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比較叛逆……”顧辭宴難得有幾分尷尬。
他高中那會兒,打架、曠課、打耳釘,叛逆的事算是幹了個遍。
簡直黑歷史。
【高中生人狠話不多,那就是有點小裝唄~誰還沒點非主流,中二病的時候了,顧辭宴還害羞了,怪可愛的。】
“我都醋死了,你還說我沒喫醋!今天還拉着我做這麼狠!”江晚榆半眯着眸子審視他,指尖抵在顧辭宴的胸口,“我要懲罰你。”
“嗯?”顧辭宴眸子暗了暗,含笑看她,湊近江晚榆,一副任她宰割的樣子,薄脣翕合,“要懲罰我什麼?”
“什麼都可以嗎?”江晚榆眨眨眼,眸子亮晶晶。
“嗯。”顧辭宴挑眉。
什麼懲罰?
江晚榆要玩什麼play?讓他跪下叫主人?
顧辭宴很期待江晚榆到時候要怎麼懲罰他。
【!!原來喫醋還能讓顧辭宴這麼聽話嗎!我多喫幾次,他能多同意接受幾次懲罰嗎??】
【這麼好的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想想~】
“等一下!”江晚榆掏出手機。
“你不信我?”顧辭宴眸子裏滿是不可置信。
還要錄音。
江晚榆到底是想對他做什麼。
耐不過江晚榆軟軟地撒嬌,顧辭宴最後還是給她錄音爲證。
“不生氣了,親一下?”江晚榆心滿意足地放下手機,主動環着他。
顧辭宴低頭,啄了一下她的鼻尖。
“不是這種……”江晚榆不解地看他,張了張嘴,露出裏面可愛的粉嫩,“這種。”
“叫老公。”顧辭宴骨節分明的手扣住她的下頜,指腹劃過軟脣,眸黑似譚,“就給你。”
江晚榆被他盯得心間發顫,抿了抿脣,好半天軟脣才一張一合,聲音因爲害羞而微微顫抖,“老公……”
江晚榆羞得就想躲進顧辭宴懷裏。
“閉眼睛。”身前那人卻沒給她這個機會。
顧辭宴輕輕吻上江晚榆長睫輕顫的眼睛,然後薄脣落在鼻頭上。
最後脣舌相抵,溫柔地糾纏不放,充滿安撫和親暱。
綿長而纏綿的親吻讓江晚榆缺氧直至腦袋發昏。
顧辭宴流連地從溫軟之中撤出,俯身壓着江晚榆,雙手抵在身旁,從嘴脣沿着下巴,鎖骨,胸口一路往下,留下一串輕柔地吮吻。
江晚榆躲不開他,雙眸迷離地看着天花板上的燈晃神。
輕輕地喘着氣,細碎地嚶嚀,小手推了推顧辭宴的頭頂,“顧辭宴……你這個頻率不太正常,去醫院看看吧……”
“……”顧辭宴臉色一黑。
“不要諱疾忌醫。”
顧辭宴手上用力,將人拽到身下,含住她已經完全發燙的耳廓,嗓音還帶着情動過後的性感,“看來我還不夠賣力……”
“健不健康,晚晚再感受一次就知道了。”
江晚榆多麼希望時光倒流個幾分鐘,她後悔嘴欠了。
……
餘渺渺昨天后半程確實喝醉了酒,一醒過來頭疼欲裂。
“唔……”她皺着眉頭,擡手捂住額頭,難受地輕哼出聲。
“醒了?”男人嗓音清冷散漫,帶着一點剛剛睡醒的微啞,繾綣撩人。
餘渺渺身子一僵,倏然睜開眼,僵硬地轉過頭。
她現在這是在哪?
江晚舟站在牀邊上,深邃的桃花眼帶着幾分餮足,垂眸看她,陽光透過窗子打在他光裸的上半身,勾勒出肌肉分明的輪廓,寬肩窄臀,腰身勁瘦。
餘渺渺的目光不自覺地黏在男人的身上,微張着嘴,瞳仁緩緩擴大。
她是還在做夢吧……
江晚舟的胸口還有不少抓痕,明顯是昨天晚上瘋狂的時候,她沒忍住留下的。
原本散落在地上的紅色裙子,已經被整齊地疊在沙發上。
餘渺渺是喝醉酒不斷片的類型,昨天從江晚舟出現到最後她累暈過去的記憶都清清楚楚地殘留在她的腦海。
昨天喝醉了之後她都幹了什麼?!
動了動身子,身上雖然清爽,但腰身的痠軟,胸前和雙腿之間的不適都在瘋狂提醒餘渺渺昨天晚上的一切都不是夢。
餘渺渺猛地掀開被子。
被子下的身子不着一縷,白皙的身軀上四處是曖昧的痕跡。
“你……我?!”餘渺渺的腦子徹底宕機了。
她跟江晚舟睡了?
她昨天不過是想見江晚舟,但是後來事情的發展好像有點不受控制了。
江晚舟穿好衣服,隨手拿了一件自己的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褲扔給餘渺渺,“先穿我衣服。”
又轉身去了陽臺,再回來時手裏拎着什麼,江晚舟長眉微挑,眼裏染着促狹,“幫你洗過了。”
餘渺渺毫不客氣地套好了短袖,等看清楚江晚舟遞到自己面前那點蕾絲布料,老臉一紅。
昨天出門的時候隨手拿的,可不是她故意選的這條!
“我車呢?”餘渺渺氣勢洶洶地嗔了江晚舟一眼,接過他手裏的東西,在被子下面穿好了褲子。
“停在之舟酒吧了。”江晚舟輕聲一笑,沒忍住擡手揉了揉餘渺渺睡得有些凌亂的長髮,“餓了嗎?我去給你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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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回家,一晚上沒回去,我爸媽該擔心了。”餘渺渺咬着脣,拍開他的手,隨便扯了個理由。
江晚舟自己被拍得微紅的手,不甚在意地挪開視線。
小孩兒這麼多年不見,怎麼變得兇巴巴的?
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會用爸媽找理由。
她的手機明明一晚上都很安靜。
江晚舟眼裏笑意點點,“我早上已經幫你聯繫過了,他們很放心你跟我在一起。”
然後迎着餘渺渺難以置信的眼神,薄脣翕合,慢悠悠地開口,“還讓我過幾天去你家喫飯。”
真是她親爸親媽啊!!
……
昨天讓江晚舟接餘渺渺回家,江晚榆睡覺前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
今天早上才收到江晚舟發來的消息。
不過……爲什麼是凌晨五點?
江晚舟是時差還沒倒過來嗎?
喫完午飯,江晚榆窩在舒適的椅子上,洗了個桃子喫,給餘渺渺撥了個視頻通話。
過了許久才接通。
“渺渺,你……”江晚榆剛往嘴裏塞了口桃子,說着一頓,一臉疑惑地看着對面一閃而過的畫面突然消失。
對方關閉了攝像頭。
“嗯?怎麼不開攝像頭?”
對面好半天沒動靜。
她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