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枝:“……”
她視線落在面前俊臉的男人。
這張臉,頂流不爲過。
明枝道:“二哥要是真行,還需要證明?可見心虛。”
她推開男人,拿過自己的乾毛巾,扔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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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允青筋跳動。
他俊臉沉得冷硬冷硬的。
從沒見過,每句話都氣死人的小鬼丫頭。
他看着她道:“我偏證明,你怎麼?”
男人欺近,將她扯了過來,撫着她的腰肢,抵在後牆上,俯首壓過來。
明枝擡腿,就是一jio。
溫允:“……”
我日。
他俊臉都綠了。
男人單膝着地,耳尖都紫了。
他眸子宛若猩紅瞪着她,一字一句咬緊下頜道:“你給我滾過來。踢壞了用你的嘴巴賠!”
明枝掃了一眼。
她秀眉微挑,說道:“踢壞什麼?我還小,我不太懂呢,二哥。”
她的杏眼,很是無辜純良。
溫允渾身勁兒都沒了。
這小鬼丫頭,哪來的力氣?
他撐着自己起身,扯過她的胳膊就摁在椅子上,骨節修長的手指掐着她纖細如玉的後脖頸,卻被她反手咬了一口。
“吧唧。”
整個房間都安靜了。
旋即,爆發了——
溫允喉嚨裏發出一陣低吼。
他俊臉青筋突突,咬牙切齒道:“你屬狗的?”
他猛地抽回手。
上頭疼,下頭也疼。
窒息了。
明枝道:“是你先招惹我的。二哥。”
她看向男人,十分坦然坐在椅子上。
溫允疼得俊臉滲出密汗。
他眸子滿是猩紅。
他遲早弄死她。
男人腹肌劇烈驟縮,他將她的房門拉開,猛然砰一聲關上。
回去檢查下他多年的兄弟可不能有事。
“等着。”
他看向少女,聲音清冽又乖張,冷嗤一聲。
明枝絲毫不擔心。
她微笑道:“嗯。枝枝等着二哥養好蛋再來找我。”
溫允:“……”
扶着樓梯的手指骨節硬了。
恨不得扒斷了。
他現在想將她的腿也掰斷。
男人冷笑一聲,扶着走了。
明枝笑眼彎彎。
這還收拾不了你了?
但出於溫家以後的香火考慮,她還是拿了一瓶藥,走了上去,放在了二哥的門前。
她回了自己房裏。
她感嘆,自己可真是全世界最好的妹妹。
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是陸堯。
“明姐。”陸堯在電話那頭說道:“薄爺的父親今晚出獄。您跟薄爺是未婚夫妻這件事,他父親遲早要知道,我擔心……明姐,你退婚了嗎?”
明枝聞言神色微動。
她怎麼退?
老頭雲遊四海在外,也不知道有沒有死在外面。
沒他回來解除她跟薄司洲的婚約,是不可能退成的。
“有點困難。”明枝沒坦言婚約系統鎖定一百年的事。
阿堯一愣道:“啊?有什麼困難?”
明枝淡淡道:“我包了他一個月。他做我一個月的鴨子。”
阿堯:“……”
???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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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實的存在的事嗎?
阿堯瞪大眼珠子道:“明姐,那可是薄……薄爺啊!!會不會搞錯一個男的?”
那可是全南州手段陰狠,爲人冷冽,從不苟言笑的閻王男人!
明枝道:“誰有他畜生?沒有。”
阿堯:??
那倒是……
應該錯不了。
阿堯剛想說什麼,明枝直接掛斷了。
阿堯欲哭無淚,被嫌煩了嗚嗚嗚。
明枝摁滅屏幕,去浴室洗澡,回來躺在被褥裏,莫名想起薄司洲那個老男人白天在她耳尖旁用薄脣摩挲,咬她脖頸和嘴巴的場景。
“……”
她深吸一口氣,睡不着了。
騷鴨子。
算了,只能獎勵下自己再睡了。
另一邊,薄家別墅。
阿開在門外聽薄爺很久沒出來,擔心薄爺出什麼事,只聽見水流聲嘩嘩的。
“薄爺……”
阿開小心翼翼敲門。
下一瞬,男人氣息低沉啞啞。
阿開一愣,趕緊撒丫子跑,出門老老實實的站着。
捂着撲通撲通的小心臟。
“還好還好,9.9的商務襯衫保住了……”
阿開敲木魚。
翌日。明枝睡醒,她捏了捏眉頭。
起身洗漱完,下樓喫早飯。
三哥溫嘉珩俊臉微紅,酒水喝多了,從外頭回來,“嗝……寶寶,來,讓哥哥抱抱。”
少年一把抱住了他的全世界,埋在她溫香的脖頸裏,嘴角帶笑。
明枝皺眉。
一股酒氣。
她把人扶到沙發,道:“哥哥,醒醒酒。枝枝給你泡了醒酒湯。”
真的是,怨種兄妹。
溫嘉珩輕笑,躺在沙發道:“勞煩小枝枝了。”
昨天太高興了,小枝枝就是全服第一的那個小丫頭,樂了他一整夜。
明枝剛端過來醒酒湯。
人就睡死過去了。
“……”
她放一旁加熱墊上恆溫,等三哥醒來喝。
明枝於是自己開着機車,去了s大,剛下車,身旁大樹底下,一陣老態龍鍾的聲音響起——
“你跟阿洲,是什麼關係。”
很危險的氣息。
她轉過身去。
一旁暗處,穿着西裝革履,卻是老態滄桑的中年男人,身旁跟着三個保鏢,正眯眼看向她的方向,帶着一陣不善。
明枝眯了眯眼。
薄司洲的父親,出獄了?
來找她幹什麼。
只見薄董拄着柺棍,戴着墨鏡蹣跚走來,由保鏢護航。
打量了少女渾身上下。
薄董冷哼一聲,不屑道:“你一個區區鄉下小丫頭,能有什麼本領?我薄家少夫人的門面,憑你也配?離開阿洲。”
明枝淡淡道:“那也不是您說了算。”
她本也沒想嫁過去。
但這話,聽着不太爽呢。
薄董嗤笑一聲,說道:“胡攪蠻纏。把她給我拉出去,教訓一頓!”
正說完,一陣低沉冷冽的嗓音響起,“誰敢動我薄司洲的女人?”
男人修長的西裝褲邁開長腿,從車裏走下。
薄司洲俊臉冷淡,他薄脣勾起一抹譏誚。
昨晚出獄,今天就找上門。消息挺快。
他走到小姑娘身邊,將她攬緊懷中,修長的指腹探進她的裙子,摩挲着她的小腰,與她對視後,脣角低磁勾笑。
明枝:“……”
她拂開男人的手,瞪着他道:“你爹在這,你正經點。”
薄司洲一晚上沒見小姑娘,想得很。
尤其是想她昨晚跟他說的騷話。
他錄音錄下來,衝了一夜。
男人俯首,眉頭微勾,他現在就挺想親她的。
這麼想着,他也這麼做了。
薄司洲修長的指腹捏住她的脣兒,薄脣貼着她的耳尖,從她下巴親到她的脣角,再落到她溫軟的嬌脣上。
明枝大腦一片空白。
她脣上傳來了痛感。
他又咬她。
哪有人邊親邊咬?她慍怒,果然是畜生,不做人。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薄司洲鬆開了她的脣兒。
他饜足,喉頭滾動,摩挲她溫軟的脣,眸子迷離,低啞輕笑道:“小姑娘的嘴太小,還不夠哥哥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