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豪門的事情,真的是搞不懂!”
“不過,那個小夥子長得這麼帥氣,看着可真的是嚇人啊!”
“要不要幫那位姑娘報警?”
“報警吧!”
巧合的是,正好有警員在附近辦案,接到報警電話後,不過幾分鐘便來到了醫院。
庭軒扛着墨桐剛出電梯,便被警員給攔住。
庭軒的眉心幾乎擰成了結,他眼角餘光掃了墨桐一眼。
臭女人,竟然還報警!
“有事嗎?”庭軒收回目光,眼風銳利的鎖住幾個警員。
警員們咳嗽一聲,爲首的說道:“這位先生,有人報警,說您涉嫌暴力虐待婦女!”
庭軒的舌尖抵了抵後槽牙,笑的很是陰冷。
“我哪裏暴力?哪裏虐待了?就因爲我扛着她的這個舉動?”
警員被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陰沉的氣息給駭的只覺得後頸涼颼颼的冒着冷氣。
“您可以抱着這位女士,也可以扶着她,但這麼扛着她……”
庭軒嘴角的弧度加深,然,笑意並不達眼底:“我們是男女朋友,想來點不一樣的情趣,難道不行?”
警員們面面相覷。
如果他們真的是男女朋友的話,人家想要怎麼做,還真的不是他們能干涉的。
庭軒掐了一下墨桐的小腿,墨桐喫疼,皺眉。
不管是誰幫她報警,她都不應該錯過這個擺脫庭軒的最好時機。
然,庭軒明顯已經洞悉了她的所有心思。
他聲音低沉的說:“你們如果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打個電話給厲司丞確認一下!”
這話是說給警員聽的,也是說給墨桐聽的。
墨桐全身僵硬,違心的說道:“我們確實是男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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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警員笑的一臉諂媚:“您難道是庭軒少爺?”
庭軒脣角緊繃着,沒吭聲。
“這就是個烏龍,您千萬別介意。”
庭軒一臉冷肅,扛着墨桐,在一衆警員複雜的目光注視之下,緩慢離開。
不溫柔的將墨桐丟進了副駕,他將車門用力摔上。
墨桐此刻頭暈的厲害。
在庭軒欺身靠近的時候,她眼神一利,“你要做什麼?!”
庭軒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他後撤的比較快,墨桐這巴掌絕對能甩在他的臉上。
他抓住墨桐的手腕,冷着聲音道:“你跟誰學的臭毛病?動手動腳的?”
墨桐咬牙,試着掙了兩下:“你弄疼我了!”
庭軒緩緩的鬆開手。
墨桐氣怒不已,擡手直接就給了他一巴掌。
周圍的一切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車廂內異常的安靜。
庭軒危險的眯了下眼睛,擡手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
墨桐只覺得掌心好像被蜜蜂蟄了下,整個人異常惴惴的看着他。
“繫好安全帶。”庭軒扯過安全帶,繫好,開始發動車子。
他竟然沒有跟她算賬?!
墨桐愣怔不已,心中揣測不斷。
車子停在皇甫集團的大樓外。
墨桐擰着眉,“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下車。”庭軒從齒縫間磨出兩個冷硬的字眼。
未免又激怒他,再被抱,被扛,墨桐趕忙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庭軒睨了眼行動不便的她,不由分說的將她打橫抱起。
墨桐的表情特別的驚悚。
他不但將她帶到集團,更甚至還抱着她,他這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進了辦公室,庭軒將她放到沙發裏,雙臂撐在沙發扶手上,臉色清冷的警告:“聽好了,乖乖待在這裏,如果讓我發現你偷偷離開了,後果自負!”
墨桐的眼睛瞪得滾圓,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甚至能夠清楚的數出他有多少根睫毛,看清楚他臉上的細小絨毛。
發現她竟然很長時間沒有呼吸,庭軒眉間褶皺加深。
“聽到了沒有?”
墨桐眨了眨眼睛,依舊還是屏着呼吸。
庭軒的嘴角慢慢的牽起,笑容加深。
他似乎發現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我去開會!不許偷偷離開!”
墨桐始終沒有出聲,直到辦公室的大門慢慢的關上,她這才長長的吐出一大口濁氣。
就在她深呼吸的時候,辦公室大門又重新打開,庭軒雙手抄兜,邁着一雙大長腿,緩慢的走進來。
墨桐瞬間又屏住呼吸,眼神閃爍不停。
庭軒拿起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意味深長的睨了墨桐一眼,擡步離開。
她氣惱不已,卻又無從發泄這股怒火。
這場會議持續的時間很長,大家各抒己見。
庭軒坐在主位上,一直很認真的聽着。
“就在半小時前,lee集團又開始跟我們搶生意!”
“lee集團是瘋了吧!”
“要我說,他們就是不自量力!我們可是皇甫集團,他們真以爲硬剛就能搞垮我們?”
自從厲司丞接管皇甫集團後,他非常注重企業文化的培養。
所有公司員工都非常注重集團榮譽,甚至爲能成爲皇甫集團的一員而感到無比的驕傲。
“皇甫總監,您倒是說句話啊。”
庭軒緩緩說道:“如果lee集團執意跟咱們集團交惡,那就讓他們先嚐到點甜頭。”
“您的意思是……”
庭軒頷首,“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裏!”
衆人紛紛站起來,目送庭軒離開。
庭軒回到辦公室,沒有看到墨桐,眉心緊了緊。
祕書連忙道:“皇甫總監,墨小姐她去衛生間了。我想要扶着她,被她拒絕了。”
聞言,庭軒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無比的難看。
他猜測,墨桐絕對藉着去衛生間偷偷離開。
垂落在腿側的雙手用力緊了緊,“你先回去吧!”
祕書誠惶誠恐的離開。
就在庭軒心中躁意涌動之時,走廊外傳來一跳一跳的腳步聲。
他皺成了結的眉心倏然舒展開,站起來,就要奪門而出,又覺得不妥。
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幾份文件上,他隨手拿了一份,粗略的瀏覽了一番,拿起,開了門。
“你不是走了嗎?”庭軒沉着一張臉問。
“我告訴祕書了,我是去衛生間。”
庭軒沒說話。
“難道祕書告訴你,我離開了?”
他眸色幽深。
“如果她真的那樣告訴你了,那我覺得你應該換一個祕書了!”
庭軒嘴角微揚,薄脣輕啓,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