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眼神,定在男人的眸子上。
薄司洲被小姑娘的目光灼灼注視,他脣角清磁低醇淡勾。
他啞聲道:“去做鴨,哪能不去會所?”
明枝:“……”
她之前是調侃他。
但現在她挺正經的,畢竟那是什麼樣的地方,她清楚。
她脣角淡淡不悅。
薄司洲注意到這一點,他心情挺好。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腿,蹭了下小姑娘的腿兒,緩緩摩挲着,他嗓音清磁低啞,“不喜歡哥哥去那?”
他嗓音帶着蠱惑,侵擾她的耳廓。
明枝覺得小腿癢癢。
她拂開他伸過來的腿。
“你去哪。做誰,或者被誰做。都跟我無關。”
她聲音淡淡不悅。
阿開一邊開車,一邊覺得明枝小姐那兒一股酸味,挺酸溜溜的。
吃了溜溜梅嗎?
薄司洲眉眼淡泊禁慾,他撫着她的小腰。
他一個翻身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箍住她的腰肢,讓她看着自己。
“坦誠點。嗯?”
男人佈滿青筋修長的手摁住她的後腦勺,貼着她的脣研磨吞入。
![]() |
兩人氣息灼熱,不知誰紊亂,還是都在紊亂。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明枝被親得渾身發軟。
她煩他的很。
他爲什麼要長了張嘴啊,這麼會親人。
她咬了一口才推開他。
薄司洲沒放開,男人英挺的眉頭淡勾。
他疼歸疼親得也挺爽呢。
他脣角破了個口子,滲出絲絲的血,低啞輕笑,“弄疼哥哥了呢。”
明枝瞪他一眼。
活該麼這不是。
她從他腿上下去,一副生人勿進的清冷模樣在一旁。
薄司洲看着,眸子越發迷離。
他想來根菸。
男人脣角低磁挑笑。
小姑娘一生氣起來,就像個小兔子一樣。
小嬌包。
正在開車的阿開手都在抖。
剛剛薄爺親小姑娘那叫一個狠啊,親的那個水漬聲都嘖嘖響的。
明枝小姐的嘴巴還好嗎?
阿開趕緊開到了會所。
不然要是在車裏就do起來了,那就真的沒臉見了。
會所門前。
男人修長挺拔的身軀走下。
兩旁保鏢趕緊道:“薄爺!”
再一看,身旁有個小姑娘,氣質清冷,不苟言笑。
光是一個眼風,就讓人瑟瑟發抖。
保鏢不敢怠慢,忙迎接兩人進去。
阿開在一旁,低聲對明枝小姐道:“我家薄爺還是第一次來會所呢。明枝小姐千萬別誤會,薄爺私生活還是很乾淨的,他只會看着您的照片自我解決……”
明枝:“……”
這話你可以不說出來的。
她捏了捏眉心。
那畜生。
“這是他自己的會所。他一次沒來過?”明枝顯然不信。
阿開發誓,道:“會所是薄董事長開的。薄爺一般不來,這次若不是爲了您二哥的事兒,也不會來這。騙人沒商務襯衫穿。”
明枝這話信了。
這毒誓挺狠的。
她走進會所,整個包廂薄司洲已經包了。
一片漆黑五光十色的燈光照耀下來,藍紫色偏多,閃得很,背景是有人打碟的dj聲。
正想着,她身子被男人炙熱的大手包裹。
薄司洲俯首,他脣角勾挑道:“別亂跑。乖乖待在我身邊。嗯?”
他握緊了她的手,不讓自家小姑娘走失了。
明枝神色淡淡。
她又不是小孩。
不就是會所麼,她在清吧千杯不醉過,踩着屍體就走。
沙發上,中年男人看見薄司洲就恭維道:“薄爺,幸會幸會!”
薄司洲俊臉矜貴清雋。
他倚在沙發上,正眼沒給人一眼。
男人嗓音低沉道:“開價。”
他薄脣冷冷吐出兩個字。
對方一聽心裏大喜,果然薄爺出手闊綽,整個南州都沒有比薄爺更權勢又財大器粗的了。
明枝在一旁淡淡等着。
阿開隨時化身保鏢,眼睛瞪得像銅鈴,四處觀察。
她嫌棄。
中年男人問道:“七個數,薄爺覺得咋樣?畢竟這溫大頂流身價不菲啊。這視頻要是影響他前程,薄家跟溫家關係可就……”
薄司洲眉頭微擡。
男人點了根菸,咬在薄脣,他修長指腹鬆開領帶,扯了兩粒釦子。
他嗓音低沉道:“你在威脅我?”
中年男人臉色大變,趕忙道:“怎……怎麼會呢薄爺。這是講道理嘛,事實。”
又諂媚一笑,中年男人輕聲道:“薄爺,會所新來個妞兒,身材不錯,我搞過了,緊的很。要不要試試?我讓她過來?”
說罷,女人就羞澀的來了。
“薄爺……”
一聲輕顫帶着嬌媚的聲音響起。
林雪扭着身子,緩緩坐在了男人的沙發旁。
明枝看了一眼。
她擰眉。
“你……”
她對女人道:“是那天,伸手摸薄司洲西裝褲拉鍊那個?”
想起來了。
s大導員林雪,薄司洲那天吩咐阿開把人扔去會所坐檯了。
林雪一見到明枝,氣得臉色煞白。
“什麼啊,我都沒摸到啊!”
這個是重點啊!
薄爺一看就很厲害,想摸一下都沒機會。
林雪憤恨,好不容易被送到這裏來聽說薄爺能來,才堅持在這裏幹下去的,沒想到這個賤人又在這攪擾好事。
明枝道:“這麼說,你挺想摸到的?”
她秀眸微動。
她這人有點兒佔有慾,自己包過的鴨子再讓給別人,那她是不允許的。
林雪冷笑道:“賤人,把你賣給王總如何?不是想幫你二哥嗎?那就讓王總好好痛快下!”
一巴掌還沒落下來。
就只聽“啊……”一聲。
林雪被男人擒住了頭髮,尖叫猙獰,整個頭皮都快被扯裂了,“薄爺饒命,啊……”
下一瞬,人就被踹倒在桌子旁,酒瓶碎了擊落下來。
滿是血。
衆人驚叫,驚恐的看向沙發上矜貴清雋的男人。
薄、薄爺……
是薄爺!
南州手段最凌冽的男人!
王總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收起那對明枝不軌的想法,撲通跪在地上,上百個保鏢過來團團圍住,將人擒了起來。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眸子深刻淡淡。
男人修長的指腹,把玩着,幽藍色的火焰襯得他越發俊朗深邃。
他嗓音低磁道:“動我的女人,你有幾個膽子。嗯?”
所有人驚恐連連,屏氣凝神大氣不敢出。
阿開都差點嚇死。
整個會所音樂都停了,只有求饒的哭聲,滿地都是血和狼藉。
薄司洲顯然沒打算停,他挺想玩玩的。
他眸子示意保鏢,薄脣咬着菸頭,脣角淡勾道:“往這砸。看看血能濺多遠。”
保鏢們拿着棍棒。
都有點害怕,怕弄死人,“薄、薄爺,要不饒了他們吧……”
阿開也趕緊嚮明枝小姐求助。
現在只有明枝小姐可以勸住薄爺了!
薄爺真的殺瘋了。
就因爲林雪的那一句話,命都要喪了。
薄司洲嗓音低沉冷淡,“砸。我兜着。”
男人眸子迷離,燈光照下來,顯得他俊臉深刻又禁慾。
明枝看向地上的人。
“視頻,毀掉。留你一命。”
地上的人趕緊照做,把原視頻芯片遞過去,“都、都在這了!饒命啊!”
她淡淡接過,折斷了芯片。
足夠了。
明枝看着男人眉間陰沉冷淡的戾氣。
她緩緩走了過去。
衆人窒息的深吸一口氣,生怕這小姑娘不怕死的衝着薄爺槍口撞。
可誰知。
下一瞬。
明枝淡淡看着男人,說道:“薄司洲,別沾人命。影響孩子考公。”
她蔥白的手指,把他敞開的襯衫領口釦子扣上。
“回家。”
少女溫柔的嗓音響起。
薄司洲眉頭鬆緩,男人將她的腰肢摟住,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一下,脣角清磁低笑道:“回家陪我睡一炮。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