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動了動脣,沒說什麼。
她聽見男人點燃煙的聲音,聽他吐煙的低沉吸氣聲,充斥着低磁的蠱惑。
彷彿就在她耳尖旁,勾癮。
“薄司洲,你別呼吸了,很吵。”
她白皙的後脖頸,起了點點疙瘩,男人低磁的氣音宛若在她耳邊擦一樣。
她承認。
他對她,是有些雄性荷爾蒙的強大吸引力。
薄司洲聞言,眉頭勾挑。
他掐滅了手上的菸蒂,摩挲着菸灰缸,看向屏幕裏的小姑娘耳尖微紅的樣子,喉骨滾動,清磁低笑一聲。
“有點難。除非跟哥哥親下嘴巴,給我渡個氣?嗯?”
他俊朗的臉龐欺近,男人英挺的眉頭擡了擡,薄脣貼上屏幕。
明枝一瞬間,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男人。
饒是隔着屏幕。
也有股……
溼熱的感覺。
她拉開距離,深吸氣道:“聊天提前結束。我先去——”
薄司洲低磁輕笑。
他感受到小姑娘動了感覺,“去哪兒?獎勵下自己麼,嗯?”
男人薄脣咬着菸蒂,帶着清笑。
他矜貴清雋的俊臉,滿是動情,目光追溯着她。
明枝坦然應道:“嗯。獎勵下自己。你沒機會看。”
她起身,去倒了杯涼水,定一定神。
薄司洲脣角玩味,他注視着小姑娘嘴角滲出的水,喉骨滾動。
他挺想,湊過去接住,嘗一下她沾水的脣。
男人嗓音低啞道:“坐在椅子上。讓哥哥看幾眼。乖一點。”
他眸子墨深,蘊着淡淡的笑意。
明枝喝完水。
她坐在椅子上,少女腿白又細,緩緩交疊着。
“想看?”
她看向屏幕上的男人。
薄司洲眸子逐漸深黑,他修長的指腹煙都快掐斷了。
他喉骨滾動,嗓音啞得不像話。
“嗯。”
男人眸光灼熱,視線淡淡落在小姑娘的小細腿上。
他摩挲着菸蒂,連被灼到了也不自知。
明枝緩緩脫了外套。
她覺得房裏,確實挺熱,開了暖空調。
對面的男人已經腦補到一百零八式了。
此刻腦中,滿是顏色廢料。
只見少女蔥白的手指,解開襯衫領口,看了眼屏幕。
“薄司洲——”
明枝看向屏幕裏的男人,秀眉微動。
男人此刻竭力在隱忍。
他眉頭勾挑,嗓音淡啞道:“嗯?”
剋制到極致。
連臂膊都在噴張,血液亦是爲她流動。
明枝走近屏幕。
少女貼得很近……
“晚安。”
她拿過衣服,罩住了整個屏幕。
旋即,隔着衣衫,掛斷電話。
屏幕漆黑。
薄司洲像是從一場裏結束。
小姑娘是跑了,他纔剛開始,被她挑起的。
他額角的青筋跳動,修長的指腹打翻了水杯,水流到他帶着薄繭的指腹上,他摩挲了下,脣角淡勾。
這樣想象下。
也挺好。
薄司洲挺拔的西裝褲起身,他將自己關進了浴室。
溫家,房裏。
明枝掛斷他的電話後,也去洗漱了。
她洗完出來,整個人舒了口氣,剛剛她……
少女蔥白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
她沒事,養只鴨子幹什麼。
耽誤她精力。
明枝躺牀上,放空了下自己。
下一秒,房門傳來叩叩的聲音。
她緩緩起身,拉開房門,只聞到風裏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低頭一看,這一次是熱豆漿。
擡眼只看見扶手旁,掠過一抹男人溫沉的風衣一角。
明枝拿起熱豆漿。
關了房門。
扶手旁,男人禁慾的金邊眼鏡泛着淡淡的光。
溫西故回頭看見少女接過熱豆漿,便安心回房了。
他疲憊了一整日,修長的手指緩緩解着釦子。
迴應的,是他無邊的寂寥。
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身旁有人的?是北洲的那三年。
回來後,他很難忍受她不在自己身邊的孤獨感。
溫西故摩挲着桌上的相框,少女一身白大褂,口罩清冷,宛若天使。
她不喜歡他的觸碰。
他就再慢一點,晚一點。
但不能遲。
“枝枝。晚安。”
他看着相框,指腹摩挲,脣角輕逸,溫柔繾綣。
明枝喝完熱豆漿,睡下了。
這豆漿的口感,像手磨的,應該是大哥親自磨的。
她口味向來挺挑。他還記得。
她閉眼,沉沉睡去。
……
薄家別墅。
半夜三點。
薄司洲身形挺拔,男人俊臉溫沉,在陽臺邊薄脣咬上了煙。
他身上的浴袍襯得腰身有勁,泛着淡淡荷爾蒙的氣息,夾雜着菸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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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通電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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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電話的人接過,開口一句,“艹!薄司洲你他媽的看看時間幾點了啊?半夜三點不睡覺,你他媽沒有xing生活啊?”
溫少禮罵完。
想了下。
哦,薄老狗好像確實沒有xing生活。
嘖,太慘了。
薄司洲脣角冷淡,他拖長調道:“嗯,剛做完呢。怎麼,你沒有?”
他輕嗤一聲,繼續咬着煙。
溫少禮:“……”
“你就他媽把你那見不得人的小嬌妻藏着吧。我他媽到現在都不知道你那嬌妻是誰?你不會談的不是人吧艹,畜生啊。”
都是好兄弟,自己玩幾個女人都明明白白的告訴他。
他這有小嬌妻,現在都不肯放出來溜溜。
溫少禮心裏不平衡。
一陣冷風吹過,男人摁滅了菸蒂。
薄司洲回到臥室裏,矜貴的身軀倚在沙發,他眸子禁慾淡泊道:“問你個事。嗯?”
他緘默了一會兒,脣角不鹹不淡。
溫少禮一聽,這語氣有點兒不太對呢。
平時不這樣。
今晚受啥刺激了?
溫少禮欲言又止,想想八成是他繼承權的事。不過薄董出獄,這事阿洲自己處理的好,他是溫家人不太好插手。
於是,用最玩笑的話題問了一嘴,“啥事兒?薄司洲,你特麼不會想告訴我你跟女人怎麼做的過程吧?那別說了,滾吧。”
薄司洲眉頭跳了跳。
他有那麼缺女人做?
只要小姑娘願意,他是不太缺的呢。
男人修長的指腹扯開浴袍的領子,透了點風。
他嗓音低啞淡淡道:“嗯。有件事,跟你說聲。”
溫少禮忽而雞皮疙瘩起來了。
這瞌睡蟲特麼都跑沒了。
“半夜三點,你別這麼嚴肅行嗎?老狗,你有話就說,別他媽——”
“你侄女兒,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