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擡眼,盯着男人薄薄的脣。
她不跟老男人談戀愛。
他焉兒壞。
“不張嘴。”她看着他道:“你要是願意張腿我倒是挺樂意看的。”
薄司洲眉頭突突跳動。
他脣角淡勾。
這是另外的價錢。
男人嗓音低磁道:“嗯。回頭洗個澡,再張給你看。”
明枝無言。
他還來真的呢?
她怕看了他找她負責,她可不負責。
“阿開。帶你們家薄爺回去,好好洗乾淨。今晚等我。”
明枝擡腳離開。
阿開:(老實巴交.jpg)咱可不敢,咱這輩子的商務襯衫都押在薄爺這兒了。
薄司洲只聽到今晚等她。
這幾個字。
他喉頭開始滾動,眸子灼灼。
今晚能上牀麼?
他彷彿預料了婚後的每一天晚上,爬老婆牀問能不能上牀。
男人看向少女,低磁啞啞輕笑道:“行。哥哥洗完等你呢。”
明枝皺眉。
他還真敢接。
她先去教室了。
阿開過問道:“薄爺,接下來去哪兒?”
薄司洲眉頭冷跳。
他淡聲道:“還能去哪?”
阿開:也是哦,薄爺除了薄家、公司、找老婆三點一線以外,沒別的地方了。
除非薄爺去會所做鴨。
開闢新地圖。
阿開:哎嘿嘿嘿。
……
放了課,明枝回到溫家。
她剛上樓開房門,身後一股溫熱的男人身軀壓了上來。
回頭,她被抵在了房門上。
只見溫允清冷的眉頭跳了一下。
他俯首,將她撐在門上,看着她的脣眸子陰鷙道:“薄司洲都要倒臺了,你還願意跟着他?”
男人吐出的氣息清冽,帶着嘰嘲。
明枝與他坦然相對目光。
她啓聲道:“跟二哥有什麼關係?二哥蛋養好了麼。”
她視線下移,定格在某個地方。
溫允底下一疼。
他喉頭幹緊,伸手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頸,指腹摩挲着她溫軟的血管,看着她道:“養沒養好,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
他解開了皮帶,修長的指腹抽開。
明枝皺眉,她看着他道:“二哥,用不用我提醒你。你是我二哥?”
溫允冷嗤一聲。
他用皮帶圈住了她纖細的腕子,握緊,“我稀罕你叫?”
他從沒把她當做過妹妹看待。
從見到她的第一次起。
明枝被他推進房門,她坐在了椅子上。
溫允將她抵在書桌前,他聲音低沉道:“我說了,不准你跟薄司洲好。你爲什麼不聽?”
他用皮帶將她整個雙手箍住。
少女神色坦然。
明枝道:“你說了不算。”
她擡眼看他,雙手一遞,“解開。我不說第二遍。”
溫允俊臉陰鷙,他清冷壓了下來。
他抱着她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兩人一起坐在椅子上。
男人聲音冷冷,道:“就算下地獄。有你陪我,也挺好。”
他扯開她的外套。
明枝摁住他的手,她不悅道:“你瘋夠了沒有?”
少女自行扯開了皮帶,頓時一分爲二在一旁。
陪他玩這遊戲夠了。
看在爸媽的份上,纔沒有怎麼。
溫允嘰嘲道:“沒瘋夠。”
他脣壓了下來,叼住了她白皙的脖頸,帶着低低的輕咬。
脖頸上傳來一陣淺淺的刺痛。
明枝擡手。
一聲脆響。
溫允俊臉一道巴掌印。
少女欲要再落下,他擒住了她的手腕,他將她抵在書櫃前。
他眸子猩紅道:“爲什麼是薄司洲,爲什麼?”
明枝清冷,看着男人自嘲。
“不是薄司洲,難道是你?”
她說道:“你們的恩怨,與我無關。別帶溫家,也別帶我。”
溫允眸子緊緊,他緊凝着底下的人兒。
他修長的骨節泛白,清冷的俊臉十分冷意。
明枝淡淡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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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男人對她冷笑着,將房門摔地嘭響,震顫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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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了捏秀眉。
二哥果真是——
一條瘋狗。
太瘋批了。
溫家大門拉開,溫西故修長的手指解開白大褂的扣子。
他擡步,走上樓,見溫允的房門是開着的,走進去一看。
男人俊臉陰沉,正用熱毛巾敷臉。
此刻沉的跟誰欠他八個億似的。
溫西故清晰看見,那抹小巧的巴掌印,打得挺完整,無根手指印都印上去了,一看就是枝枝的手。
他進門,帶上門。
白大褂就垂在臂膊上。
溫西故開口,溫淡道:“阿允。你欺負枝枝了?”
溫允脫了上衣,露出緊實的肌肉。
他底下穿着淺灰色的衛褲,寬鬆又能一目瞭然。
放下了熱毛巾。
“你爲她打抱不平?”溫允冷聲道:“你跟溫嘉珩,就那麼喜歡她。是真心把她當妹妹,還是另有私心?”
房裏充斥着熱意,以及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溫西故沉頓了會兒。
他俊臉溫淡,開口道:“阿允。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你只需要做好,身爲二哥的責任。好好對枝枝。”
他看房裏,摔碎的杯子。
不動聲色,通通撿起來,扔在垃圾桶裏。
“這裏是溫家。不是劇組,沒人慣着你。”溫西故淡淡道。
溫允俊臉冷沉。
他緊緊閉眼。
氣息灼熱,渾身都是慍怒動的熱氣。
溫西故走之前,從白大褂拿出一瓶藥,留了下來。
溫允眉頭緊皺,帶着一絲懨懨。
她敢打他的臉。
他長這麼大,從沒有人敢這麼做過。
她是第一個。
他喉結上下滾動,冷嗤一聲。
溫西故放完白大褂,下樓來到了枝枝的房門前,叩了叩門。
明枝緩緩開了房門。
她擡眼,是大哥。
溫西故握着熱牛奶,遞給她,溫聲道:“枝枝。大哥給你熱了牛奶,女孩子多喝點牛奶,對皮膚好,發育的也好。”
他視線落下,脣角帶着溫笑。
明枝:“……”
謝謝,她發育的挺好的。
“嗯。”她接過,遞到脣邊,卻皺了下眉。
有股——
奇怪的味道。
說不上來。
明枝送了回去,“枝枝不太喜歡牛奶的味道。大哥,抱歉。”
溫西故身形一頓。
他眸子裏,帶着溫和的笑容。
他收回了杯子,定了一會兒。
可能上次……用的時候,沒洗乾淨。
溫西故走進了房裏,俯首看着她道:“嗯,不好喝麼?還是味道難聞?”
他順手,帶上了房門。
明枝道:“有點兒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