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被男人抱坐在腿上,她看着他道:“那可能播不了。”
她還是不說了。
他懂就好。
薄司洲眉頭微勾,他嗓音低磁道:“嗯。舒服麼?”
明枝:“……”
她耳尖微燙。
說什麼玩意兒的話呢。
明枝想起昨晚小叔深更半夜打電話過來,她看着男人俊朗的臉龐。
“小叔昨晚說,讓我離你這個渣男遠點。”
她看向男人道:“你又做什麼了。”
薄司洲眉頭突突跳動。
他能做什麼。
無非是想要老婆。
男人拖着長調,他看着小姑娘漂亮的臉蛋,摩挲她的下巴,嗓音低淡道:“向你小叔,要了你。”
明枝無言。
難怪小叔會三更半夜發瘋。
老男人勇氣可嘉。
她道:“小叔不會同意我跟你在一起。畢竟,我們倆要是成了。你得叫他叔叔,他得叫你侄兒。顯得他老。”
這樣就顯得,老男人反而年輕了。
佔小叔的便宜。
薄司洲嗯了一聲,但他或多或少覺得溫少禮是擔心自家侄女兒被他糟蹋。
他看上去,也不像是會糟蹋女人的人呢。
怎麼就不信他。
男人從少女後背摟過她的腰肢,讓她這麼坐在自己修長挺拔的西裝褲上,車子開得不平穩,偶爾顛簸一下,她就在他身上顫一下。
他脣角低磁勾笑,看着她愈發紅的耳尖。
薄司洲摟得她很緊。
明枝意識到什麼,她推開男人的胸膛,坐在了一旁。
“別佔我便宜。”她一字一句,咬重字眼,強調道:“畜生。”
男人從喉骨裏溢出輕笑。
他倒是挺喜歡,這樣的佔便宜呢。
挺像是在做。
薄司洲想點根菸,小姑娘在這邊,他沒抽。
他倚在皮坐上,矜貴的臉龐看着她,“嗯。叫聲老公,行不行?”
男人湊過去,吻着她的耳尖,過渡到下巴。
明枝只覺得一陣心悸。
她推開他,“你別犯賤。”
他親得她癢癢。
煩人。
果然是個畜生狗。
薄司洲追着吻,他脣角淡淡,將她抵在皮座上,她一邊躲一邊覺得他煩人,她就不該上他的車。
男人捉住她的腕子,嗓音低啞道:“跟我去個地方。”
明枝與他四目相對。
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俊臉,氣息灼熱,荷爾蒙濃烈。
她心頭漏跳半拍。
“去哪?”她深吸一口氣道:“你要是把我拐跑。小叔會開車撞死你。”
薄司洲倒是不擔心。
他的阿虎,養虎千日,用虎一時,守着鐵門。
只要溫少禮敢來撞,儘管撞。
男人在她脣上輕輕落下一吻,嗓音低磁輕笑道:“會所。去麼?”
明枝猝不及防被他親了。
她脣上炙熱,擡手要擦拭,卻被男人摁住。
“你去做鴨?”
她看向男人擰眉道:“我不去。”
國標舞的競選,還有一個小時開始,快沒時間了。
薄司洲鬆開了小姑娘。
他倚在皮座上,拿出筆電來,示意她看屏幕。
男人眼神,落在她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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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他嗓音低低繾綣。
尤其是,喜歡盯着她被他親溼的嘴脣。
明枝掃了一眼屏幕。
直到她看見了——
二哥昨晚的視頻。
但那張臉,已經不是她了,而是另一個女人。
她瞥了眼男人,“不是都處理乾淨了麼。這條視頻怎麼還在。”
薄司洲雖然爲她出手。
但昨晚她不放心,特意黑進去了,清空了全網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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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今天又冒出來了。
也就是說,背後的那個人有源文件,需要談條件才能解決。
薄司洲合攏筆電。
他脣角勾挑,淡淡道:“這件事,不太簡單呢。你二哥,也挺不簡單。”
男人俊臉清雋矜貴,沒什麼情緒。
明枝抿脣。
她對二哥的過往瞭解少之甚少。
他雖然看似清冷傲慢,但實際上並不壞,如果因爲這視頻毀了他的頂流路,甚至波及溫家,她絕不會坐視不理。
“我明白了。背後的人約你去會所?”
明枝看向身旁矜貴的男人。
這件事,是薄司洲動的手處理的,背後的人自然找到了他。
他們,是要在會所談條件。
他沒有把她當外人,所以要帶她一起去。
薄司洲嗓音低啞道:“嗯。小姑娘挺聰明。”
他擡手,修長的指腹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脣角淡勾。
明枝感覺他在摸兔子。
她一臉“盯——”
的眼神。
挺不爽。
明枝想起要去的地方是會所,她情緒有些不明。
雖然每次調侃他在會所做鴨,但那是個什麼地方,她清楚,南州最大的會所是薄氏集團的。
那邊,都是男女情澀之事的地方。
最隱祕之地,做着最隱祕,髒亂不堪的事。
她看向男人。
薄司洲被自家姑娘盯了挺久。
男人脣角淡勾,他嗓音低磁道:“怎麼這麼盯着哥哥看呢。是我好看,還是溫允好看。嗯?”
他身軀向她傾去,帶着幾分慵懶矜貴。
她二哥溫允,頂流,二十的年紀,那麼招小姑娘的喜歡,不就是長得年輕了點麼。
明枝秀眉跳了跳。
她近乎是打量的看着男人。
他這酸勁兒都蔓延到她這來了?
沉吟了半晌,她淡淡對着男人道:“你好看。”
反正她——
見人說人話。
見畜生說畜生話。
薄司洲俊朗的臉龐微動,男人矜貴低磁淡笑,“是麼。看來薄太太,對我這張臉還挺滿意呢。”
他脣角微動,蘊着淡笑。
明枝是挺滿意。
不然也不會給他什麼好臉色了。
他除了這張好看的皮囊以外,都做的什麼畜生事兒。
“強調一下,我們沒領證。薄司洲,強取豪奪是犯法的。”她不太喜歡他這稱呼,顯得她好像答應了似的。
男人眸子閃爍,泛着墨黑。
薄司洲看向小姑娘,他拖着長調,嗓音低磁淡笑道:“強取豪奪?不太算呢。就是因爲喜歡你,才捨不得。”
男人擡手,緩緩摩挲她漂亮的下巴,眸子深邃迷離。
他有上萬種手段,包括強取豪奪,弄哭她。把她圈養在身邊,囚jin,強制愛,都可以。
但他唯獨選擇了,最討她喜歡的那一種。
此刻前座的阿開,一邊開車一邊冷汗。
反正是見過薄爺的手段的,心狠手辣又凌厲。
唯獨對明枝小姐,從未有過的耐心與疼寵。
但要是真不乖了,也不太確定薄爺會不會真……做出什麼事來,畢竟薄爺本來人就挺不正常的。
明枝脣角微動,她看向男人。
她問道:“所以你,經常出入會所那種地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