?當即就招手對身後一起巡查的侍衛說道:“來人,把辰王府的焦側妃送回王府,順帶問一問王爺焦側妃有辱國風該怎麼向皇上交代。”
侍衛看了看焦以柔,要知道只要是在京城混的,不論大小官員都知道辰王將她的焦側妃寵的如珠似寶的,就連大婚也是壓着正妻的花轎讓焦側妃先進的門,雖然後面相傳王妃把王爺休了,可是不是還有好幾個版本不是說人家兩人是和離,就是王爺爲了焦側妃把剛進門的王妃的給休了。
總之版本太多,他們這些小蝦米也不知道其中的具體原油,現在他們只知道眼前這兩個人一個是辰王的前任大舅子,一個是辰王青梅竹馬長大的焦側妃。
侍衛對於將軍的命令不敢不從,只得兩個人上前對焦以柔說道:“焦側妃時辰不早了,想必王爺在府裏也等的焦急,屬下這就送你回去吧,請。”一個護衛說完話還恭敬的做了個請的姿勢。
只是焦以柔心裏卻想說:“等個屁,辰王根本不在府裏,只有你們這些傻子一個個的被矇在鼓裏。”
但是面上卻不顯,惡狠狠的對許逸珩說道:“許逸珩,你給本妃記着,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將今日之辱連本帶利討回來的。”說完就在小翠的攙扶下轉身往辰王府的方向走去。
憤怒讓她忘記了去追查自己剛纔究竟是被何物所嚇,畢竟她剛纔也大概看了一下,許逸珩一行人打馬過來,許逸珩的馬挺的位置距離她起碼有二十步的距離,這麼遠,應該不是許逸珩故意嚇唬她。
許逸珩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撇了撇嘴角心情大好的嘲諷道:“等着就等着,說的好像誰怕誰似的。”
焦以柔被送回來的時候,王府管家已經知道焦以柔一天都不在府裏的事情,正打算派人去戶部尚書府找人,就看見焦以柔被小翠攙扶着回來了。
管家與焦以柔見了禮,焦以柔就讓小翠攙扶着她回了自己的院子,看着焦以柔走路不太對勁的模樣,眼裏閃過深思。
派人出去打探了一下,這才得知焦側妃在路上似乎與一品將軍許逸珩發生了衝突,是許逸珩派侍衛送回來的,只是在門口的時候焦側妃揮退了那兩個人。
說的好聽那是送回來,說的不好聽那就是押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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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回報焦側妃被驚嚇的摔了一跤,可是焦側妃那奇怪的步伐,怎麼看也不像是摔傷了的走姿。
不過下人是不能妄議主子的,只是他將這個疑惑藏在了心裏,想着等王爺回來向王爺稟告。
管家是辰王府的老管家,在他眼裏的主子可只有王爺和王妃,要想焦以柔被他放在眼裏,那還得等焦以柔爬上辰王妃的位置纔行。
回到自己的院子,焦以柔直接就讓人送水過來洗漱,在外面玩了一天,很是疲憊,洗完澡隨意吃了點東西就上牀休息了。
小翠只當她是玩累了,加上剛纔又摔了一跤的緣故。沒有破瓜的小翠根本就看不出焦以柔的不對勁。
一夜好眠,第二天焦以柔就又去找肖燁溫存去了,男女敦倫這種事情做過之後就有癮。
小翠雖然好奇爲什麼主子今天不帶她一起玩了,但是身爲奴婢的她可不敢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