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然剛準備去拿冷毛巾給安意擦擦額頭上的汗水,人才剛起身就被安意拉住了。
安意突然的動作薄煜然毫無防備,他一時沒站穩,朝着安意身上倒了下去。
他立刻反應過來,用雙手將自己撐了起來,還沒有完全壓在安意身上。
然而安意此時的藥,勁正上來了,雙手環在薄煜然的脖子上,將他跟自己的距離拉的更近了。
她迷糊之中只覺得薄煜然身上的冰涼十分舒服,忙更緊的將他抱住,身體不停的在他身下扭,動着。
薄煜然哪受得了她這樣的小動作,只覺得腦袋都要炸了。
他皺着眉想讓自己剋制,但安意並不打算就這樣放薄煜然離開。
她雖然還沒完全清醒,但心裏已經被藥勁把欲,望激了起來,她雙手環繞住薄煜然的脖子,將他的頭跟自己靠得更近,當即摸索着吻了上去。
突然的吻讓薄煜然腦子一熱,慢慢的開始配合起安意來了,直到安意不安分的小手開始在薄煜然身上動起來,薄煜然才突然清醒,拉住了她的小手。
突然的停止讓安意有些難受,她緩緩睜開了眼睛,看着薄煜然,滿臉迷茫,
“我好難受,煜然。”
她從未向今天一樣迫切渴望見到薄煜然,要是等她清醒過來回想起這一段,一定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
她喃喃的聲音叫薄煜然喉嚨直髮癢,看着安意無意識的動作,薄煜然的理智開始崩塌,咬了咬牙,放棄了剋制。
春宵一夜,當安意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下意識掀開了被套準備起身,卻發現自己身上什麼也沒穿,連忙又鑽回了被窩裏。
薄煜然看着她這小動作,嘴角不由的向上扯了扯,隨即又消失在了嘴角。
安意這才認真打量起四周來,看着陌生的環境,她隱約有了點印象,她忙朝身旁看去,心裏即擔心又害怕。
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事,那個噁心死人的導演,還有那瓶水,安意實在不敢回想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她剛一回頭就對上薄煜然的臉,她驚恐的同時也有一絲慶幸,幸好旁邊躺着的不是那個導演,不然安意都能被嚇暈了去。
她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零散的記憶讓她回憶起了大部分過程。
是她輕視了蔡婷兒,這纔會着了她的道,喝下了被她下了迷藥的水!
她當時真應該多留個心眼,這樣就不會被蔡婷兒擺道了!
還好薄煜然來的及時,自己沒有出什麼事,不然她現在只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到這些,安意心裏忍不住懊惱,她這腦子什麼時候能夠變得機靈一點!
“醒了?”安意正想着該怎麼不動聲色的從薄煜然牀上離開,就被他突然的問候嚇了一大跳。
薄煜然已經盯着安意好一會了,看着她發呆的樣子薄煜然只覺得有幾分趣味。
只不過她明明已經看到自己了,卻什麼反應都沒有,這讓薄煜然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既然他都已經開口跟自己說話了,安意也不能再裝傻,只好再次回過頭看向他,“嗯…昨天…”
她低着頭,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
她很想謝謝薄煜然出現的及時,救了自己,但想到最後撿了自己便宜的還是薄煜然,她這句謝謝怎麼都說不出口。
她總不能說謝謝他要了自己吧!那她真想鑽到地縫裏去!
“昨天怎麼了?”薄煜然饒有興致,他倒想聽聽安意會怎麼和自己解釋,經過這一次,他想安意再也不敢輕易相信別人了吧?
對於薄煜然的提問,安意都有些後悔提到這個問題,她臉瞬間紅了起來,將被子又往身上拉了拉,半天才小聲吐出一句:“昨天謝謝你!”
薄煜然本以爲安意還會怪自己趁她意識不清佔她便宜,現在看來她倒也沒有那麼分不清是非。
“別想了,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別再被別人算計了,也許我能救得了你一次,但我不一定能每次都能及時救你。”他心裏突然對安意升起一股心疼之意,如今安意就只有自己護着了,但薄煜然又要因爲證據的事處處遷就着蔡婷兒,這才讓安意一個人面對了很多。
他只能讓安意自己學着長大,學着去面對解決一切危險的事物,畢竟他永遠不可能時刻待在安意身邊。
他也害怕失去安意,害怕安意受到傷害,如今多提醒提醒她,總沒有錯。
“謝謝!我記住了,我下次一定會多個心眼。”安意知道自己錯在不謹慎,都不敢擡頭看薄煜然,只能低聲答應着。
只不過現在薄煜然對她的態度再次讓安意不理解起來,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感情?
要是不喜歡爲什麼又會如此關注自己,要是喜歡,他對自己的態度怎麼還是如此冷漠?
就連一句關心的話從他嘴裏出來也是冰冷萬分。
想到這次事情的主謀,安意忍不住撰緊了拳頭,“煜…薄煜然!這次下藥的事一定是蔡婷兒乾的,我敢肯定。”
儘管她知道薄煜然跟蔡婷兒之間的感情在外都傳成了佳話,但安意還是抱着一絲幻想。
就比如上一次薄煜然還替自己出面澄清新聞,安意這一次也在幻想,他會不會幫自己教訓蔡婷兒呢?
哪怕他能替自己警告蔡婷兒安意心裏都能夠安心了。
薄煜然聽到蔡婷兒的名字,沉默了,不是他不願意幫安意,而是他也有苦衷。
“你能幫我嗎?”安意見着他沒有說話,儘管心裏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開口詢問起來,像是她最後的一絲期待。
半晌,薄煜然才張了張口,“我…”
他只是說了一個字,便再也沒開口,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像安意承諾,爲了那份證據,他此刻是真的很爲難。
安意看着這樣的薄煜然,很是失望,臉上升起一股自嘲般的笑容,“算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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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的以爲薄煜然是在乎自己纔來救自己的,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薄煜然給不出一個好的理由解釋,只好沉着臉,穿好衣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