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
他不是鴨,他是狗。
這意思不就是想要她給他拉西裝褲拉鍊?
她看着上頭氣息灼熱的男人,說道:“薄司洲,你太沉了,壓着我不舒服。下去。”
他的胸肌抵着她,她完全找不到空隙。
男人顯然是不想放過她。
薄司洲眉頭勾挑,他覺得挺舒服呢。
就這樣,抱着她睡一晚上也挺好。
他單手撐着,摟着她的腰肢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上頭。
男人抱坐着她,脣角淡勾道:“這樣,舒服些?嗯?”
明枝被他這樣抱着。
她俯首看着底下男人的神情似笑非笑。
“……”
更氣了。
感覺像是被他玩nong。
明枝想要從他身上起來,他佈滿青筋的臂膊卻淡淡將她摁着,不讓她亂動。
她看着男人,一字一句道:“松、開。”
門外就是他那些公司裏的員工。
他堂堂薄氏繼承人,在總裁辦裏跟女人做這種事,他難道不害臊嗎。
他是老男人不要臉皮,她年紀小還沒嫁人,要臉。
薄司洲喜歡看小姑娘生氣的樣子。
他脣角清磁低醇勾笑,“怎麼生氣了?嗯?像個小兔子似的。”
男人修長的指腹摁住她的後腦勺,拉近自己。
他在她溫軟的下巴上親了一口,咬了下她的耳垂,溫柔繾綣。
明枝身形一僵。
她抿脣。
他也有這樣溫柔的時候?
疼起來她時,跟他平時撩騷的模樣,半點不一樣。
“人要臉樹要皮。畜生除外。”
明枝看着男人,低頭咬了他的下脣一口。
咬的挺狠。
薄司洲疼到了。
他脣角淡勾,男人矜貴的身形從沙發上坐起。
他握住她的腕子,將她扯坐了過來,胸膛抵着少女,嗓音低磁沙啞道:“阿枝。疼疼哥哥,嗯?”
男人嗓音低醇如酒,炙熱的氣息涌入她的耳蝸。
明枝後脖頸,起了一陣小疙瘩。
她耳後泛起了紅意。
“薄司洲,你——”
“別犯賤。”
她拂開男人,氣息不穩微微紊亂。
要人命的鴨子。
再待下去,不是他睡她,就是她頂不住睡了他。
薄司洲指腹粗糲摩挲着小姑娘白皙如玉的腕子。
他英挺的眉頭勾挑。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腿交疊,儼然一副商場新貴矜清的模樣,卻又帶着幾分慵懶。
他嗓音低磁道:“嗯。犯賤也喜歡你。你呢?阿枝,你喜不喜歡我。”
薄司洲摸了根菸點上,青白的煙霧繚繞。
襯得男人俊朗的臉龐幾分迷離。
他指腹摩挲着菸蒂。
明枝皺眉,她說道:“別這麼叫我。”
他們都喚她枝枝。
可只有他……
喚她阿枝。
她怕再多聽一下,就要喜歡上這個稱呼了。
薄司洲起身,男人挺拔修長的身軀十分龐大。
他將她嬌小的身軀籠罩住。
看着小姑娘,他指腹托起她的臉蛋,低頭從她的下巴親到她的耳尖,嗓音沙啞道:“喜不喜歡我,嗯?”
他從喉間,溢出的聲音宛若低醇的清酒。
又帶着低磁的蠱惑。
明枝只覺呼吸紊亂,她能感受到男人灼烈的氣息。
“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她偏開。
薄司洲眸子點燃,宛若灼燒一般。
他卻是脣角淡淡,低磁輕笑,“不回答麼。那就親到你回答爲止。嗯?”
男人勾住她的下巴,張開嘴咬她的脣,摩挲着用力親吻。
迫使她張開了嘴巴,只能被他吞入。
明枝耳尖微燙,她推開了他。
“薄司洲……夠了。”
她退離他的懷抱,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還有課。要先回去了。”
正想趕緊走。
可下一瞬,卻被男人帶上了沙發,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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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司洲凝着小姑娘漂亮的水眸。
男人嗓音低磁,他脣角淡勾道:“要麼親,要麼做。嗯?要麼回答哥哥的問話呢。總得選一個。”
他時間挺多,喜歡陪老婆慢慢玩。
向來對自家小姑娘,耐心挺足呢。
明枝:“……”
我選擇死亡。
她被他抵在懷裏,這樣被他摟抱着,渾身溫熱瀰漫。
她只是覺得,薄司洲的心跳好吵。
他的呼吸也好吵,跟他心臟有力的搏動一起。
男人的氣息太燙,渾身就像火爐,熨燙着她。
“放開我。”明枝低嘆一口氣,輕聲道:“薄司洲,我們……退婚吧。爺爺一時半會回不來。”
她想來想去,不耽誤他了。
他可以找到更合適的。
而她身邊,隨時都會有危險。
方纔無意中碰到他胸膛上那道刀疤,她心底有些泛泛,上次是因爲她,他才受的傷。芯片局的人不會放棄追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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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語落下,薄司洲眉頭突突冷跳。
男人身軀,顯然冷寒了下來,氣勢一下子不一樣了。
他擡手,箍住小姑娘的下巴,讓她看着他。
明枝擡眼,與男人四目相對。
那麼灼熱,那麼熱烈。
他的眼底,只有她。
薄司洲將小姑娘抱坐了起來,咬着她的耳尖。
男人的指腹摩挲她的腰肢,他溫熱的脣低啞啓道:“阿枝。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嗯?”
“全南州,不會有第二個人敢娶你。”
“你只能。是我薄司洲的女人……”
他俯首,從喉間的嗓音越發的沙啞,輕輕吻住她的耳尖,吻緩緩轉移到在她的脖頸上,薄脣溫熱。
明枝心頭微動。
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微仰。
看着頭頂的天花板,神色微滯。
脖頸和腰間傳來的是男人炙熱的親暱,耳旁是他的低沉啞啞。
從沒有人,這麼明目張膽。
又這麼囂張的。
想要佔有她。
他用最惡劣的話,來告訴全南州的人。
他薄司洲認定的女人,誰敢碰,誰敢娶。
除了他自己。
“薄司洲。”
明枝喚了一聲。
男人嗓音低低,脣角勾勒,他吻着她的下巴,眉頭微勾,“嗯。想好了?喜歡還是不喜歡哥哥呢。”
薄司洲剛抽過煙,帶着淡淡的菸草味。
他身上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濃烈,讓人難以矜忍。
明枝看着男人俊朗矜貴的臉龐。
她憑什麼告訴他。
她一字一句,說道:“畜生。”
小姑娘幾乎是紅着眼睛,說出來的。
耳尖都被他親疼了,滿是紅印子。
話音剛落。
一抹溫熱已經消退。
薄司洲修長西裝褲腿上的人兒,已經起身離開這抹溫熱。
他眸子灼熱,淡淡看着小姑娘起來,背對着她。
是他太着急了?
他摟過她的腰肢,俯首脣角掠擦過她的耳尖,低磁輕哄道:“哭了?哥哥也沒怎麼欺負你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