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萌萌手中握着一團金色的光芒,定住了一個在牆壁上爬的小老鼠,隔空操控那隻老鼠飛起來。
那隻小老鼠突然發現自己能飛了,內心十分愉悅,太太太爺爺,你看到了嗎?我成爲了世界上第一隻飛鼠,這一天,我將一飛成名。
“嗷”一下,小老鼠飛進了吏部尚書劉宿刀的口中。
劉宿刀本來還在口水噴噴的怒罵宋萌萌,下一秒,嘴中多了一隻老鼠,“啊”
小老鼠在劉宿刀嘴裏掙扎,OS:嗷嗷嗷,這人嘴比糞坑裏面還臭,毀我鼠鼠一生英明。
劉宿刀害怕老鼠,這老鼠還在自己嘴中亂動,他用雙手拼命的抓着老鼠尾巴往嘴巴外面拉。
小老鼠生氣,這個人居然拉我的尾巴,不知道老虎的尾巴摸不得嗎?它剛纔會飛了,它現在是鼠王,老虎都不會飛呢,它可以跟老虎相媲美了!
生氣的後果很嚴重,劉宿刀拼命把它往外拽,小老鼠拼命的往嘴裏爬,張口,用鋒利的鼠牙咬了一口劉宿刀的舌頭。
“唔,啊……”劉宿刀痛到熱淚流下。
獄丞謝存看着宋萌萌英勇教訓劉宿刀,眼中躍動着光芒,心裏樂開了花。
他決定了,日後要跟媳婦一樣,成爲宋萌萌的粉絲。
劉宿刀把小老鼠拉出來摔在地上,痛苦地捂住了嘴巴,他的舌頭……他的舌頭沒了。
小老鼠以一個狼狽的方式摔在地上,打了個滾,換了一個自以爲霸氣的姿勢,雄赳赳氣嗷嗷的咬着劉宿刀的斷舌,看着他,內心滿足,瞧吧,這就是鼠王的威風!
宋萌萌欣賞完這一齣戲後,笑着離開了。
劉宿刀衝過去想踩死這隻死老鼠,是這個老鼠咬斷了自己的舌頭,讓自己出的洋相。
小老鼠在牢獄中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身手靈活的很,內心獨白:我剛纔已經在牢房外面那些人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威風,現在應該乘勝追擊。
劉宿刀挑釁小老鼠的結果是,被老鼠追着滿牢房咬。
宋萌萌來到了宋蓮婉待的牢房外面,看到了裏面瘦骨嶙峋的屍體,還有滿地的野草。
獄丞謝存道,“這位犯人寧願餓死都不喫野草,每次都是派獄卒強行餵給她喫的。”
“開牢門,我進去看看。”宋萌萌道。
獄丞拿鑰匙開了門。
宋萌萌擡腳走了進去,來到屍體旁,用腳踢了一下,把屍體翻過來看,確實是宋蓮婉的臉,她五官發黑,嘴角溢血,看來已經死遁兩個時辰了。
【宋蓮婉這具身體確實死了,但是靈魂並沒有去地府報道,靠着15年來從丞相府盜取的氣運,偷走原主天生鳳命的命格,死後的靈魂又找了一個健康身體奪舍紮根,再次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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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了算,宋蓮婉奪舍的人是一位富商家的庶出小姐唐星洛, 宋蓮婉奪舍重生後,去見了齊琨】
此刻,在京城一個茶館中
宋蓮婉盯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中有些嫌棄,她好不容易從天牢出來,奪舍了別人的身體,再次重生。
原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能要,喫過了野草,她嫌髒,索性半夜咬舌自盡,她身上的氣運比別人多,揹負着天生鳳命的命格還有丞相府的百年氣運,她宋蓮婉註定能重生。
宋蓮婉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宋萌萌再聰明,也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方式,逃脫牢獄,再次重生吧!
可是眼前的男子,宋蓮婉覺得和夢中的相差太大,夢中的齊琨——西涼國太子,每天穿金戴銀,衣服都是金線做的,對她很溫柔,也大方。
可是,宋蓮婉聞了聞周圍的怪味,這茶館很久沒人打掃,滿是灰塵,還有,這是什麼破茶?一股的野草味,齊琨就帶她來這地方喝茶?
宋蓮婉在天牢中快餓死時,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宋萌萌自從被自己推下水後就死了,她衆星捧月,千嬌百寵的繼續生活,宋丞相一家被她送上斷頭臺,臨死還不知道真相,還囑咐她宋蓮婉好好照顧自己,別爲爹爹孃親太過傷心了!
夢中的她第一次嫁給了睿王,睿王一直很寵愛她,她在牀上很有技巧,睿王爲了她,甚至不去外面沾花惹草。後來睿王被處死後,她又嫁給了新皇齊琨,齊琨同樣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夢中的齊琨有一名非常厲害的手下叫雲蔚,雲蔚是很厲害的法師,幫齊琨馴服了很多的鬼怪,雲蔚還帶了一名狼孩回來,那個狼孩在戰場上以一敵千,名號殺神,敵人聽到他的名字,聞風喪膽。
可是眼前穿着粗布麻衣的齊琨,和宋蓮婉夢中相差太大了,夢中的齊琨只喝名貴的貢茶,這個茶館用破茶渣泡的茶,給他洗腳都不配。
“你是齊琨,你怎麼混成這樣了?”宋蓮婉捂着鼻子,皺眉,看向對面鬍子拉碴的男子齊琨。
齊琨苦笑,“這位小姐,你執意攔着我,我不認識你吧?是你巴巴的撲上來,說我跟你有緣分,我才勉爲其難的和你在這喝茶的,難道不是小姐對我有意思嗎?如果沒意思的話,你又攔着我幹嘛?”
沒錢真的能改變一個人,自遇到宋萌萌後,他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以前富的流油到現在揭不開鍋,下個月還要拿一百萬兩給宋萌萌換解藥呢!
宋萌萌混的越來越好,齊琨前天遠遠見到她時,聽旁人說她被封爲了昭月公主,他盯着宋萌萌的臉看了許久,那女人比以前有肉了一些,皮膚也白暫了些,出落的越發好看了。
宋蓮婉看到齊琨呆呆的坐在對面,望着窗外失神落魄的樣子,連個眼角餘光都沒給自己,她臉色發青,怒道,“齊琨,你有沒有聽到我跟你說話?”
齊琨回過神來,看向對面暴怒的宋蓮婉,總覺得這女子怪怪的,他派屬下查過了,是京城富商家唐員外庶出的女兒唐星洛,如果不是看這女子的爹有錢,他堂堂西涼國太子,連個眼神都不想給她。
宋蓮婉見齊琨目光淡淡的看向自己,眼眸中沒有絲毫的愛戀,和夢中的不一樣,夢中的齊琨如狼似虎地看着她,在牀上一聲又一聲的喊她嬌嬌,哄着她。
宋蓮婉氣急,她走過去,一巴掌扇到齊琨臉上,質問,“你爲什麼要帶我來這破茶館喝茶?”