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少禮:“……”
幾乎是愣在了原地。
手機都他媽扔飛出去了。
“你他媽說什麼——”
溫少禮猛然從牀上坐起,氣抖冷,“我侄女兒會喜歡大她九歲的老男人?怎麼可能。薄司洲你個畜生,你他媽都能當她叔了!”
電話那頭的男人,指腹點燃幽藍色的火焰,照亮俊臉。
薄司洲點燃了煙。
他喉骨炙熱滾動,嗓音清磁低啞道:“嗯,九歲。所有的苦我都替她先嚐,不好麼。她只需做個無憂無慮只被我寵着的小姑娘,不好麼。”
九歲,他從沒覺得大。
他大點挺好,他喜歡疼寵女人,小姑娘乖乖讓他寵着疼着愛着就好。
不說他是老男人,什麼都行。
何況,他二十七,也不老呢。是小姑娘還太小,還是個小兔子寶寶。
溫少禮氣得直接被子都扯爛了。
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你認真的?薄司洲,打從我認識你起,老子就不覺得你會喜歡女人。你倒好,你特麼一喜歡就喜歡比自己小九歲的?”
“還他媽的是我侄女兒!”
溫少禮勃然大怒。
算是聽明白了。
哪裏是枝枝喜歡這個狗。
是這畜生瞧上自家侄女兒枝枝了!
今晚來試探來的。
溫少禮又罵罵咧咧道:“你特麼不是還有個小未婚妻?看着碗裏喫着鍋裏的。渣男,呸!我都沒你渣,艹。”
氣死了氣死了!
薄司洲這狗幣還是人嗎??
溫少禮隔着屏幕,罵了整整十分鐘。
沙發上的矜貴男人,就這麼聽着。
他修長的指腹,摁滅了菸蒂,“說完了?”
薄司洲聽着對面電話暴怒的溫少禮。
男人俊臉禁慾淡淡。
他要人。
挨點罵也是應當的。
他脣角淡勾,嗓音低磁淡淡道:“我要你侄女兒。不是跟你商量。”
溫少禮:“……”
“你別動,你在家哪也別去。我現在就開車來找你。媽的,老子創死你!你個畜生玩意兒的。”
溫少禮真就提起褲子,抄起東西就殺去薄家。
薄司洲摁滅了電話。
他吩咐阿開,把地下室的阿虎帶出來,守在薄家鐵門前。
來創一個,試試。
溫少禮剛二百碼飆車到薄家,剛下車結果就對上了猛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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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虎乾瞪眼。
打擾了……
溫少禮上了車,猛地擡手拍了方向盤,氣瘋了。
“薄司洲你他媽有種別下來,別讓老子碰到你——”
“你最好摁滅了惦記我侄女兒的念頭,否則老子不創死你我他媽倒着走路!”
轉頭,溫少禮趕緊瘋狂打電話給枝枝。
明枝凌晨四點,被電話call醒。
她睡眼惺忪,“小叔。”
溫少禮聽見少女溫軟的嗓音,脾氣一下子消沒了。
“枝枝,睡着呢吧?小叔跟你說個事兒——”
“嗯,小叔,你說。”
明枝有些困,她還是撐着眼皮耐心聽男人說話。
溫少禮噼裏啪啦怒火道:“薄司洲那個畜生玩意兒,真特麼不要臉啊,居然有未婚妻了。有未婚妻不說,還惦記……小姑娘。”
“枝枝,乖。你防備着點兒,別被渣男拐跑了,不然小叔會心疼死的,知道了嗎?”
溫少禮實在說不出口。
枝枝被惦記這事兒,這關係真特麼尷尬。
明枝沉默了會兒。
有沒有一種可能……
未婚妻是我。
小姑娘也是我。
她想說,晚了,小叔。
“嗯。小叔,枝枝明白。”
“行,我家小侄女兒真乖,小叔親一口。乖乖,繼續睡啊。小叔也睡了。”
溫少禮重重鬆了口氣。
還好,侄女兒還沒淪陷!
要是他們倆真發生點什麼,溫少禮真會撞死薄司洲再去坐牢的。
家裏有個女大學生的小侄女兒,操心的呢。
真害怕被老男人騙走。
溫少禮自己就是男人,自然瞭解男人都是什麼東西,尤其是薄司洲這樣的畜生東西,更要不得。
開車離開薄家別墅。
阿開通報道:“薄爺,小溫總走了!”
薄司洲俊臉禁慾淡泊。
他扯鬆了浴袍領子,嗓音清磁淡淡,“嗯。”
男人看着菸灰缸裏的菸頭,眸光閃動。
不被支持麼。
他喜歡小姑娘就好,單方面的喜歡,也不差。
阿開看天矇矇亮,“薄爺您快睡會兒。天快亮了,老爺子的壽誕還有三天。明天還得選國標舞的女孩子呢。”
薄老爺子雖然失蹤不明,但壽誕集體都得慶賀,每年壽誕上都有國標舞爲開宴,所以要選最合適的人選。
薄司洲對這些沒什麼興致。
他脣淡淡道:“人請了麼。肯來?”
阿開點頭道:“薄爺,已經去請了。吱吱大師的國標舞是殿堂級的。明天應當會來。”
這次國標舞競選,所有人都可參賽,只要會就行,是票選模式。
薄司洲瞥了眼落地窗外,天矇矇亮。
他眯起眸子,闔上雙眸睡了會兒。
明天一早,要早點去見老婆。
阿開退出房門,想着待會兒薄爺又得早起去s大蹲老婆了,還是讓薄爺多睡會兒吧。
清早。溫家。
明枝洗漱完下樓,溫嘉珩打着哈欠,慵懶的頭毛耷拉着。
少年穿着深色毛衣,鬆鬆垮垮一把抱住了少女,他輕笑着擡手罩在她的腦袋上,“枝枝,來,讓哥哥抱抱。”
他莫名想抱她。
明枝站着不動,擡眼有些疑惑看着哥哥。
溫嘉珩一把低頭抱住,親了下她的頭髮絲,“哥哥的小公主,要是哪天離開了哥哥可怎麼辦好。”
昨晚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家妹妹被老男人拐走了。
害得都沒看清人的臉是誰,氣得溫嘉珩把人戳了一千萬個窟窿。
明枝輕笑。
覺得三哥撒嬌還挺可愛的。
正在樓梯上的溫西故身形一僵,他看着這一幕,眸子黯然。
他拿起白大褂,便淡淡出門了。
沒留下來喫早飯。他想,這段時間,先顧着她的感受吧。
他不着急。
溫嘉珩吃了早餐就趕比賽去了,明枝開着機車就出去溫家了。
她接了個陌生的邀約,讓她出席南州的國標舞競選。
得先去換身行頭。
下了機車,她剛打算去商場找件定製的衣裳,就被一輛大g攔住了。
大g車車窗緩緩降落,男人俊朗的臉龐禁慾淡泊。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微動,他眼瞼底下帶着幾分青黑,脣角低磁繾綣,“上車,老婆。”
明枝掃了他一眼。
他這眼瞼底下這麼深,昨晚熬夜了?
她秀眸泛着水光,說道:“不做。”
少女繞開了他。
薄司洲眉頭突突跳動,他拖長調子淡笑道:“差一個業績。幫哥哥衝下麼?嗯?”
他脣角勾挑,蘊着淡淡的笑意。
明枝看着送上門來的免費鴨子。
她看着男人,開口道:“最近身體有點兒虛。衝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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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的原因,得問他了。
薄司洲脣角淡淡勾起,他清磁低笑,宛若低醇的酒水。
他喉骨滾動,伸手將她整個人扯進車裏,帶入懷中,讓她分腿坐在自己腿上,倚着皮座,饒有興致看着她。
“嗯。昨晚獎勵多了?”
男人指腹探入她的裙子,摩挲她的腰肢,嗓音低磁道:“跟哥哥說說,怎麼獎勵的自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