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看了眼現場。
她要是不把他帶走,他手裏就會沾上人命,她不喜歡。
“嗯。所以,回不回?”
她答應跟他睡,看向男人禁慾淡泊的俊臉。
薄司洲抱起小姑娘的腰肢,帶入懷裏,他低笑着貼着她的耳尖親了好一頓才帶她離開會所,他吩咐阿開處理乾淨。
兩人都被拖出去暴打了一頓扔出去了。
男人進了大g車,明枝也跟着坐進車裏,下一瞬就被他壓了過來。
她擰眉,抵着他炙熱的胸膛,“薄司洲,你幹什麼……”
薄司洲勾住她軟白的下巴,低頭輕咬了咬。
光是咬下巴,還不夠呢。
還有其他挺軟的地方,他也挺想咬一咬。
他嗓音低磁輕笑道:“不是說跟我睡?想要孩子,隨時可以給你呢。”
通通都,餵給小姑娘呢。
現在要孩子,十八年後就能考公了。
明枝耳尖一熱,她推開了他,說道:“做什麼白日夢?”
她剛只不過是不讓他把事情鬧大,畢竟是他薄氏集團的會所,省得惹得那些董事會的人閒言碎語的。
薄司洲俯首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抵着她的。
他薄脣壓在她軟白的脖頸上,親了又親,低沉沙啞道:“小沒良心的。哥哥幫了你這麼大的忙,沒有獎勵?”
男人嗓音低磁,清雋低笑。
明枝抿脣。
的確,她也不太喜歡欠人人情。
尤其是欠這種老男人的,指不定哪天要她百倍還回去,與其被他拿捏,不如主動償還。
“你想要什麼獎勵?”
少女清豔動人的秀臉,帶着淡然,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俊臉。
薄司洲拉近距離。
他指腹粗糲,摩挲着她的小細腰,緩緩往下。
男人注視着她漂亮含水的杏眸,嗓音低沉啞啞道:“想要……你,嗯?”
明枝皺眉,她握住了他的大手,不讓他往下去。
“薄司洲。你別亂摸。”
她看着男人,無言。
這換做別人,他已經坐牢了。
薄司洲指腹沒動了,他喜歡動的地方她不給呢。
男人修長的骨節揉着她的腕子,他清磁低笑道:“只要是小姑娘給的獎勵,都行呢。”
他不挑。
她做什麼都是他的好處。
明枝看着他,說道:“你……還是先送我去附近高定的店吧,我要去買套衣服。去附近參加個國標舞。”
她暫且,還沒想好怎麼獎勵他。
想到再說,先欠着。
國標舞?阿開聞言震驚了,怎麼明枝小姐也參加!
這麼巧?
但礙於薄爺沒主動開口說,阿開就也沒說了。
“嗯。”
男人吩咐阿開,開去附近。
阿開找了家高定店,就把車停在附近,明枝進去店裏,車門拉開。
薄司洲坐在車裏,他忍着煙癮挺久沒抽,半倚在皮座上,幽藍色的火焰點了根菸。
他這麼坐在車上,目光視線追隨着小姑娘。
明枝看時間挺緊,隨手拿了套,適合國標舞,她進去店裏換好就走了出來。
小姑娘出來的一剎那——
薄司洲修長勻稱的手指,被菸灰燙到了。
他眸子一緊,喉骨隨着上下滾動而幹緊。
男人目光緊緊定在少女纖細膚白的腿兒,她上身露出細軟白嫩的腰肢,他粗糲的指腹單手可握,不規則的短裙只到她大腿底下,很短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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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後背鏤空,是光着的,膚白軟膩透着微紅。
顯然設計感十足。
薄司洲視線只要落下一些,他就能清晰看見任何的溝壑。
他眸子一緊,嗓音沙啞灼熱,“這件太短,讓哥哥挺想犯罪呢。去換一件,乖。嗯?”
男人眸子墨深,他怕等不到送她去國標舞。
在路上車裏,他就已經忍不太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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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問自持力不錯,但也總有失誤的時候。
明枝眼也沒眨,她說道:“我覺得挺合適。就這樣吧,送我去。”
她上了車,坐在皮座上。
因爲坐下來的緣故,本來挺短的裙子更短了,隱約能看見裏頭黑色的安全褲。
薄司洲咬着煙。
他薄脣吐着煙霧,降下車窗散了會兒。
男人啞着吩咐阿開,“阿開。去拿一套合適的過來。”
阿開不敢。
明枝小姐清冷有脾氣。
到時候還得薄爺哄呢。
店員見此,趕緊推銷自家衣服,星星眼道:“先生,要給您老婆買件長裙嗎?純白的,您太太皮膚白,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很適合穿的!”
連衣架都拿出來了。
“打折後兩千萬。”店員開口道:“絕對是頂級設計師出品。鎮店之寶!”
薄司洲眸子都沒動一下。
他遞過去黑卡,淡淡道:“送進來。”
店員驚叫一聲,趕緊包裝好放過來,“先生,您真是太大方了!是我見過最疼老婆的……”
明枝:“……”
大冤種。
她親手設計的禮服,是想賺別人的錢。
怎麼就被他給買了!
阿開默默看着那件明枝小姐兩千萬的白裙子,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商務襯衫。
哦……9.9。
人跟人的差距,真是太特麼大了!
阿開欲哭無淚:【我是一名保安,愛情與我無關。美女嫌我寒酸,對我冷眼旁觀。】
阿開決定守着一畝三分襯衫,過一輩子了!
明枝看着被包裝好的禮服。
她目光盯着身旁俊朗矜貴的男人。
一臉看冤種未婚夫的表情。
薄司洲以爲小姑娘挺感動,才這麼看着自己呢。
男人脣角低醇如酒,清磁低笑道:“換上?還是我給你換。”
他勻稱的骨節挺靈活,給她換件衣服挺快。
明枝:“……”
她嚴重懷疑他目的不是衣服。
而是想看她脫光。
在他面前。
她問道:“我在哪換?”
薄司洲一臉顯然,是在他面前換的神情。
他修長的手指,摁了車裏的擋風隔板,與前座隔絕了視線。
阿開:“……”
薄爺,您真把我當外人啊。
黑色的擋風隔板落下。
薄司洲倚在皮座,男人矜貴清雋,他眸子墨深。
他脣角淡勾,注視着小姑娘啞聲道:“脫給哥哥看,嗯?”
四個玻璃窗,都是深黑色。
絲毫不透光,看不見裏外。
明枝盯着男人性感的喉結,她道:“你確定,要看?這能不能算進獎勵裏。”
她正想着,怎麼還他人情。
只聽男人低磁輕笑,“怎麼不算?”
正合他意。
他挺想,在這裏做了小姑娘呢。
明枝微動,那也行——
她蔥白的手指扯開了上衣的繩子,緩緩鬆了開來。
繩子勾着她白皙脖頸的頭髮絲,只要她輕輕一扯,渾身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