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道:“有多能睡?張腿看看。”
她開口就是一句暴擊。
男人低醇的嗓音如酒,輕笑道:“過來做做不就知道了?”
他視頻移動對着自己。
薄司洲正在光線昏黃的地方,他修長的西裝褲挺拔。
他修長的指腹,摩挲着杯酒,男人俊臉有些微醺,看起來是喝了不少酒的。
明枝盯着他薄薄的脣看。
沒由來的,讓人——
想咬一下。
她彷彿能聞到他嘴巴上淡淡的酒香味。
“我聽說。”明枝淡聲道:“明天薄氏集團競選新任總裁一位。薄司洲,你要是不能連任,是不是得破產?”
那她豈不是,拿不到他的那份兒了。
男人俊臉淡泊,嗓音沙啞應了聲,“嗯。以後老婆養我?”
他脣角勾挑,半開玩笑。
明枝:想得挺美。
但她知道票選制度,薄董想必會從中動手腳。
薄司洲雖然大權在握,但那些董事會的人未必會對他心服口服,都是些老油條的老東西。
她開口道:“早點睡吧。少抽點菸。”
男人正點了一根菸,白煙霧隨着薄脣張開透了出來。
薄司洲俊臉忽明忽暗,俊朗的臉龐帶着禁慾淡泊。
他嗓音低啞道:“明天讓哥哥嘗兩口嘴巴麼。我能少抽兩根。”
小姑娘嘴巴挺甜,這不比煙好使?
明枝:“……”
親上癮了是吧?
她嘴巴都沒回應過他,他也能親上癮?
真要回應他,他會瘋麼。
明枝掛斷電話,她直接打給了助理陸堯,“阿堯。我讓你查的事,你查清楚了麼。”
阿堯道:“明姐,查清楚了。薄董年輕時候出軌,妻子並非薄夫人。而薄夫人也與心上人私奔,誕下薄爺。薄爺親生父親已故多年。”
“所以,薄爺是私生子,才惹得薄董生恨。”
“薄爺童年很陰暗,幾乎在被父親虐待中度過,好容易執掌權勢,將人送進監獄。但現在薄董又出獄了……”
“明姐,還是早些退婚吧,別跟薄家有牽扯。”
陸堯真心希望,明姐不趟這趟渾水。
薄家水太深了。
薄司洲這個豪門,不是誰都能進得了,誰都嫁得過去的。
明枝聞言,有些不是滋味。
所以,薄司洲童年一定很難熬吧,一個人那麼小的時候,就在薄家了。
他現在不正常的性格,多少有點受童年影響。
她淡淡道:“知道了。”
明枝掛斷電話。
次日一早,她用過早飯後打算去一趟薄氏集團。
三哥溫嘉珩喚了聲,輕笑道:“小枝枝,早啊。哥哥送你去s大,嗯?”
少年看外頭冷,給妹妹披了件外套,低頭在她頭髮絲上親了一下。
明枝轉身,“哥哥。枝枝今天要出去一趟,跟朋友有約。暫時晚些去s大。”
她略有些抱歉。
溫嘉珩一怔,少年揉了揉她的腦袋。
他輕笑一聲,寵溺說道:“行。多大點事兒,我先送溫允那畜生玩意兒去。晚點哥哥再來找小枝枝。”
明枝微微點頭。
她看了眼時間,應該來得及。
出門,戴上頭盔,上了機車,一腳開去。
此刻,薄氏集團會議室裏。
薄司洲俊臉冷峻,眉頭冷淡道:“怎麼。想投誰就投誰,看我臉上有金子?”
男人語氣冷嗤,修長的骨節在桌面上輕叩。
他倚在皮坐上,矜貴清雋。
衆人冷汗直冒,“是,薄爺……”
坐在對面的薄董,老臉冷意,哼聲道:“阿洲。是我給你面子,讓了你這三年。接下來,就不必你操心了。開始投票吧!”
所有人紛紛票選。
阿開在門外焦灼地來回走着。
這三年,若非薄爺歷經心血,薄氏集團早就倒臺了!
薄董怎麼有b臉說出這種話?
十分鐘後,票選一分爲二,各站兩邊,只差最後一票,就能決定薄氏新任總裁一位是誰。
薄董老臉緩和,笑說道:“阿洲。你還要僵持下去?只剩最後一票了。現在就交給命運吧,如何?”
薄司洲神情淡漠。
男人俊臉冷淡,十分坦然。
他嗓音淡淡道:“別廢話。投。”
最後一票,是薄老爺子,但老爺子在外一直沒回來。
薄董說道:“本來這票是你爺爺的。你爺爺失蹤沒下落,我代替他投。阿洲,你輸了!”
一票落下。
董事會們譁然大陣。
天……
難道薄氏集團真的要拱手相讓了!
阿開在門外聽到聲音,很是震撼,“薄爺……”
阿開開始祈禱。
每天敲木魚累積的功德,保佑全都給薄爺啊啊啊!
此刻,薄氏集團大樓下。
少女一身勁裝,她脫了頭盔,從機車下來。
明枝進了電梯。
直達總裁辦會議室。
外面有人阻攔,“你是誰?……不能進去!薄爺在開會!”
她神色清淡。
“我是誰?”
明枝淡笑道:“你猜猜。”
不遠處,阿開看見明枝小姐,震驚一臉,“臥槽!明枝小姐,您怎麼來了!”
忙過去接迎。
阿開斥責道:“瞎了你的狗眼啦!這是咱們老闆的女人。”
助理見此,臉色一變,立馬道歉站在一旁。
“對不起,明小姐!”
orz,薄爺果然老牛喫嫩草……
明枝看向阿開,“情況怎麼樣?你們薄爺還在裏面?”
阿開緊張道:“現在票選高出一票。薄爺這三年爲了薄氏集團,殫精竭慮。明明可以直接強制繼任,薄爺卻偏偏要公平票選。可見薄爺大義。”
可有些人,真是嘴臉不要太難看。
明枝應了聲。
直到聽見會議室裏,一陣得意的聲音響起,“那麼我宣佈,新一任的薄氏集團總裁人選是——”
“慢着。”
明枝提步走了進去,少女神色冷淡。
衆人看見小姑娘,震驚不已。
![]() |
“你是誰!怎麼擅闖?”
半糖言情小說 https://power-veg.com/
“我是誰?”
少女將身上的婚書拿了出來,扔在了會議室桌上。
明枝淡淡道:“抱歉。我是薄司洲的未婚妻。所以,票選也有我一份。只要我沒投票。你們就沒資格下定論。”
……什麼!?
薄董震驚,老臉慘白。
這賤丫頭怎麼跑來了?
衆人驚訝,紛紛看向矜貴的男人。
薄司洲眸子掃向,他脣角淡勾,“怎麼跑這來了。過來,坐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