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尚薇想起這個就委屈,那些人不是應該輪暴宇文珍的嘛,怎麼會突然被人殺了,還把屍體都扔到尚家別墅院子裏呢!
可真是嚇死她了,想來會這麼殘忍,會處處針對她的人也只有白心予那個賤人了!
“嗯?”尚泱微微歪了一下頭,看着尚薇,像是在等她繼續說下去。
“我聽說你收到藥神宴的邀請函了?”尚薇抱着尚泱撒嬌說道:“那邀請函可以有兩人同行,你帶我去好不好?”
尚泱沒有接話,只是柔軟的身體微微一僵。
“姐姐,你生氣了?”尚薇察覺到尚泱肢體的變化也是一愣,她立即擡頭看向尚泱。
“你何時見過我生氣?”尚泱淺笑着輕輕捧着尚薇的臉頰說道:“你是我妹妹,你想要的我什麼時候拒絕過?”
聽見尚泱這樣說,尚薇眼睛一亮立即笑着說道:“我就知道姐姐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
“傻丫頭。”尚泱輕拍着尚薇的後背。
“姐姐,你放心。”尚薇的表情堅決眼神篤定:“我已經找到跟你基因匹配的人了,我一定會救你,讓你長命百歲的!”
“還是算了吧。”尚泱的聲音柔和,像是已經看淡了生死無常並坦然接受了一切:“何必平白害了別人的性命。”
“姐!你不要這樣說!”尚薇立即着急了,她握住尚泱的手認真道:“你是我姐,我唯一的姐姐,這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就是你,我不想讓你出事,我想讓你好好活下去!”
“乖。”尚泱也只笑着輕柔尚薇的頭,沒有再說什麼。
尚薇知道尚泱心善溫柔,是這世界上最美好純潔的人,肯定是不願意犧牲別人的生命的,再說下去也沒有意義了,反正她已經下定決心了,於是尚薇將話題轉移:“姐,你怎麼得到藥神宴的邀請函的呀?”
尚薇有點好奇這件事,畢竟連尚家的家主都沒有這個資格,而且她估摸着,整個南城的這些世家裏面怕也只有宇文家和一直低調行事但歷史悠久的岳家有這個殊榮了。
“是國外療養身體時認識的一個朋友給我的。”尚泱淺笑道:“朋友想着對方終歸是藥神,我這個從孃胎裏帶出來的病,說不定他有些法子。”
聽見尚泱的話,尚薇先是一愣,而後立即興奮地握着尚泱的手說道:“姐姐,太好了!我一定要讓藥神給你治病!”
“傻丫頭,藥神隱居多年,能開一個藥神宴已然不易,怎麼可能輕易給人治病呢?”尚泱沒報什麼希望。
“我不管!既然是藥神,就應該懸壺濟世,他若是見死不救,還當什麼藥神啊!再者說,就算他不救,他還沒有個傳人?他不救我就去求他的傳人!”尚薇執着道:“哪怕讓我下跪求他都行!”
“謝謝你。”尚泱輕笑着說道:“我也想問你一件事,你是從哪裏知道我有藥神宴的請柬的?”
“是給姐姐打掃房間的阿雅說的,她跟人聊天說瞧見了姐姐桌上有一封墨綠色的請柬,怪好看的。”尚薇也沒多想直白說道:“我一聽這個,想起爸媽聊的藥神宴請柬是墨綠色的,我就猜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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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尚泱輕笑着說道:“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過幾日我們就出發了。”
“好,姐姐也早些休息哦,不要再看書啦,書是看不完的!”尚薇應下後便立即快步離開了尚泱的房間。
等尚薇離開之後,尚泱纔將視線落回到書頁的那一行,對着空曠的房間語氣慵懶道:“聽見了?處理了吧。”
“遵命。”從房間角落裏傳來了一個冰冷的女聲:“九小姐。”
次日,尚薇用早餐的時候才聽說家裏的女傭阿雅昨晚說是要回老家跟青梅竹馬結婚就辭職了,結果晚上離開尚家之後去出租屋收拾東西,不慎從27樓摔下去,死了。
“死了?可惜了。”尚薇搖了搖頭,而後纔想到什麼似的再度開心道:“還好她死前就辭職了,不然算工傷的話,我們尚家還得賠錢。”
“已經賠了。”伺候尚薇用餐的傭人回答道。
“什麼?憑什麼!”尚薇眉頭一皺。
“大小姐可憐阿雅家裏父親殘疾,母親體弱,還有一個正在念小學的弟弟,以她個人名義,賠償了20萬。”傭人回答道。
“姐姐真是太善良了。”尚薇聞聲長嘆一口氣,這樣善良完美的姐姐,爲什麼偏偏是個體弱多病的可憐人呢?
想到這裏,尚薇的眼神一沉,握緊了手中的勺子,心裏越發篤定:白心予,必須死!
哪怕沒有宋嶼那個廢物助力,她也一定要把白心予搞到手,活摘器官救她姐姐的命!
另一邊,西城的科研論壇照舊在進行着。
白心予會挑自己感興趣的演講去聽一下,主辦方那位梁教授的老同學也介紹了不少大拿給白心予認識,有之前網上的事情,這些大拿對白心予的態度也十分友好,畢竟苗教授幹得確實不是人事兒,他們跟苗教授那種人還是不一樣的。
他們惜才。
而被大家嫌棄的苗教授,在衆人的聲討中當晚就發佈了道歉聲明,次日一早就被大學解聘了,下午就被警方帶走調查了,引人唏噓。
原本還畏畏縮縮的白媛知道白家是支持自己的,便也壯了膽子像個沒事人一樣,該上課上課,該逛街……逛街她是不敢的。
畢竟現在網上的人都跟瘋子一樣,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衝出來打她一頓。
就連去上學,她都是戴着墨鏡,生怕被人認出來似的,她想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可身邊人的疏離態度還是讓她有點難受,最重要的是小魚姐姐徹底不回覆她了。
“該死的白心予,都是你的錯……”白媛咬牙切齒道,之後才緩過神來,敲響了導員辦公室的門,然後又擺出一副無辜的姿態:“導員你找我啊。”
“嗯。”導員應了一聲,看着白媛說道:“針對你之前的情況,學校的處分下來了。”
“處分!”聽見這兩個字白媛徹底炸毛了:“憑什麼給我處分!我做錯了什麼事要給我處分!是白心予算計我!我已經低三下四的道歉了!你們還要怎樣!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
“你別跟我喊。”導員這兩天已經身心俱疲了,她懷着孕呢,還要加班處理這些事,現在半個腦袋大半個腦袋小的,太陽穴跳着疼:“咱們就事論事。”
“是宇文家對吧!是宇文家給你們塞錢了對吧!不就是錢嘛!我也有!”白媛瞪着一雙眼睛聲嘶力竭:“你要多少錢你說吧!你別以爲我好欺負!我是南城白家的!你出去打聽打聽!”
導員單手撐着快炸了的頭,只覺得自己遇上這麼一個奇葩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