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顧氏集團掌權人怎麼這麼摳搜呢,就五萬塊,能買得到什麼。
他之前在M國去一趟酒吧都不止這個數了。
不過顧之謙還是理智的,而後又換位思考想了想。
也許顧川澤因爲不想暴露身份,才轉了這麼點錢,以防溫言心生懷疑。
畢竟作爲小公司的老闆,也不能是很有錢的人設。
“好,嫂子,我先看看。”
顧之謙想着既然那是顧川澤給的錢,乾脆就不要客氣了。
他索性選個看得順眼的。
論雙標,還得是顧之謙。
嫂子的錢可以省下來,大哥的錢就沒必要替他省了。
畢竟家裏需要會花錢的人,這樣顧川澤纔有動力在外面多掙錢。
此時,溫言並不知道顧之謙內心的真實想法。
要是真讓她知道,肯定得揪着顧之謙的耳朵好好教育他,有錢也不能這麼造啊。
十分鐘後,顧之謙選了一款開創者系列,一共元。
相對於顧寧的金項鍊,這塊手錶確實要更金貴一些。
不過溫言倒無所謂,這都是作爲哥哥和嫂子的一片心意,他們喜歡就好。
喫飽喝足後,見面禮也送出去了,溫言一行人回了陶藝店。
這不,溫言和林淺剛走進去,只見陸知秋在裏面坐着。
“媽,你怎麼來了?”
溫言倒是有些意外。
雖說之前陸知秋隔一兩天會過來店裏給她送飯送湯什麼的,但是從上個星期開始,陸知秋似乎有些忙。
一個星期就來了一兩回。
還是匆匆忙忙過來待了一會兒就走了。
事實上,陸知秋這段時間確實很忙。
除了要參加慈善活動,還要線下去扶貧救助。
顧家一直以來,對於慈善這塊很是重視。
爲此,作爲顧家的主母是要到現場做表率的,這樣可以引導更多的富太太參與其中。
這樣的話,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就能夠得到實實在在的救助。
本來今年應該是溫言去的,畢竟她和顧川澤領證了。
奈何身份隱瞞這一塊還沒有坦白,所以暫時還是陸知秋出馬。
“想着你們今天的生意好,便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陸知秋早就想着過來幫忙的,奈何實在抽不開空。
活動一結束,陸知秋直接安排司機送她過來陶藝店。
有時,她真希望溫言不要這麼辛苦。
勞心勞力幹一個月,拿到手也才兩三萬的工資。
作爲顧家的兒媳婦,本該是富太太和她一起享福的。
不過陸知秋也明白溫言身上那股拼勁,清楚她是一個獨立清醒的人,所以她尊重溫言的選擇。
“媽媽,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走在後面的顧寧一進來就看到陸知秋的身影,連忙跑過去貼貼臉。
“哎喲,我臉上的粉底都快被你蹭掉了。”
陸知秋無奈,雖說這個小女兒有時很調皮,但是她還是願意寵着。
畢竟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當然愛她呀。
“沒事沒事,我不介意。”
顧寧還是緊緊貼着陸知秋,真的跟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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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林淺看着這一幕好生羨慕。
在她的印象裏,她和母親的擁抱一次也沒有。
就連母親的笑容也不曾在她的面前出現過。
父母所有的愛都給了弟弟。
明明她有一點點的愛就很容易滿足,可是父母從來就不捨得施捨點給她。
“早知道你是個女兒,我當初就該在你生出來的時候就掐死你。”
這是母親親口跟林淺說的話。
也是這一句話,給了林淺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她始終沒明白爲什麼父母會對她有這麼大的敵意。
僅僅只是因爲她是女兒身?
可她又有什麼錯?
性別又不是她想改就改得了的,出生也不是她選擇的。
這不應該是他們的錯嗎?
憑什麼將這一切過錯都推到她一個人身上。
只要一想到父母對自己一直以來的冷漠無情以及惡語相向,林淺的心再一次被撕扯開,血肉淋漓。
她所受的傷這輩子都難以治癒。
一想到這裏,林淺終究忍不住了。
她的眼眶一下子就盈滿淚水。
爲了不讓他們發現,林淺徑直去了洗手間。
細心的溫言還是發現了林淺的異常,她看着林淺的背影並沒有跟過去。
溫言明白,有時候一個人心裏的苦,需要痛痛快快地哭出來,這比別人的安慰更管用。
“媽,晚上一般沒什麼客人,你還是帶着小寧和小謙回去吧,這裏我們三個人就能搞定。”
溫言說明店裏的客流情況。
一般都集中在白天,晚上的客流大多集中在旁邊的小喫街。
“那好吧,我帶他們回家,對了,言言,等阿澤出差回來,你們小倆口一塊回家喫個飯,爺爺也從老家上來。”
顧老爺子還是住不慣荔枝小區,最後還是搬回老宅住。
於此,溫言並不知情。
只有溫言去看顧老爺子的時候,他纔會回荔枝小區住上幾天。
爲此,顧老爺子痛罵了顧川澤一頓,要不是他非要玩隱瞞身份這一套,他這身老骨頭有必要來回折騰?
隱婚,隱瞞身份,歷年來,也就顧川澤這小子做得到。
再看看顧崇銘,顧老爺子,誰不是娶了心愛的姑娘就立馬官宣登報的,都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們至死不渝的愛情。
“好的媽,我知道了。”溫言笑着點頭。
雖說荔枝小區離怡園不遠,可這段時間溫言因爲溫向薇的事情,沒什麼時間去看望顧老爺子。
作爲顧家兒媳婦這塊,她確實做得有些不夠。
溫言也在自我檢討。
等溫向薇處理好離婚的事情,並找到工作,溫言也該將重心迴歸到小家了。
“行,那我們先走了。”
“嗯嗯,你們路上小心。”
顧之謙中午開車過來了。
白色的保時捷在那一排車中很是顯眼。
溫言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保時捷車標。
儘管她心中諸多疑惑,但還是看着顧之謙和陸知秋他們坐上車。
“言言,你回去吧,不要工作這麼晚,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情給我們打電話。”陸知秋開了車窗叮囑道。
“嗯嗯。”溫言笑着揮手告別。
等到白色保時捷越開越遠,溫言這才轉身回了陶藝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