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雪斜睨了他一眼,“要來一大筆錢,正好可以付違約金,我好辭職走人,你覺得怎麼樣?”
傅御庭深抿薄脣,沒想到她會這麼說。
“你就這麼想辭職離開我的身邊?”
陸以雪察覺到他渾身透着失落,把想脫口而出的是給改了,“我只是隨便說說。”
“我給你錢少了?還是裴雅哲花更多的價格來挖你?”
傅御庭不高興,他沒想到,都過去那麼久了,她居然還把辭職掛在嘴邊。
“這件事跟裴雅哲有什麼關係?你不要總是把他掛在嘴邊。”
陸以雪也看出他不高興了,可是,也不願意主動低頭道歉。
“是我把他掛在嘴邊,還是你見他太過於頻繁?我一直都在你樓下守着,沒想到,我一走,你就把裴雅哲叫過去了,不想見我,卻想見裴雅哲?你拿我當什麼?”
陸以雪也知道他喫醋了,自然不想再這個時候和他硬碰硬。
也不想和他吵起來。
只是她沒想到,傅御庭居然一直沒走,親自在樓下守着。
“他不是我叫來的,他是打聽到我被鄭曉曉綁架了,所以,特意來看看我的情況的。”
“他在你樓上呆了足足12分鐘23秒,看個情況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傅御庭的話,讓她大喫一驚。
他居然還掐着秒錶算時間。
“把我往外推,一分鐘不樂意讓我多呆,扭臉讓別的男人一呆就是十多分鐘,還樂意在這大晚上的跟他一塊出去,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御庭咄咄逼人的質問。
陸以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明明是她來質問傅御庭,自己怎麼反倒被他捏住了把柄?
“以後不許再見裴雅哲了,能做到嗎?
傅御庭直接對她做出了封殺。
她倒是能做到不去見裴雅哲,但是,她架不住裴雅哲來找她啊。
她已經刻意與裴雅哲保持距離了,還能怎麼樣?
她總不能天底下一切異性,都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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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說話,傅御庭醋勁大發,一腳踩了剎車,把車停在路邊。
陸以雪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有些荒涼,“你把車停在這幹什麼?”
話還沒有問完,傅御庭解開安全帶,欺身過來,吻住了她的櫻脣。
隱忍了那麼久,他都沒有主動吻她。
今天她回來,他也強忍着沒有吻她,怕她被刺激到。
可是,自己那麼大的隱忍,換來的是,她和別的男人見面!
陸以雪沒想到,他居然突然發起狂來,想要反抗,可是,又怕激怒他,到時候自己更加倒黴,只能默默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然而,他吻了許久,卻沒有打算就此收手,甚至想要更多,大手開始解她上衣釦子。
陸以雪按住了他的手,“別在這裏,要是有人路過,他們能看見。”
“這裏在晚上壓根不會有人經過,這裏也沒有監控攝像頭,誰能看見?”
傅御庭完全沒有照做的打算。
“你就非得在這裏嗎?等到回去不行?”
陸以雪看到他這猴急的樣子,特別無語,再開個半個多小時,就到家了,就不能再等等?
而且,這條路,根本不是平常走的路,他執意走這條路,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早就有這個打算。
“我本來想等到回去,可是,我現在不想等了,我覺得在野外更刺激,而且,每次都循規蹈矩在家裏,實在是沒有意思,我也想看看在外面,是不是更有感覺。”
傅御庭說。
而且,怕她害羞,他按了一個按鈕,所有的車窗一下子就都上了黑色隔板,包括前窗也是一樣。
他故意開這個車來。
陸以雪更覺得他是蓄謀已久。
“你還有什麼可怕的嗎?你知道你已經幾天沒讓我碰了嗎?自從上次在醫院,你再也沒有來醫院看過我,我現在還在住院,我偷跑出來見你,你還不能滿足我?”
傅御庭一邊說,一邊解開她的扣子,早已飢渴難耐。
偷跑出來,他那麼大張旗鼓的,還算偷跑出來?
陸以雪本來還不想同意,可是,傅御庭的技巧實在太好了,才一會兒,她就被他勾的大汗淋漓,雙腿都忍不住張開。
她發出一陣低吟,又覺得羞恥極了,身體都要蜷縮住了。
然而,傅御庭卻沒有直接開始的打算,還是在各種引誘她。
“喜歡嗎?你覺得裴雅哲能讓你這麼舒服嗎?”
陸以雪都想要掐死他,她甚至很努力的掐住他,可是,她渾身發麻,對他造成的傷害,就像在撓癢癢。
傅御庭的大掌探了進去。
陸以雪只覺得頭頂都在充血,剛纔的矜持,全都忍耐不住,低沉吟哦。
傅御庭反而更加興奮,他不想再逗她了,他已經忍耐不住了。
他想擁有她,想讓她永遠都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
他們倆都不知道,車子附近有一輛車,在他們附近停了許久,然而,看着車子不停地上下起伏。
那輛車的周圍,一根一根的菸頭被丟了出來,誰都不知道車主停在這裏幹什麼。
車子起伏了多久,他的車,就在這裏停了多久。
最後,他還是開走了。
陸以雪筋疲力盡,蜷縮着身子,甚至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
她這次一點疼的感覺都沒有,反而被他擡高了情緒好多次。
甚至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她甚至還想他繼續還來。
這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她想讓他繼續,可是,自己根本難以啓齒。
傅御庭抽了根菸,拿了個薄毯蓋在她的身上。
光是這麼輕輕地碰觸,都引得她一陣瑟縮。
陸以雪發出輕吟,那聲音極爲美妙動聽。
簡直把他的魂都要勾走了。
“怎麼?還想要?”
陸以雪死死地咬住脣,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不然真是丟死人了。
傅御庭左手夾着煙,右手順着薄毯,輕輕往下碰了碰。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又不是第一次,你說想要,我就犧牲一下我自己。”
陸以雪極力咬着脣角,艱難的發出了兩個音節,“不要。”
傅御庭勾脣,邪魅的看向她,意味深長的說:“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