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現在抱着衛雪的就是他了。
衛雪本來就虛弱,正好藉機不用下來了。
然後她只得歉意的看向林鎮長:
“多謝鎮長大人今日出手相救,我爹都跟我說了,這次真的多虧了鎮長大人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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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小女子還不知道被關多久呢。
這裏小女子先謝過鎮長大人了,還請恕小女子不能下地給鎮長請安了。
主要是我被餓了一天了,頭暈眼花的,怕一下地就癱倒在地,實在是不雅。”
林鎮長好奇的看了看衛雪,這姑娘剛落入狼窩竟然一點不害怕,雖然臉色有點蒼白,那大概是餓的。
可是目光炯炯有神,說話條理清楚,實在是不像個柔弱的女子遇事的樣子。
林鎮長對着下首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就拿進來一個油紙包。
“姑娘,不是餓了嗎,這是燒雞,你先喫點墊墊肚子。
這事畢竟你是苦主,還得在這裏好一會,等問清楚了事情才能走,別餓壞了。”
衛雪心想,想不到這林鎮長看起來是個粗人,辦起事來倒是細心,聽到她說餓了,立馬叫手下拿了只燒雞過來。
衛雪聞着那味道,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
“那就先謝過鎮長了,我真是餓的不想動彈了,阿撿,快放我下來,我要喫點東西,別辜負了鎮長的一番好意。”
阿撿乖乖的把衛雪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衛雪也顧不得形象,乾淨什麼的了,一把拿起那隻燒雞就啃了起來。
邊喫邊嘟囔道:“好喫,燒雞原來這麼好喫呀。”
林鎮長看着眼前的姑娘這豪放的喫相,真是一點不亞於男子,真是一個有趣的姑娘,難怪能驚動知府的兒子呢。
衛雪吃了幾口,見大家都看着她,她嘿嘿的一笑:“各位見笑了,我這餓的能喫下一頭牛,喫相粗鄙了些,你們都忙去吧。
這樣看着我,怪不好意思的。
那三個不是還得審問嗎,你們先審問,一會我喫飽了,有力氣了,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哈。”
嘴上說着怪不好意思的,然後 衛雪又撕下一個雞腿啃了起來。
着實是不把那些人當外人看。
屋裏都是當兵的,看到這樣的大口喫肉的姑娘,都沒有露出鄙夷的目光,反而都是笑了,這姑娘這性格他們都喜歡。
透着一股爽朗勁,不扭捏,合他們的脾氣。
而阿撿和衛永強,白展鵬更不會笑話衛雪了,有的只是心疼,衛永強在後面給衛雪順着氣,“別急,慢慢喫,別噎着了。”
阿撿默默的拿起帕子把衛雪手腕上受傷的地方擦乾淨,又用乾淨的帕子包紮上。
衛永強此時才發現衛雪受傷了,手腕都被磨破了皮。
心疼的不行。
“雪兒,疼不疼呀,這手上的皮都磨破了,這天殺的飄香樓,明天我就去砸了他的鋪子去。”
李掌櫃的也是自責不已:“這事都怪我,我沒想到那姓楊的不做人,竟然會出這樣的主意。
我只以爲他會跟以前一樣小打小鬧的針對萬寶樓呢,衛雪,這次真是受苦了。”
衛雪笑着對衛永強說道:“爹,我口渴了,給我倒杯水去。”
衛永強一聽衛雪渴了,趕忙去找水。
衛雪又對李掌櫃的說道:“這事怎麼能怪你呢,誰知道這姓楊的心腸這麼狠毒,這次也算因禍得福了。
有了人證,我看鎮長不會姑息這樣的人的。李叔就不要自責了。”
只有阿撿彷彿聽不到別人的聲音,滿眼都是衛雪,包紮完後。
然後又把雞給衛雪撕小了,這樣衛雪喫起來也方便。
.
這邊白展鵬則跟着鎮長去了裏屋,那三人已經被綁起來了,用水潑醒了。
“這姑娘有趣的很。”鎮長笑呵呵的對白展鵬說道。
“是呢,她不僅有趣,也特別聰明能幹。”白展鵬笑着說道。
鎮長是過來人,一看這樣就知道白展鵬的心思,笑了笑。
等衛雪喫完那那隻燒雞,打了個飽嗝後,裏面的審問也結束了。
“衛姑娘,你看看這供詞,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鎮長遞過來三人的供詞。
李掌櫃的站在一邊看着,憤憤不平的說道:
“果不其然,就是那飄香樓做的好事。雖然僱他們的是賬房,可是這事一個賬房怎麼敢,肯定是受掌櫃的指使的。”
衛雪看了看,綁架的過程基本都是事實,就點了點頭:“恩,就是這個經過。
這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賬房,可是前幾天我去見過那飄香樓的掌櫃的,
當時是賬房請的我,那 賬房都是聽飄香樓的掌櫃的話,傍晚的時候我偷聽到這三人的對話。
說那出錢的人叫他們不要爲難我,只關着我就行。
那邊明天可能就會來人跟我談,我這裏有個主意,鎮長可以一聽。”
“姑娘請講。”
“現在不是沒有證據指向楊掌櫃的嗎,我想此事今晚先不要聲張,就當沒發現我,鎮長大人在這裏留下幾個人,
明天那些人來了,來個人贓俱獲,這樣他就抵賴不了了!”
“你這姑娘,不錯,我也正有此意呢。”
“還是鎮長大人英明,我們鎮的百姓有您這樣的好官,真是我們東林鎮全鎮的福氣呀。”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衛雪適時拍了拍馬屁。
果然那林鎮長樂的呵呵笑。
接下來沒衛雪什麼事了,林鎮長安排好人守着這裏,阿撿又熟練的抱起衛雪,衛雪想說自己吃了只燒雞,已經滿血復活了。
可是看着阿撿心疼的眼神,到底沒說什麼,算了,由他抱着吧。
回去坐了李掌櫃的馬車。
白展鵬在馬車裏說道:“審問那幾個人時發現了一些別的事情,這事那姓楊的做了不止一次了,
還涉及到一起人命,所以鎮長才會這麼重視。”
這話把衛永強嚇了一跳,幸好白展鵬在家裏住,要不然衛雪可不凶多吉少嗎?
“這姓楊的這麼膽大?竟然還涉及人命。”衛雪恨得牙癢癢。
“不過這人很是小心,那幾個人說每次接觸他們的都不是姓楊的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