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身影,沈夢初一臉的疑惑,把目光看向了陸景梟。
“知道兩個人的關係嗎?”
陸景梟搖了搖頭,“不認識。”
不認識?
看司承風對裴酒酒的樣子也不像不認識啊,難道兩個人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沈夢初的心裏起了懷疑。
裴酒酒說過她是孤兒院長大的,所以身邊沒有親人,可是如果真的孤兒院長大的,她怎麼會認識司承風?難道說兩個人之前是男女朋友?
看着沈夢初沉思的樣子,陸景梟溫柔地開口,“如果想知道我幫你查查。”
“不用。”沈夢初拒絕。
想查她也能查到,但是不會查。
她想等裴酒酒親自告訴她。
“好,聽你的。”
既然她不願意也不同意,那就不查。
“那我們先回家。”
不等沈夢初說什麼,陸景梟就抱起了她。
“白柔兒呢?”沈夢初問着陸景梟。
“在地下室關着。”
“你好好休息,我來處理。”
陸景梟面對沈夢初時總是那麼溫柔,所以他輕聲哄着她,不讓她操心,也不讓她擔心,而是告訴她他會處理。
這次,沈夢初沒有再反駁陸景梟,而是點了點頭,吐出一個“好”字。
他是一個男人,她怎麼能每次都反駁他呢?
這次交給他。
她不會出手、不會阻攔。
聽到沈夢初這麼說,陸景梟滿意一笑,抱着她離開了醫院。
…………
——————
司承風辦公室。
司承風把裴酒酒堵在牆角,一臉冷漠嚴肅的質問着她。
“不認識,認錯了?”
司承風一字一句的逼問着裴酒酒。
“沒有嗎?”裴酒酒縮了縮脖子問着。
“你說呢?”司承風反問着。
“我不知道。”裴酒酒不想看司承風就把頭給轉了過去。
可司承風像是不滿意似的,捏着裴酒酒的臉,讓她把頭轉了過來。
“怎麼,不想看我?”
“不是你不想看我嗎?”裴酒酒瞪了一眼司承風問着。
“我……”
“我什麼我,不是你不同意我們的婚約,現在質問我做什麼?有什麼資格?”裴酒酒沒好氣的問着司承風。
不是他說不願意認這段婚約,所以想要取消嗎?
現在又在做什麼?
“裴酒酒。”
司承風喊着裴酒酒的全名。
“司醫生有事嗎?沒事我走了。”
裴酒酒想要推開司承風,卻發現推不動。
“司承風,你有病啊。”
“對,我是有病。”
說罷,就舉起裴酒酒的手,吻上她的脣。
“唔。”
“你……放……開……我。”
裴酒酒只好說出幾個斷斷續續的字。
“裴酒酒,婚約從來都作數。”
說完這句話後,司承風再次吻上她的脣。
在她的脣上輾轉碾壓。
片刻後,司承風鬆開裴酒酒。
“司承風,你偷親我,流氓。”
裴酒酒在脣上狠狠擦了一把。
“並不,我的未婚妻。”
司承風脣角彎了彎,吐出好聽的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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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等裴酒酒再說什麼,司承風攬着她的腰,帶着她坐在了沙發上。
“傷口深嗎?我看看。”
司承風想要打開她胳膊上的紗布,剛碰到就被裴酒酒呵斥。
“不深,不勞煩您。”
裴酒酒打開司承風的手不讓他碰自己。
“乖,聽話,我看看。”
司承風哄着眼前的小丫頭。
都怪自己,一開始是覺得她還小,肯定不會同意,所以乾脆自己提了出來,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這個小丫頭一直躲着她,不見他。
沒有想到再次見她,會是這樣的方式。
“我看看。”
裴酒酒還生着氣。
沒辦法,司承風只好開口威脅,“裴酒酒你不希望我告訴你媽吧。”
“卑鄙。”
一個大男人居然威脅她,不要臉。
“看,看。”
裴酒酒氣呼呼的把手伸到了司承風的面前。
司承風小心翼翼的打開裴酒酒胳膊上的紗布,傷口展露出來。
傷口不深,但是很刺眼。
司承風的眸子緊了緊,起身去找了醫療箱,重新替裴酒酒處理傷口。
“我輕點,你疼了就掐我。”
司承風吩咐着裴酒酒,讓她不要害怕。
“好。”
裴酒酒答應着,嘴角彎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在司承風幫裴酒酒用碘伏消毒的時候……
裴酒酒掐了司承風的胳膊。
“疼,你輕點。”
疼是真的疼,只不過她有些誇張了而已。
“我輕點。”
司承風的嗓音低沉且溫柔,深邃的眸中還有一絲絲心疼。
司承風一邊幫她處理傷口,一邊替她吹着,微涼的氣息傳來,她的傷口沒有那麼疼,而她的心跳也不自覺的快了一拍。
裴酒酒抿了抿脣,讓自己的呼吸變得平穩。
大約過了十分鐘後,司承風替裴酒酒處理好了傷口。
“好……好了嗎?”
“好了。”司承風吐出溫柔地兩個字。
“你住哪?”
“租房。”裴酒酒吐出兩個字,要和司承風拉開距離。
“去我家住。”
司承風開口,語氣中不是請求而是命令。
“不去。”
裴酒酒吐出冷冷的兩個字。
“嗯?”司承風沒有說話,而是輕哼一聲問着裴酒酒。
裴酒酒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司承風。
“行,我去。”
你個死司承風,你給我等着,你看我怎麼教訓你。
當天。
司承風就把裴酒酒接去了自己家裏。
“酒酒,把這裏當自己家。”
“好,我知道。”裴酒酒笑着,可那抹假笑卻讓人感覺到不舒服。
即使這樣,司承風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那我就不客氣了。”
裴酒酒一進門就脫了鞋,東一隻,西一隻,連拖鞋也不穿。
司承風沒有生氣,而是拿着拖鞋走向了裴酒酒。
“穿好鞋,地上涼。”
司承風的聲音低沉溫柔,沒有生氣,更沒有不耐煩。
“哦。”
裴酒酒應了一聲。
“想喫什麼,我給你做?”司承風問着裴酒酒,一臉的寵溺之色。
裴酒酒擡了擡好看的眸子,“呦,司醫生還會做飯呢?”
裴酒酒的話既是不敢相信也是充滿了詫異。
他還會做飯,不可思議。
司承風也知道裴酒酒在耍小脾氣,也不拆穿她,而是一臉寵溺的看着她。
“好啦,想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