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年餘沉默了,過了好久,他才道:“我進入這裏有什麼好處?我現在的級別可不低。”
“噗……”夏侯博一口茶噴了出來:“你這級別算什麼?我們學院裏最低的也是你這個級別的,在往上想再進一步太難了,但是在我們這裏都能實現。”
部隊裏升官還是比較難的,可他們這裏就不一樣了,夏侯博道:“你要是願意,我就立馬聯繫人把你調過來。”
“別,我還有點兒懵圈。”耿年餘現在亂得很。
校長直接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軍方几位大拿都來了。
把耿年餘嚇了一跳,那幾位大拿道:“夏侯校長,這耿年餘是不是闖禍了?要不我們直接帶回去好好管教?”
“他年紀輕不懂事,您可別跟他一般見識。”
“對對對……”這幾位大拿還是非常看好耿年餘的。
夏侯博道:“我今天找你們來,是想讓耿年餘進入我們學院學習,你們有沒有意見?”
這幾位大拿愣了一下,互相對視了一眼道:“能來第九局,自然是好事,不過我們的想法是,還保留他現在的職位,您覺得如何?”
夏侯博點了點頭道:“都是爲國效力,肯定是沒問題的,年年,你有什麼問題嗎?”
耿年餘點了點頭道:“我手底下有幾十個兄弟,體能各方面都挺挺不錯的,能不能也進入咱們學校?”
那些大拿急了:“你以爲這是菜市場啊?還能討價還價?”
“耿年餘,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在說什麼呀?這可是第9局……”
第九局在衆人眼中,那是一個無比神祕且權威的存在。
在這個領域裏,匯聚着頂尖的人才和強大的力量,是超越普通層級的至高機構。
就算是那些在各自領域堪稱大拿的人物,在第九局的眼裏也都只是平凡普通的存在。
耿年餘居然敢獅子大開口,提出這麼過分的要求,這些大拿心裏緊張得不行,就怕直接惹惱了夏侯博。
夏侯博點了點頭道:
“你那些兄弟倒是挺不錯的,也可以一起進入。
不過我可告訴你,體能訓練在我這邊也有9級,你只有通過9級了才能畢業,不通過的話,是畢不了業的。”
耿年餘點了點頭,毫不猶豫地應道:“行啊,沒有任何問題。”
夏侯博滿意地再次點頭道:“那你和你的小女朋友,過完年就過來報道吧!正月初十,我得走了。”
“好……”
等出了第九局,這些大拿頭上都滿是汗。
其中一位大拿名叫趙猛,他看着耿年餘道:“哎呦,我說你這小子膽子怎麼這麼大,居然敢這麼跟夏侯博說話。”
耿年餘撓了撓頭道:“他很厲害嗎?”
那些大拿紛紛點了點頭道:
“第九局是一個極其特殊且重要的存在,那是不容任何人侵犯的神聖之地。
因爲第九局爲國家做出的犧牲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你去了之後要好好的學習,他那裏面對於體能的訓練有獨特的方法。
只要你能達到5級以上,都已經是非常厲害的了,咱們現在的體能水平,也只不過就是二三級。
他們有專業且高效的訓練體系,你們可以更加努力一點。”
趙猛上下打量了一下耿年餘,目光又落在福寶身上,接着說道:
“這是你的小女朋友啊?你的這小女朋友實在是太厲害了呀!居然能去異能班。
能進異能班的都不是普通的存在,這都是部隊的機密,外頭的普通人一般都是不會知道的。
所以你們進了第九局,可一定要爭氣,別辜負了這樣難得的機會。”
耿年餘點了點頭,等他們走後,耿年餘纔看着福寶道:“你覺得第九局怎麼樣?”
福寶望着他,迴應道:“我覺得挺有意思的,我想我想進第九局看一下。”
其實福寶和耿年餘都是一樣的性子,都熱衷於冒險,對神祕未知的事物充滿了好奇和探索的慾望。
這第九局對他們兩個來說,無疑是一個充滿刺激和挑戰的全新領域。
耿年餘拉了拉福寶的手,臉上帶着一絲擔憂,道:“那你要是進了第九局,遇到更好的人,不要我了怎麼辦?”
福寶先是一愣,隨後直接笑噴了,道:“哥,你怎麼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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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年餘看着她,語氣故作堅定:
“信心?我怎麼可能沒信心呢,我還是很有信心的嘛!
可我心裏面還是有些慌的。”
福寶溫柔地看着他道:“不會的,我不會看上其他人的。”
耿年餘狠狠親了福寶一口,才高高興興地直接帶着福寶回了家。
到家一看,葉映雪居然還沒走,已經在這裏待了許久,還在跟蔣勤笑眯眯地說着話。
蔣勤見耿年餘回來,趕忙說道:“哎呀,年年回來啦!”
葉映雪也起身,眼神一直落在耿年餘身上,柔聲道:“領導,我一直在等你呢!”
耿年餘卻冷着臉看着葉映雪,毫不客氣地說道:“你這時候不應該回部隊了嗎?”
葉映雪咬了咬脣,眼眶微紅,道:
“我這不是在等你回來嗎?我是想跟您說一聲對不起。
我不應該因爲自己的任性,耽誤了其他人的救治時間。”
耿年餘依舊冷冷地看着她,言辭犀利: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那些災民。
有什麼事情你回部隊,跟部隊裏的那些人說,跟我說沒用。”
說完,就拉着福寶往裏走去。葉映雪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幾欲落下。
蔣勤見狀,瞪了耿年餘一眼,責備道: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一回來就訓人。
人家最近休息,想在咱們這裏過個年。
小姑娘在外頭一個人也不容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耿年餘直接走了,等他走後,蔣勤忍不住抱怨起來:
“你瞅瞅他,他這個臭脾氣,像了誰?
福寶,他是不是心情不好?”
福寶連忙說道:“媽,我哥心情挺好的。”
葉映雪委屈巴巴地看着福寶,聲音帶着哭腔道:“福寶妹妹,你說我是不是哪裏得罪他了?”
福寶微微一笑道:“沒有,我哥哥天生就這樣。”
耿年餘就是不喜歡她煩的,這讓她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