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
盛瀚鈺彎起胳膊,讓妻子挽着自己。
還是走到哪,帶到哪安全!
這女人,明明已經四十歲了,該死的歲月卻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別人家豪門貴婦人,每個月往臉上,身上做保養的錢就要六位數起,這還是起價。
每月做保養美容花銷七位數也很正常,不稀奇。
時莜萱也不是一點美容不做,偶爾做一點。
她用的化妝品也很隨意,自己從來不買,老公買什麼樣的她就用什麼樣的。
用她自己的話說:“隨便用用就好。”
當然盛瀚鈺給妻子買的化妝品都是最頂級的,但別人用的也不差啊,卻誰也沒有她效果明顯。
“隨便用用的人,四十歲看上去像是二十出頭。
加上女兒和她長的很像,不瞭解的人還以爲她是伴娘,是準新娘的姐妹。
時莜萱的美貌是讓人驚豔的類型,走到哪都容易被搭訕。
盛瀚鈺得把妻子留在身邊纔行,這樣才放心。
訂婚儀式很盛大,是齊家能做到的最好。
時然今天換了足足有六身衣服,每一身都是精工細作,很精巧,很華麗。
身上戴的首飾也是各種頂級珠寶,引得無數女人羨慕。
但盛瀚鈺發現不對勁了。
他悄聲問妻子:“爲什麼然然沒穿你準備的那套訂婚服?還有沙漠的眼淚也沒戴啊。”
時莜萱狡黠的眨眨眼,湊近老公,在他耳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傻?”
“最好的當然要留在我們是主場的時候穿,現在不穿。”
“對對,你說的對。”盛瀚鈺一整晚都耷拉着臉,現在終於露出笑容。
一整個晚上,他都覺得憋屈!
齊家人變了,這個事實他早就知道,雖然有些寒心,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爲女兒喜歡齊家那小子,而齊衡對自己女兒也確實是死心塌地,他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但今天總統和齊夫人的表現還是讓他很氣憤!
齊家人總想壓盛家一頭。
總統和夫人處處都體現出優越感不算,甚至還有種恩賜的意味在裏面。
他們覺得他們是總統,身份地位高,盛家是商人,就活該要低人一頭!
今天要不是自己女兒訂婚,盛瀚鈺會轉身就走。
但今天他沒有。
他忍下了,從來不受氣的人,爲了女兒,雖然硬生生嚥下窩囊氣,心理還是會很不舒服。
妻子這句話,讓他很高興,沒錯。
他們夫妻倆精心準備的禮服,首飾,要在自己的主場穿戴!
齊家不是想在訂婚這件事情上壓盛家一頭,以後事事都能壓住盛家嗎?
他們偏不能讓齊家如願。
若是他們表現的不是這樣明顯,其實夫妻倆並不在乎讓齊家出風頭。
但身爲一國總統,太小家子氣,倆人就不可能讓他們如願!
……
十天後。
終於到了盛家主場。
清晨天空就灰濛濛的飄起細碎的雨絲。
雖然雨不大,但這樣的天氣,總給人不夠喜慶的感覺。
盛瀚鈺在打電話,聯絡有關部門,準備人工催停!
這是個大工程,雖然用的時間不是很多,但是燒錢。
要往天上打炮,驅薄雲層,在用飛機上去繼續驅散雲層,達到雨停的效果。
終於聯繫好了,他這才長長鬆一口氣!
只要能在典禮時間,雨停天晴,今天訂婚儀式就是完美的。
錢算什麼?
盛家最不缺的就是錢。
訂婚儀式在萬豪皇家酒店舉行。
這是一家新開的酒店,當然也是盛家的產業,所有的一切都是頂級配置,把奢華做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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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請世界頂級設計大師設計,當初設計的時候,設計師問盛瀚鈺想要突出什麼要的特點主題。
他只說了兩個字——有錢!
於是酒店把奢華體現在方方面面。
恢弘大氣的外觀自然不用說。
內部裝飾也是金碧輝煌,是真正的金碧輝煌。
酒店內,所有帶金屬的東西,都是鍍金的。
包括電梯門,房間門把手,甚至是水龍頭,垃圾桶,全部都是鍍金的。
牆上掛的畫是中外名家真跡,隨便拿出去一幅都夠普通家庭生活好幾年的。
酒店所有的吊燈,統統都是真水晶,卸一小塊就能做首飾的材料,現在卻被幾萬塊,十幾萬塊聚集在一起,裝飾成水晶吊頂!
好東西確實不一樣。
大堂吊燈打開,細碎的光亮灑在金碧輝煌的酒店內,整座酒店如夢如幻,美的炫目。
另外。
地毯是純手工編織,進口羊毛。
所有的洗漱用品都是愛馬仕,全部都是正品。
酒店服務員,門童都是按照空乘的標準招人,但因爲盛瀚鈺給出的薪水要比普通空乘高出幾倍,所以招到的服務員各方面素質也都超高。
服務員素質高的特點,在總統夫妻住進來就發現了。
他們還沒進酒店大堂的時候,在外面看見裝飾的金碧輝煌,當時就有些不高興。
雖然這次是江州主場,但夫妻倆並不希望盛家的排場要大過他們。
兩場訂婚宴辦的場地雖然不一樣,但都有記者全程跟拍,到時候誰更風光,一目瞭然。
夫妻倆不想盛家排場比他們更大更好,進到酒店就發現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
不止是高,高的都不止是一星半點。
於是齊夫人就主動找茬,想讓盛家出醜!
她故意不說英文,對服務員提要求的時候說家鄉話。
服務員對答如流,並且禮貌有加,舉止得體。
她不死心,百般刁難,但都被一一化解,半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於是她就在天氣上找病。
齊夫人給時莜萱打電話:“萱萱,今天的天氣不好,不太吉利啊,要不你們這邊的訂婚宴就取消吧,反正已經訂過一次了,再舉行一次也沒必要。”
“不行。”
“嘟嘟嘟——”
沒等她反應過來,時莜萱已經掛斷電話。
她楞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
當時齊夫人很生氣:“太過分了,這女人太過分了,她居然不等我說完就掛斷電話!”
總統什麼都沒說,但也皺着眉頭。
這裏是盛家的地盤,當然要盛家說的算!
你們看不慣可以回國,參加不參加都行。
這兩句是時莜萱的心理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齊夫人就差點被她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