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洲這麼做,無疑是做給旁人看的。
但也夾帶了他私人喜好在裏頭。
“……”
明枝服了。
騷男人勢要把她便宜佔光是吧?
她拂開薄司洲,說道:“別亂親人,行不行。”
薄司洲鬆開小姑娘後,他眸子卻冷冷瞥向一旁的幾人。
他將她護在懷裏,挺拔高大的身軀將她嬌小的身子籠罩。
薄董在一旁看得惱羞成怒,“薄司洲!這些年,你就是讓這麼個小丫頭跟着你的?我真是高看了你!她不適合你,你是薄氏繼承人,有更配你的女人……”
更配?呵。
薄司洲帶着十足的佔有慾。
男人俊臉冷峻,他嗓音低啞道:“我只要她呢。嗯?”
一旁的薄董氣得慍怒,“你!……”
柺杖拄着,身旁的保鏢臉色大變,趕緊扶着。
“董事長息怒……”
保鏢壓低聲音道:“您剛出獄,身子還不利落,萬萬不可與薄爺正面抵抗。”
薄董何曾不知。
現在這個地方,也極其不方便,本打算來看一眼這個讓阿洲在意的女人是誰,沒想到。
“扶我回去!”薄董看向保鏢。
保鏢連忙扶着,回頭對薄爺行了一禮,戰戰兢兢道:“薄爺,我們先走了。”
明枝從男人懷裏出來。
她面無神情道:“你咬我。”
薄司洲脣角微勾。
他怎麼捨得?
他咬得那麼輕,就想嘗一嘗小姑娘的嘴巴。
男人俯首,他指腹摩挲她的下巴,低磁道:“疼麼?”
明枝道:“你自己咬當然沒感覺,疼的是我。”
她看着男人薄脣淡淡的血。
纔沒了氣焰。
她反正咬得挺重的。
薄司洲脣角低笑,一晚上沒見,沒剋制住呢。
他嗓音低啞道:“嗯。讓哥哥摸一下?”
男人指腹,緩緩摩挲小姑娘的嘴巴。
他骨節修長,十分輕輕。
明枝直接張口,咬了他的手指。
男人眉頭輕跳。
她咬着不動,一臉淡然看着他,口中含糊道:“你呢,疼麼。”
薄司洲體會到了。
確實,挺疼呢。
他家小姑娘,也確實,記仇。
男人脣角低淡輕笑,道:“哥哥挺疼。鬆一下,嗯?”
他捉住她的臉蛋兒,看着她臉頰深陷下去,她才鬆了口。
像個會咬人的小兔子。
明枝擦了下嘴巴,她一臉坦然道:“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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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亂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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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上單肩包就走人。
薄司洲眸子閃動,他脣角淡淡。
他怎麼剋制得住。
阿開見薄爺要與明枝小姐繼續下去,忙道:“薄爺,董事會會議要開始了。”
本來薄爺準備去公司路上的。
沒想到聽到薄董過去的消息,薄爺立刻就趕來護着明枝小姐了。
薄司洲冷淡道:“嗯。”
他眸光看了眼小姑娘離開的背影,邁開長腿上車。
世爵車離開。
明枝聽着聲音,轉過身去,皺了皺眉。
他真走了?
她看向車離開的背影,她具體不清楚薄司洲跟他父親當年的恩怨,但眼下薄董出獄了,想必他那邊,也要有腥風血雨了。
明枝打了通電話。
“阿堯。”
她淡淡道:“去查查薄司洲他父親。”
陸堯驚呆了。
明姐居然要查薄爺父親?
這是……在關心薄爺嗎?
“好。”陸堯不敢多問。
明枝進了s大。
她希望,薄司洲可以順利穩坐薄氏集團的位置吧。
畢竟他的財產就是她的。
……
世爵車停在了百層大廈底下,百餘個保鏢站在兩旁。
阿開拉開車門,“薄爺。”
男人西裝褲修長筆挺,薄司洲邁開長腿下車。
他俊臉冷淡,走進電梯間,上了三十層。
會議室裏,所有人剛出來。
董事會的人心虛,害怕薄司洲,不敢對視,忙道:“薄爺。是老董事長說召集大家開會,不必等薄爺了……”
薄司洲脣角冷嗤一聲。
他帶着淡淡的譏誚,道:“是麼。”
他瞥了一眼拄着柺棍的薄董。
“重開。”他嗓音冷沉道:“父親除外。在外等着。”
男人提步走進會議室。
衆人一愣,但不敢反駁,趕緊進了會議室裏,礙於薄爺冷峻的威嚴。
薄董站在門外,臉色難堪。
保鏢道:“董事長……”
這無疑,是當衆給自己臉子看!
薄董眼裏精明的光,說道:“小時候的狼崽子,長大了啊。現在是頭老狼了。”
會議持續了兩個小時。
薄董險些摔在地上,足足站了兩個小時。
“還沒開完?!”
“董事長息怒……”
保鏢低頭道。
良久,會議室門開了,薄司洲邁開長腿,男人冷峻着臉龐,回到了自己的總裁辦裏,倚在皮座椅上。
阿開帶着薄董過來,帶上門。
薄董冷哼道:“阿洲。三年前,你因爲溫家的事,不惜大義滅親,把老子送進牢子裏去。現在三年一過,你是不是該把我的東西還給我了?”
薄司洲眉頭勾挑。
他修長的骨節扯開領帶,男人嗓音冷淡道:“你的?什麼是你的。”
薄董惱羞成怒。
“是不是你外面養的那個小丫頭,把你變成這樣的?我終究是你父親!就算你不給我應得的,但你別妄想她能進薄家,我絕不同意!”
“我已經給你安排了最合適你的女人,你今晚就去見見。南州的財閥千金,才與我們薄家門當戶對。”
薄董眯緊精明的眼。
那個外面養的小賤丫頭,早晚收拾掉。
把自己養的眼線安插進去,纔是正事。
薄司洲英挺的眉頭冷跳。
他從皮座上淡淡起身,男人倚在桌前,幾分玩味。
“你敢動她。”
他拿起一把,上了膛,淡淡道:“試試,嗯?”
男人把玩着手裏的,摩挲着。
薄董看見他手裏拿得東西。
嚇得連忙後退,險些沒握住柺杖。
一臉震驚。
“你……你爲了一個女人,你要殺了我?”
薄董沉着臉道:“那丫頭叫明枝是吧?一個無依無靠的鄉下野丫頭,值得你如此?!你要把自己的前途都毀了不成!”
下一瞬。
一支冷器,抵在了腦門上。
薄董嚇得扔掉柺杖,“阿洲,有話好好說……”
薄司洲脣角淡勾。
他摩挲着手裏的,調着子彈。
男人矜貴又慵懶,嗓音低啞道:“小姑娘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敢動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