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母沒有在這邊都留太長時間,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經黑了下來,沒呆多久她也就起身告辭了。
許清悠和寧玄一直把寧母送到樓下,寧母還笑呵呵的說,“不至於,一個小區裏,你們乾脆把我送到家得了。”
寧玄開口,“要是把你送到家了,你還得把我們送回來,還是算了吧,大家意思意思得了。”
寧母笑着對他們揮揮手,轉身走了。
寧玄等着寧母的身影不見了,才一伸手把許清悠的手腕抓住,“小姑娘,你最近囂張的很呢,來來來,咱們回家好好算算賬。”
許清悠也是根本不怕,她哼了一聲,過去直接抱着寧玄的胳膊,“你別跑我告訴你,我還怕你半路跑掉。”
寧玄嘿了一聲,“行行行,這才幾天不見,脾氣長這麼大了,是誰給你的底氣?”
許清悠沒跟他廢話,直接摟着他的胳膊,帶着他往單元門內走。
兩個人急吼吼的回了家,關上房門後寧玄就許清悠按在門板上親。
許清悠自然也不認輸,反客爲主,撕扯着寧玄的衣服。
寧玄一看她這樣就笑了,“你怎麼回事兒,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許清悠嗯了一聲,也顧不得說太多的話,點着腳去親他,“主要是想你了。”
兩個人這次有點急,都沒來得及回房間,寧玄最後抱着許清悠去了沙發上。
沙發這邊沒有東西備着,所以避孕措施並沒有做。
做完之後寧玄還覆在許清悠的身上,許清悠直接開口問了,“你沒有帶,會不會懷孕啊?”
寧玄根本就不怕,“懷了就結婚,多簡單的事兒。”
是啊,聽起來是挺簡單的,但是如果兩個人真的決定要結婚的話,要處理的事情肯定不少。
寧玄緩了一會兒從他她上翻下來,抱着許清悠回到房間去,把許清悠放在牀上後,他又惡狠狠的說,“來來來,我看看你還有多少本事。”
許清悠是累的,但同樣也嘴硬的很,“來來來,我看你還有多少存貨。”
這話可真的是把寧玄給刺激了,反正兩個人喫飽喝足了,體力也比平時要好,寧玄這次是真的放得開了,比上次在酒店裏還能折騰
上次酒店的時候,許清悠最後是哭着罵他的,這次許清悠即便是受不住了,也沒求饒。
所以寧玄到最後也沒收着。
許清悠覺得一個人的身體韌性真的是需要不斷磨練的,比如她最初和寧玄在一起的時候,一會就受不了了。
但是現在她居然能跟寧玄戰鬥到底。
值得鼓勵。
最後兩個人停下來的時候都有一點脫力,許清悠連手都在抖。
寧玄把她摟在懷裏,兩個人身上溼漉漉。
因爲第一次沒有做避孕,接下來乾脆也都沒做。
許清悠的腦子雖然還有點迷糊,但是依然有精力想一想自己是安全期還是排卵期。
她的姨媽一向是準的,算了一下,依稀是在排卵階段。
她隨後閉上了眼睛,那就真的只能聽天由命了。
看看她跟寧玄到底是一個什麼走向。
寧玄第二天又是一大早起來的,他得提前一點收拾,這邊距離片場有點遠,來回路上花費的時間挺長。
許清悠聽到他起來的聲音也跟着坐了起來,“這麼早就要走啊?”
寧玄摸了摸許清悠的頭,“你再睡一會兒,我這路上花費的時間長,所以早點走。”
他總不好遲到,畢竟自己是個新人,讓那麼多人等着他,他也不好意思。
許清悠哪裏可能繼續睡,她也跟着起來一起洗臉刷牙,然後把寧玄送到了門口。
寧玄走出去了幾步,想了想又回身過來,捧着許清悠的臉,用力的親了一下。
弄得許清悠心裏還挺傷感,對着他擺擺手,“等你的新聞熱度都下去了,我再過去看你。”
寧玄嗯了一下,這才轉身去了電梯裏面。
許清悠又是去窗口那邊看着下邊,看到寧玄出去了,也看到寧玄擡頭望向自己這邊。
寧玄應該是也看到她了,擡手對着她揮了揮。
等着寧玄走了,許清悠才轉身又回到房間去,她如今也睡不着了。
她先是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兒,而後起身去做了早飯,一個人喫完後還不到上班的時間,她又自己拿了紙筆出來隨便的畫了幅設計圖。
沒有任何主題,只是腦子裏有這麼個形態就把它勾勒了出來。
都弄好之後,許清悠收拾了一下,出門上班。
她其實以前很喜歡這樣的工作,但是現在因爲在公司裏面處境不是很好,再怎麼想得開,心境也會被影響。
所以許清悠每天上班心情都不是特別的好,雖然說沒有很糟糕,但是也不是很高興。
到公司那邊,別的學徒也來的差不多了,許清悠反正也沒事兒,繼續把自己的任務拿出來一個一個的挑選,然後慢慢的畫圖。
天天都重複這樣的事情,她倒是也沒有覺得無聊或者煩躁,只是如果身邊沒有那些湊在一起小聲議論的人,她的感覺會更好。
她這邊設計圖畫了一半就聽到旁邊有人嗓門稍微有點大的嘲諷,“真的假的呀,不是都有男朋友麼,還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的,呵,不知道怎麼說了,長得也一般般,真是有能耐,真讓人佩服啊。”
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肯定是在傳她的事兒,應該是她之前跟宋擎宇喫飯回來被別人看到,然後又在這些人中間傳了起來。
許清悠原本對這些人議論她空降的事是不理會的,因爲這事畢竟是真的,但是說她作風有問題,她肯定就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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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悠啪的一聲就把手中的筆拍在了桌子上,轉頭看着說話的人,“想說什麼直接說,夾着嗓子說一半有什麼意思,想嘲諷人,還不敢話說清楚,你也是有能耐。”
那個女孩子估計是看準了許清悠之前一直不出聲,以爲她都好欺負,現在被她這麼懟了兩句,當下就有點掛不下臉了。
所以女孩子梗着脖子說,“就是說你怎麼了,你敢做還不敢認了?”
許清悠都笑了,“敢認什麼,你親眼看到了還是怎麼樣,聽別人扯兩句自己就跟着學舌,真不怕最後被抽巴掌,虧的你還是讀過書的,一點辨別能力都沒有,你那九年義務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
許清悠表情算是平淡的,即便是說話難聽,也沒有露出特別猙獰的表情。
她這個人不是很會吵架,但是吵起架來也一步步退讓。
隨後許清悠的視線四處掃了一下,把那些湊在一起說她閒話的人都看了一遍,“不就因爲我是個空降兵麼,我告訴你我就是託關係進來的,我也告訴你,我的關係硬,認識公司的領導,小心我給你們穿小鞋,讓你們誰都不好過。”
許清悠隨後又補充了一句,“你以爲你們在背後說我的話我不知道?只不過我這個人下手黑,而且愛背後捅刀子,要對付你們,根本不需要跟你們吵架,太掉我身價了,我有太多的方法讓你們在郭老師手下幹不下去。”
她說的亦真亦假,讓那些人無從分辨,不過也確實是把她們都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